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师尚武还是温煦都睁大了眼睛望向了败类,仔细的观察着它的每一个动作,希望看到败类如何勇斗一只累虎,完成整个狗生之中最大的改变。
败类这时表现的不急不忙的,不住的开始挑逗老虎,而老虎这时有点儿顾此失彼的感觉,可能是饿的时间太长了,又或者是刚才放倒了一头滇马耗尽了力气,对于败类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慢。
老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理败类而是转头对付起了被自己刚刚咬死的滇马,准备饱餐一顿之后再收拾身后的这条讨厌的巨犬,让它知道知道虎不是那么好调戏的。
败类一看老虎不理自己,而是开始转头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了滇马的身上,于是靠的更加近了,并且动作也更大胆了一些。
老虎实在是了有办法,只得转过头来对付败类,而渐渐的老虎虽说依旧抬头但是似乎身体的力量正随着它的运动而消退。原本老虎就追了败类很长的时间,消耗了不少的体力,然后发现败类居然钻进了屋子里,野兽的本能告诉它屋里的东西很危险,而且是足以致命的危险。
如果是正常时候,老虎会毫不犹豫的调头离开这里,躲的远远的,但是现在饥饿已经把老虎逼上了绝境,要不是也不会一路追着败类跑起了马拉松,正好看到了栓在栓马栏上的马,老虎耐不住了直接扑了上去,打算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败类再一次向着老虎逼了过去,几乎到了和老虎面面相觑的距离上了。
老虎转过了头来,望着败类,这时候老虎只剩下吼叫了,它已经无力赶走败类这一只巨犬,只能冲着贩类一次又一次的示威,虽说这样的示威很无力,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它已经无力对抗一只像败类这样体格的肉食动物了,这么说吧,如果败类此时是一只狼的话,那么老虎将会很悲剧的命丧狼口。
温煦望着贩类,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心中有个声音不住的呐喊着:败类弄死它,你家女主人还缺个虎皮垫子,小主人还缺几块虎皮尿布。
就在温煦满心充满着幻想的时候,败类站到了老虎的旁边,头对头脸对脸,离着老虎也就是一米半两米的距离。
“咬它!”师尚武同样伸出了双手,对着败类喊了一声,想为败类鼓鼓劲儿。
败类又向着老虎面前靠了小半步,这样的挑衅,别说是野兽了,估计连家鸡也受不了的,但是老虎居然忍了下来,就这么望着败类,一言不发的盯着败类,沉默着!
温煦这时候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因为他觉得自己握着的手心都起汗了。
众目睽睽之下,败类也没有动,只是不住的冲着老虎嗷呜嗷呜的低吼着,过了差不多二十几秒之后,败类动了!
这二十几秒温煦四人都摒神静气,眼睛睁的跟牛眼似的注视着败类,等待着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败类是动了,不过败类不是攻击老虎,而是直接在老虎的面前躺了下来,标准的肚皮朝上,不住的蹬着四条小腿儿,而且后背还在地上扭啊扭啊的。
这根本就不是攻击,直接认怂的招儿,而且还是怂到了家的招儿!
嗷呜!
老虎明显大大的松了口气,看到认怂的败类,或者是投靠过来的小弟,老虎现在也没有的选择,在它看来要不收下这个小弟,要不就被小弟搞死。
虽说它是个动物,但是生与死之间的选择似乎不是那么难,瞬间老虎下定了决心,向着败类低吼了一声,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如果老虎是人的话,现在估计得拍着败类的肩膀许下有福同享,有妞同泡的誓言,可惜的是作为动物,它只能吼两声。
败类听到了老虎的吼声,立马开心了起来,整条舌头都乐的甩对了嘴外,一轱辘爬了起来,还是站,而是趴,活脱脱一个汉奸卖国贼的架式,爬了两步到了老虎了旁边,张开了嘴不住的舔着老虎的脑后或者是后背。
老虎开始的时候还似乎有点儿担忧,畏惧之类的表情,当然了别说老虎了,就算是人把后背给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也会有提防心。不过被败类舔挠了一会儿之后,老虑就闭上了眼睛开始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很明显对于小弟的服务很是满意,败类的大爪子挠到了它从来没有挠到过的痒处。
师尚真这时差点儿把头发都给揪下来了,望着现在狗虎一家亲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了许久的老汉似的通红而且皱成了一团。
温煦此刻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既像是有些失落,又像是放下心中很大一块石头似的,居然带着些许的松驰。
沉默了差不多一分多钟,温煦最先回过了神来,望着和老虎凑在一起的败类,长叹了一口气:“败类果然还是那个败类啊!”
师尚武听了点头头,附和说道:“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有狗改不了吃屎!”
说完师尚武还是觉得有点儿不爽利,不由的愤愤的又加上了一句:“狗东西!”
噗嗤!
就在师尚武的话刚落下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笑声。
师尚武一听立马横眉冷目的转过了脑袋,望着身后捂着嘴傻乐的小战士。
正的傻乐的小战士看到师尚武望向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估计是脑子里有点儿宕机了,笑着冲师尚武说道:“我想起来听的一个相声,说的两个东北人一个问你瞅啥,另一个说瞅你咋的,十分钟后其中一个人出殡了,然后逗哏的和捧哏的说,你到了东北当别人问你瞅啥,千万别说瞅你咋的,想活命的话就得说,我瞅你像我爸爸,弄他一个措手不及!”
师尚武听着这傻小子说了半年,没有找到其中的笑点,一脸懵逼的望着小战士。
“败类像不像那个捧哏的?它就像是对着老虎来了一句,我看你像我爸爸,老虎懵圈了”小战士继续乐的不得了,一边笑着一边像着师尚武解释说道。
温煦听出一点儿门道了,嘴角咧开了一点儿,但是并没有觉得这个比喻十分搞笑。
败类的投诚让老虎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虽说虎脸上没有太过的表情,但是它的尾巴已经把它此刻的心情完全出卖了,时不时的虎尾就这么摆两下子,而且还是带着节奏的那种,很显然这不会是心情差的表现。
温煦望了一会儿,脑子里的灵光一闪,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终于想明白了!”
师尚武现在还在回味着小战士说的比喻的呢,被温煦这一下子弄的吓了一跳,回过了神来对着温煦问了一句:“你想明白什么了?”
温煦回头看着他笑着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败类总是能在林子里交到朋友了,这货看样子就是根墙头草,就像是他说的看到谁都贱贱的叫爸爸,谁也不好动它了,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师尚武一听温煦的解释,再看了看现在正伸着舌头给老虎理毛的败类,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你这条狗养的什么玩意儿啊,不如杀了吃肉!”
听到杀了吃肉,败类突然回头望了一下师尚武,并且冲着他嗷呜嗷呜叫了两声。
“不该杀了你吃肉么?”师尚武冲着败类竖起了两个手的中指。
败类眼巴巴的望了师尚武两秒,又把脑袋转了回去。
这时的老虎张开了嘴开始咬着死滇马的脖子,并且很快把马脖子咬破了,大口大口的舔食着从马脖子上流出来的鲜血。
温煦望着老虎的动作,在心里想道:老虎真的是没有力气了,现在连马脖子上的肉都没有力道大口大口的撕开了。
温煦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消下去的时候,让温煦觉得丢脸的事情发生了,败类站到了死马的旁边张口咬住了马的脖子,撅着腚卖力的把马皮撕了开来,并且把马脖上了的肉扯成了条。
败类自己是不吃的,它对于生肉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么干完全就是想让新投靠的虎大哥吃。
“估计这就是人家说的,铁了心的卖国份子吧”小战士说道。
师尚武嗯了一声。
“怎么办?咱们就在门口继续站着?”警卫员这时对着师尚武问了一句。
师尚武看了一看向着新主子献媚的败类,然后又看了一下温煦:“算了,咱们进去继续喝酒吧,眼不见心不烦!”
“还有两匹马呢?”小战士有点儿担忧。
温煦说道:“放着吧,现在过去危险,不值得为两匹马冒着生命危险,一般来说老虎也不会伤害它们的,吃饱了它才懒得多耗功夫呢”。
听到温煦这么一说,几人就往屋里去。
师尚武刚进门,立马站定了转过身来。
温煦正跟着他呢,被他的动作弄的直接来了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撞到他的身上,稳住了身体急问道:“干什么突然停下来?”
“二白没有问题吧?”
“二白有什么问题,你说外面的老虎?放心吧,就凭它一时半会的还对付不了二白”温煦肯定的说道。
就算是精神十足的华南虎想对付二白这样一匹肩高一米七,四肢根小肉柱似的马,也要不少时间的,有这时间,温煦估计都能从这里到村口跑个来回啦,哪能等到老虎吃了二白!
听到温煦这么一说,几人回了屋继续喝小酒,吃考兔子。
等着温煦四人吃好了饭,重新穿好了衣服推开了门走了出来,眼前的场景又让大家愣住了。
太血腥了,三匹马全都被老虎给放倒了,最先杀死的那一匹现在肚皮直接被扯出来一个血洞,肠肝横流的洒了一片,另外的两匹马也被老虎弄的差不多了,有一匹就算是没有死也和死没什么两样了,侧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蹬着腿。
老虎这时的体力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刚刚饱餐了一顿的老虎因该是志得意满的,不过现在它依旧十分紧张,站定了身体抬着头向着上风头的方向望了过去。
“你不是说不会咬另外两匹马么?”师尚武的脸有点儿绿了。
温煦只得苦笑着说道:“有的时候它发神精病我哪里能猜的到,一般老虎是不会这么干的”。
“那我们怎么回去?”警卫员的脸色有点儿发苦了。
“怎么回去?很简单啊”温煦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有它!叫人过来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