♂
傍晚时分,高盛下楼吃饭,在餐厅门口“意外”的再次遇见了项君铭,项君铭殷勤的帮他打开餐厅的弹性玻璃门,高盛报之以微笑:
“项总,关于你酒店的事情,回头咱们可以聊一聊嘛。”
在这里偶遇高盛,项君铭是有心理准备的,说是故意等待都不为过,房间里出去之后,项君铭仔细分析了高盛叫他的目的,说他是无缘无故的叫了他过去,那根本就说不通啊,再说了,都来了两个多月了都没喊过他,非得在叶秋找他购买酒店之后的第二天吗?
说高盛找他没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究竟是为什么呢?项君铭进行了大胆的猜测,最后得出结论,高盛也觊觎他的酒店!
呵呵,好吧,只要你觊觎老子的酒店那就好办,等你出个价格,老子也把消息散出去,看看那个叶秋什么反应再说嘛,反正价格低了老子不卖就是了。
但是,高盛需要酒店,项君铭只是猜测,没有从高盛那里得到片言只语的肯定,他终究不会放下心,这才故意来到餐厅门口,以检查工作的名义等待高盛的出现。
果然,没等他试探,高盛就再次约他聊一聊,好了,项君铭的心终于稳稳当当的装进了肚子。
“好,那我就等到高少的召唤了。”项君铭乐滋滋的答应一声。
卫墨衣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开口,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她脖子上和胸前的草莓痕迹更加严重,局部已经有了发紫的迹象,没有哪条丝巾的话,再高的高领上衣都挡不住她的脖子,好的一点就是,叶秋老家的房子很多,她不需要再跟叶蕊方文蕊一个房间,这让她暴露的机会大大减小。
身上的不适,在起床之后达到顶点,疯狂的时候她可没觉得疼痛,爽感的支配下,她变得还无比主动,但安静下来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啊,这个代价,还只能是她自己默默承受。
下部的疼痛,她走路的姿势变得无比难看。
还有庆幸,她的两只脚昨天爬山时候都受伤了,右脚经过叶秋的亲自治疗,虽然伤得最重,但却恢复的最快,可左脚脚踝是外伤,伤科333只是疗效不错,不是万能的药物,于是,她走路姿势的意外也被脚部的伤遮掩了过去,没有人怀疑她昨天干过什么。
回到大唐,卫墨衣忧心忡忡的躺在床上,身上临时买来的内衣相当的不舒服,那是用来暂时遮丑的,上床之前她就给脱下来扔掉了,办公室里边是个套间,有临时休息的地方和卫生间。
她必须进行一次深深的反思,第一次竟然这么没了,她该怎么给自己一个交代,跟叶秋之间接下来该如何相处。
叶秋从未说过喜欢她,虽然她并不反感叶秋太多,毕竟俩人也算是个有着一年交往的朋友了,叶秋还给她哥哥嫂子帮过那么大的忙,而且还出手治好了她奶奶的病,那可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人家才帮的忙啊。
但这绝对不是她可以接受事实的理由。
在家里,她可一直是个被无数人宠溺的乖乖女啊,强烈的羞耻心几乎让她抬不起头来,怎么回事?怎么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呢?
但是,她更怀念的是那种跟叶秋在一起缠绵的感觉,那令人战栗的抚摸,那让人脸红的交缠,还有那肆无忌惮的尖叫。
可是,那个该死的王八蛋怎么不过来看看自己呢?
大唐集团还有大事发生,外出谈判的窦葳回来了,她已经处理完毕跟缅店官方合作的一切事宜,并且亲自查看了未来25年之间都属于大唐的三个小岛,留下一部分专业的测绘人员之后,又回家跟父亲团聚了两天才回到了学校。
三个人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过了,晚饭之后,他们再一次聚在窦葳的办公室内。
“叶秋,你该给我们以个交待了吧。”窦葳刚刚坐下,连吩咐姜艳倒水都没有就直接问道。
“是得说一说,上次我们问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去缅店那边进行那么大的投资你不说话,现在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办好了,总该说说了吧。”这一点上,南小南无比的支持窦葳。
“有什么好说的,嘿嘿,那我要是说因为缅店不忌讳你娶几个老婆你们信不?”叶秋知道迟早都得有这么一天的,贱贱的笑了两下,起身亲自去倒水。
“咣当!”一个一次性茶杯被南小南甩到了叶秋的脑袋上:
“娶你个猪头!”
“嘿嘿!”叶秋浑不在意的笑笑,像是预见到了南小南会有这样的反应:
“姜部长,你去我办公室把我桌上的地球仪拿过来,慢点哦,有点重,不行你让魏猛拿。”
对上地球仪,叶秋指指华夏位置:
“你们看,这里是华夏国,北面就不用说了,一个是我们现在必须团结,还跟我们同床异梦的俄罗斯,还有一个是我们懒得理会的外蒙,东面呢,这里也就仅次于巴尔干半岛了吧,南边,各种原因都包括在内,我们很不容易找到出口,再说了,国家能办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掺和的好,现在就剩下西南,越南从古到今都不想臣服于我们,哪怕是跟别的国家勾结呢,他们因为不是邻国的原因,越南也不害怕他们侵吞了他们的国土,剩下的还有谁呢?反正我找来找去,除了缅店,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合作的国家。”
“那为什么要找合作的国家呢?我们大唐又不是没有基础,在咱们国家内我们生产的东西也可以运的出去呀。”
“问题就在这里,在古代的话,你生产的东西,要么是民用,要么是军用,泾渭分明的很,可科技的发展,我们可以发现,军民两用的东西很难进行完美的区分的,就拿卫星来说吧,霉国有gps,我们有北斗,可这两样东西你们觉得它就是民用的吗?不对,肯定不对,gps和北斗的产生,说白了,它们就是为战争服务的工具,不过,在没有战争的年代呢,我们才拿它当做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