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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林战偷走了乌鸦的身份牌,这样才可以自由进入周边的几个秘密仓库。
以向天笑和昆仑的模样行走,水寒梦想要跟林战牵着手走路的愿望,当然是落空了。
“现在又还没有执行任务,咱们变回来吧!”
“嗯,好……”
于是,小手儿又牵上了。
林战转头,可以看到那黑纱面巾下的可爱又倔强的鼻尖,不由得又将她的小手握紧了些。
只有知道水寒梦经历的林战,才会知道这样的一位小姑娘,是多么需要有人给她温暖。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战才会彻底放下心里的各种“不”的原则,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彻底打消她心中那种无依无靠的情结。
她有个强大的师傅,但那毕竟只是师傅,林战希望自己能够给她不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这种亲人爱人的依靠。
赶路的修士多了,天色大亮。
路过一家挂着美人坊招牌的酒楼,里面出来几个熏醉的修士。
看起来是纨绔子弟的打扮,应该是通宵畅玩到现在,才要离去。
这应该是两名锦衣公子以及数名护卫的组合。
护卫搀扶着各自的主子,跟着一起摇摇晃晃。
“呵呵,这不正是季家的二公子季无情吗?”林战根据向天笑的记忆,当即是认出了其中那名紫袍青年,不免多看了几眼。
季无情,在东漠区算是一个花花公子,人送外号多情公子,正好跟他的本名相反。
至于他身边的那位白衫,亦是同样的纵欲过度,眼窝发黑的模样,看来向天笑也并不认识此人。
“看什么看?滚远点!”
季无情似乎是感应到了有人在关注他,抬起了迷醉的双眼,居然还有力气骂了这么一句。
护卫一见,顿时怒目而视:“走走走,不要挡路!”
我勒个去,劳资站这么远,挡尼老湿的路……
林战呵呵了,并不是所有的纨绔子弟都这么冲的,但眼前这个季无情公子,显然不是特例。
“不要跟狗一般见识……”水寒梦拉了拉林战的手,不想让人破坏自己的惬意心情。
走,那就不跟狗一般见识。
这个季公子,现在还不是自己计划内的目标。
林战不再看那几人,转身欲离去。
“站住,那小妞……把面巾取下来,给大爷我瞧一瞧。”
两人的身后,另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那名白衣青年。
水寒梦的白裙,款式特别,包裹着的身形非常完美,特别是窄腰身的设计,让那小蛮腰可堪盈盈一握的美好想象很容易就能产生。
还有那饱满的胸前弧度,虽然没有香坊里的那些姑娘们来得爆眼球,但配上水寒梦的气质,更显难得。
“打扮得这么漂亮,亮出来给哥几个瞧瞧呗……”季无情也加入了调侃的行列,他已经推开了身边的护卫,直起了身子,准备跟白衣青年一起走过来。
护卫已经逼近。
女为悦己者容,水寒梦的装扮比之前更增添了女人味,在初经人事之后,全身散发出一种小女人的含蓄感,但这不是给登徒浪荡子看的,也不能成为被调戏和不敬的理由。
林战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将水寒梦牵在了自己的身后,冷眼望着前面的几人。
如果就眼前这几个人的话,林战一点都不怕的,可以说分分钟就能够搞定。
但这样的情况,分明是已经触动了林战的逆鳞,就算对方实力再强大,他也绝不会轻易任人欺负的。
护卫上前,其中一位言语中充满着威胁:“我家公子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快把面巾摘下来,要是被看上了,带回府里,可就发达了!”
一阵讪笑,看来他们这样的事情没少干过,熟练的很。
“发达你老湿!”林战手心腾起一股烈焰一把轰了出去,那名嚣张的护卫当即是被烧了个外焦里嫩,四下逃窜,发出哀嚎,跑得可快了……
“靠!季府公子的人你也敢打?”
“混账,你小子要死啊!”
护卫睚眦欲裂,纷纷祭出了各自的兵器,作势围攻,而那季无情和白衣青年大叫:“男的打死,女的带走!”
林战冷笑,正要将墨剑取出,却是听到了身后水寒梦甜甜的声音:“亲爱的,昨天你辛苦了一夜,现在让我来!”
“噗!”林战笑喷,居然有种被那个啥的感觉,不过他开始担心了,替季公子一方的人担心。
杀手出动,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吗?真有些不忍直视。
水寒梦绝不会是躲在林战身后的女人,她咻地一下消失了,紧接着,那些叫嚣着围攻而来的季家护卫,一个个诡异地丢掉自己手中的兵器,捂着自己的脖子,倒退着,几步之后相继倒地。
没人来得及发出声音,未发现水寒梦的身形,就已经遭受重创。
季无情也同样跌坐,在他身前的虚空中,一柄冷锋一点一点地现了出来,明明是非常缓慢,但他却是如同遭受了某种禁锢,没有办法再退后半点。
“无情兄弟,快避开啊!”白衣青年脸色煞白,冲着季无情狂喊着,眼前的这一幕恐怕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居然被人反袭杀了,这真是天方夜谭。
若是季无情也死了,他回去季家可真的是没法交代了,而且跟自己的兄长更是无法交代。
此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季双儿的待定对象绝冥的弟弟:绝浪!
在跟随兄长来到季家拜访的时候,他跟季家的公子季无情凑为相投,很快就打得火热,还一起出来花天酒地,这正是刚刚在这东漠城最红火的美人坊里,寻欢作乐了一整夜,才要回去呢,就碰到了这档事。
季无情一向吹嘘在东漠城内,只要见到自己的,没有一个不会俯首称臣的,但眼前的一切,却是如此被打脸,已经是命悬一线了。
绝浪断定,眼前这一男一女应该不是本地人,所以才会出手这么毫不留情,没有后顾之忧,绝浪更愿意想成他们是无知。
但当务之急,是如何保证自己和季无情的性命。
毕竟他是大城区混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怎么样,先保住小命才是硬道理,事后再召集人手将他们嫩死,那也是很爽的。
于是他当机立断,咬着牙跪了下去:“手下留情啊……我们错了,任打任罚,求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