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车搭乘着一位漂亮婶子回家,一路上不寂寞、也不沉闷,对于贾小浪来说,自然是一件妙事,然而前不久,因为贾老财想要对好嫂子文玫图谋不轨,贾小浪记忆犹新,事后发誓,老不死的东西,敢想我的嫂子,我一定玩你的嫩媳妇……
话是这样说,贾小浪却未做到,最近没有什么动静,倒不是原谅了贾老财,敢打他嫂子的注意,怎么可能原谅?不管是谁,一定不会放过,但常言道:祸不及妻儿。贾老财是做得不对,可报复在他女人身上,贾小浪与之又有什么区别?
事后冷静下来,贾小浪放弃了戏弄小桃红。
与贾老财之间的不愉快,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场,也未传开,只有贾小浪、文玫、贾老财三人清楚,好像连小桃红也不知,所以见着面并不尴尬。
并不代表贾小浪会放过贾老财,要怎么报复,才能替文玫大大的出一口恶气,须得从长计议,着急不来。
“小浪哥,听说你在镇上的卫生院做医生啊?”坐在后面的小桃红突然问道。
“是啊,怎么了?桃红婶子。”
“哎呀,又叫我婶子,给你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小桃红,或者桃红妹子都行。”小桃红不悦道,本来年龄不大,被贾小浪这么一叫,顿时觉得好像老了几十岁,一点不习惯,“你听不听话?不听话,给你长长记性。”
小桃红的小手伸到了贾小浪的腰间,想要掐他,他急忙求饶,连连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小桃红面露灿烂的笑容,又说道,“做医生啊,能够救人,还能赚钱,功德、名利两不误。”
“过奖了。”
“没有,这是事实,不像我家的老头子,整天就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小桃红的言语之间,充满对贾老财的不满,看来两个人相处,并不像他人嘴里说的那么好,贾小浪的耳朵没有问题,自然是听了出来,不过,却不好插话,毕竟是人家两夫妻之间的事,一个外人说什么好呢?
再一个,想起贾老财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做的事,起的猫腻心肠,贾小浪觉得心烦意燥,想要打人,可此刻与之相比,更想知道,小桃红年纪轻轻为何会嫁给一个已经五十多,接近六十的老牲口。
贾家沟一直有人谣传,说小桃红是被迫嫁给贾老财,因为她的家很穷,还欠了别人很多的钱,无力偿还,贾老财出面,替之摆平了,她的爸妈为了感激贾老财,将女人许配给了他。
是不是如此,贾小浪不知道,现在正是好机会,可以打听一二,小桃红听到了问题,面露寡妇一般的幽怨神色,连连叹了几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是不讲的好,再说,小浪哥,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与他们一样,因为好奇心?还是担心我的幸福啊?”
贾小浪苦涩的笑着,要问为什么打听?非得说个理由,他道不明白,或许是因为好奇心,又或许是真担心这个嫩女人的“幸福”。
贾小浪突然觉得,天底下最悲催的事,不是徒有一杆枪、没靶子可射,而是有个好靶子,却没有一把过硬的枪,那得多寂寞啊?好像美女没有英雄陪伴一样,是孤单的、苦闷的。
可是贾老财还想着文玫,想得到她,这个老不死真是精力旺盛,没品没德,家有嫩媳妇还不够,什么东西。
“你在骂谁不是东西啊?”小桃红问道。
“哦,没有啊,我瞎嘀咕。”贾小浪撒谎道,看出了小桃红对贾老财有些意见,但也不能当着她的面损她的丈夫。
小桃红嫣然笑着,接着说道,“听你的口气,肯定是有人惹到你了,才这么生气的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与人有点小过节,但都过去了,不碍事。”说没事,贾小浪掌着自行车龙头的手,握紧了不少,手臂上的青筋突兀起来几根,很愤怒的样子。
小桃红没有察觉,更不知道贾小浪所说的人正是贾老财,还笑着安慰了几句……
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到了贾家沟,在进沟的狭窄小路上,有些陡峭,贾小浪一个人骑车的时候,须得小心,还搭乘着一个小桃红,更是小心翼翼,一行三波折,摇摇晃晃,她不得不搂住他的腰,以避免摔着、磕着。
小路实在是难走,颠簸不已,眼前还有一个弯,贾小浪急忙提醒道,“小桃红,抓稳了,别松手。”
“知道了,啊……”
一个颠簸,小桃红差点被摔下了自行车,还好抓得够紧……过了那段难骑的小路,到了平地,好骑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折腾人了。
“没事吧?”贾小浪宽心道。
“还好。”小桃红与贾小浪挨得愈发的紧密,好似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可惜不是,但她的小手,依然紧紧的抓着他身上的某个部件,不愿松开,害怕又出现几分钟前的状况,只是刚刚慌乱之中,抓到那里去了?手掌心的感觉有些奇怪。
何止是奇怪,贾小浪大气不敢出,更不敢骑得太快,因为第三条腿,无意之间被小桃红给擒住了,好似小轿车里面的换挡杆,被人紧紧的拽在手中,档位还在一档,无法加速。
贾小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心里直嘀咕,桃红婶子,这是什么意思?无意所为,还是故意为之?已经到了平地,居然还恋恋不舍的抓住我的第三条腿,而且越抓越紧,想做什么?我还是黄花大宅男,禁不住你这样乱来,要是被你家男人贾老财看到,非得把其气进黄土不可……
把贾老财气进黄土,小桃红可得守寡咯,其实她现在这样说不定与守寡无异。
“小桃红……”贾小****了一声,自行车越骑越慢。
小桃红应该是察觉到不对劲,轻声的嗯了一声,立马收回小手,小脸红得可以挤出水来。
贾小浪挺不好意思,倒吸了一口凉气,缓了缓劲,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习惯性的问了一句,“抓得还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