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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卫雄把戴安娜纳为第十六房妾室,戴安娜自然要为他诞下子嗣,不然首先不答应的就是老爷子。
因此他一直都是顺其自然。
原本依照戴安娜每个月侍寝四至五次的频率,而且每次都有大量内|射,戴安娜应该早就怀孕了。
但戴安娜却一直没有反应。
这让卫雄很奇怪。
要说是他有问题,显然不可能,如果他有问题就不会有那么多儿女了。既然不是他有问题,
那就是戴安娜的问题了。
他曾偷偷的为戴安娜做过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也就是说戴安娜应该是不易受孕的体质。
这种体质应该不是天生的。
否则就不可能在几年内连续生下威廉和哈里了,可能是生哈里后导致某些生理机能发生改变。
就像生过孩子的女性盆骨会扩宽。
激动了一阵,戴安娜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卫雄这才说道:“明天让妈咪跟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戴安娜连连点头。
随后把头靠在卫雄怀里,右手轻抚小腹:“虽然他还非常小,但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这种感觉真好。”
卫雄微微一笑:“看来你下个月去坦桑尼亚的计划要搁浅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照顾好自己。
然后帮我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
原本戴安娜和王组贤、莎玛将于下个月月初一起去非洲的坦桑尼亚,参加国际红十字会的活动。
都已经计划好了。
但现在显然是去不了了。
戴安娜温顺的点了点头,在她心里,卫雄就是她的天,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没有为什么。
何况卫雄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好。
晚餐就这样中止了,因为戴安娜明显是那种妊娠反应比较大的,太过油腻的东西反应会更大。
卫雄便让厨房做了些孕妇餐。
在餐食送来前,戴安娜始终靠在卫雄怀里,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痴缠,所幸卫雄也不反感。
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聊天。
突然,戴安娜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忧心忡忡的说道:“我觉得我怀孕的事应该暂时保密。”
卫雄疑惑道:“为什么?”
保密是应该的,之前赵雅之她们怀孕也都保密,直到生产才正式曝光,主要是担心狗仔队骚扰。
但戴安娜看起来并不是担心狗仔队。
所以卫雄才有此一问。
戴安娜迟疑了下,说道:“女王陛下和查尔斯我都很了解,他们一定不希望看到我们有孩子。
因为这样未来的英国国王将会有同母异父的兄弟。
这在他们看来就是耻辱。
而且英国王室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他们还是拥有一些隐性实权的,比如军队中就有他们的支持者。
否则王室的处境会比现在艰难得多。
我担心……”
卫雄面色徒然沉了下来,冷声道:“他们敢,若是他们敢对你做什么,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戴安娜不知道为什么,徒然觉得很安心。
之前的担忧随着卫雄的话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点了点头,便把头重新靠在了卫雄怀里。
……
印尼首都雅加达。
距离议会大厦不到500米的一栋豪华别墅内,阿卜杜勒拉赫曼·瓦希德和几个同僚随意的坐着。
在瓦希德左手第二位坐着一个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留着络腮胡子,身形看起来也很壮硕,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此时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笑呵呵的说道:“那个士兵已经被处理掉了。
现在就算苏哈托知道是我们搞的鬼,也死无对证了。不过我相信他现在不会有心情理会这些。”
话音刚落,
另一个声音响起:“没错,现在整个雅加达的交通和经济已经瘫痪,总统府也被重重包围。
苏哈托顶不住多长时间的。”
瓦希德右手第一位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虽然头发已略显花白,看整个人看起来仍很精神。
他看向沉默不语的瓦希德,
微笑道:“半个小时前我刚和维兰托将军见过面,他明确表示会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支持我们。”
他话中的维兰托将军可不是普通人。
此人1968年以优异成绩毕业,被授予少尉军衔,成为印尼战略后备部队的一名年轻军官。
历任排长、连长和营长,并在东帝汶驻守过。
由于老乡关系,维兰托在1989年被苏哈托相中,调到总统身边当副官,深得苏哈托赏识。
过了不到两年,
维兰托便升任雅加达军区司令,直接负责首都的防务与安全,一跃成为了让人敬畏的实权人物。
而在原来的历史中,
维兰托1996年再度荣升陆军战略后备部队司令,掌握了印尼武器装备最精良人数最多的部队。
这自然全是因为苏哈托的提拔。
然而在1997年金融危机爆发后,维兰托见苏哈托大势已去,便一下子从挺苏派变成了倒苏派。
苏哈托的下台跟他离不开关系。
闻言,瓦希德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很好,只要维兰托支持我们,苏哈托的败局就已经定了。”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就散会了。
其他人离开一会后,瓦希德也坐车离开了别墅,民主斗争党领袖梅加瓦蒂有要事约他商谈。
梅加瓦蒂的住所也离议会大厦不远。
跟他的别墅直线距离也就一公里多,以前只需要从议会大厦前的马路经过,几分钟就能到。
但现在马路已经被示威人群占领了。
他的司机不得不先向北开,然后拐入一条相对偏僻的马路,由于并不是主路,所以并没有被占领。
但人流也比平时多不少。
街边大部分店面都已经关门歇业,其中一家商场内一片狼藉,货架上的商品砸的砸,抢的抢,
地上还坐着两个被打伤的年轻男女。
看样子应该华裔。
在印尼,每一次社会动荡,不管有没有政府和军方在后面推波助澜,受苦的总是华人华侨。
因为华人勤奋能吃苦,所以普遍有钱。
而当地土著不仅好吃懒做,还认为是华人抢夺了他们的财富,才导致他们生活得如此贫困。
这无疑是一种可笑的逻辑。
但印尼的土著猴子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卫雄的出现,几年后将会爆发可怕的华人大屠杀。
世界人权志愿组织报告指出,
在这场被称为‘黑色|五月暴动’的华人大屠杀中,印尼6个城市至少168名华裔妇女遭到强奸。
同时发现2244具被杀或被烧的尸体。
而依印尼官方调查机构‘联合实情调查团’的调查报告显示,印尼华人共有1250人死亡,
24人受伤,
85名妇女遭到强|奸、轮|奸和性|骚扰。
但这一数字受到广泛质疑,依据一些人权组织的估计,遭到强|奸的华裔妇女应在千人以上。
伤亡的就更多了。
瓦希德看着了那家被洗劫的华人商店,但他脸上不仅没有愤怒和同情,反而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话说瓦希德可是有华人血统的。
他自己也承认。
其家族祖上系中国福建的回教长老陈金汉,于明永乐十五年(1417年)随郑和第五次下西洋。
前往印尼爪哇岛,并于泗水定居。
但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相比华人血统,他更认同自己的土著血统,之所以承认自己的华人血统,
更多的是一种政治考量。
以获得国内华人富豪的支持。因为他当选总统时印尼已经结束军人统治时代,正式开启民主进程。
要想坐稳总统宝座,华人的支持就必不可少。
言归正传。
由于路上的行为人较多,所以车行驶的速度一下子降了下来,瓦希德看了下手表,时间还早,
因此也没有催促。
正打算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一些惊慌失措的尖叫,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看到了破碎的玻璃和失去了脑袋,脖子上空无一物,鲜血狂喷的司机。
……
梅加瓦蒂的家事实上并不在议会大厦附近,之所以住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工作方便,平时都是她自己住。
今天她约了瓦希德谈事情,
但看起来却没有打算迎接客人的意思,因为此时她的书房里正坐着别人,一个面貌普通的男子。
而看她的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看。
反倒是她对面的男子一脸微笑:“你又何必这样一幅模样,瓦希德死了,对你的好处要远远大于坏处。
至少反对派中将没有人能再对你形成挑战。
你将成为未来的总统。”
梅加瓦蒂脸色并没有丝毫好转,冷声道:“这个时候瓦希德突然死了,苏哈托虽然也会被怀疑。
但同样有人会怀疑我。
这不利于各民主党派的团结。要知道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被苏哈托翻盘。”
男子冷冷一笑。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你明白这些,其他人也明白,就算他们真的怀疑你,这个时候也会闭嘴。
他们知道内斗的代价。”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男子接起电话,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了笑容,淡淡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看向梅加瓦蒂:“瓦希德已经去见真主了。”
闻言,梅加瓦蒂心脏猛的一跳。
男子站起来:“我该走了。对了,维兰托今晚将会调兵进入雅加达,然后公开要求苏哈托下台。
到时应该会有哈比比暂代总统职位。
你要做好准备。”说完,不等梅加瓦蒂说话,男子便转身往外走去,出门前还戴上了棒球帽。
梅加瓦蒂没有阻止。
就这样坐着,目视男子离开,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她才往后靠颓废的叹了口气。
在外人眼中她是印尼国父苏加诺的长女。
是印尼政坛的女强人。
但殊不知女强人终究还是女人,特别是发生了那件事后,她才真正认识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夜已经深了,
梅加瓦蒂缓步走出议会大厦,站在台阶上仰头望了眼天上明亮的月亮,可却照不亮她阴郁的心情。
自亚齐发生叛乱开始,
整个印尼就乱成了一锅粥,作为国会议员和反对派的领袖之一,她每天都要为各种事伤脑。
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就在昨天,苏哈托要求国会再拨款8.2亿美金用于平叛,这一要求遭到了国会内反对派的拒绝。
倒不是反对派不顾国家存亡。
而是真的没钱了。
从了平息叛乱,这几年政府已经耗费了超过200亿美金,早已掏空了国库内的最后一个铜板。
甚至国会议员都三个月没发工资了。
哪还拿得出这笔军费。
但苏哈托可不管这些,要知道打了败仗要承担责任的是他,而不是国会,因此他的态度很强硬。
还威胁要强制解散国会。
叹了口气,她抬脚朝台阶下走去,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子,是她的司机兼保镖。
话说她以前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
已经跟了她十几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但在一年多前,她突然发现她的司机和佣人关系很不正常。
这让她很反感。
便把司机和佣人都辞退了,重新换了两个。
佣人倒是好解决,只要老实就行,但司机就不是那好找了,不仅要老实,还是精明和忠诚。
而且身手要好,能应付突发状况。
就在她苦恼时,她的大儿子给她推荐了一个人,也就是现在的这个年轻人,军队特种兵退役。
身手好自然不用说。
这半年多下来也表现出了足够的精明和忠诚,让她非常满意,出入任何场合都会带在身边。
车就停在台阶下。
在接近时,年轻男子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待梅加瓦蒂上车后,关好车门,然后迅速绕过车头。
坐进驾驶座。
把随着一阵引擎声,车朝梅加瓦蒂位于雅加达南部的家而去,今晚梅加瓦蒂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她这段时间太累了。
虽然深夜的车流少,但依然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家中,这也是她一般只住在失去公寓的原因。
车厢里静悄悄的。
过了几分钟,年轻男子通过后视镜看了眼正闭目养神的梅加瓦蒂:“女士,看来你需要放松了一下。”
梅加瓦蒂睁开眼睛,
朝驾驶座看了一眼:“是啊,我是需要放松一下了,我的脑袋里就像有一根紧绷的铉,就快断了。”
迟疑了下,
年轻男子提议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吧,里面很幽静,你可以在那里听听音乐。
安静的喝一杯,同时认真的想事情。”
梅加瓦蒂略一沉吟:“那里人多吗?”以她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去那种人流量多的娱乐场所。
年轻男子立刻道:“一点都不多。”
梅加瓦蒂点了点头:“或许你的提议是对的,找个地方,听着音乐,品着酒,的确是不错的放松方式。”
几分钟后,他们走进了一家酒吧。
环境真的很好,人不多、音乐也很好听,而且灯光略显昏暗,不用担心会被不熟悉的人认出来。
梅加瓦蒂走到一个角落坐下。
年轻男子则是到吧台买酒,他要了瓶威士忌和一筒冰块,原本他是无需等待的,等会会有人送过去。
但年轻男子却表示要自己拿。
酒保动作迅速的打开一瓶威士忌放在吧台上的一个托盘里,然后转过身去打开冰柜取冰块。
就在这时,
年轻男子看了下周围,随后右手拇指和食指一弹,一颗药丸滑过一条抛物线,准确落入瓶口。
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没有人能发现。
片刻后,年轻男子把酒和冰块放在了梅加瓦蒂面前的桌上,接着从桌子下面处处一个玻璃杯。
然后便侍立在了一旁。
梅加瓦蒂也没有让年轻男子陪她喝酒的打算,对方是她的司机兼保镖,肩负着她的人身安全。
酒肯定是沾不得的。
边品着酒边听着舒缓的音乐。还别说,脑海里那根紧绷的铉似乎放松了许多,人也不再那么压抑了。
她的酒量只能算一般。
但由于存了放松的心思,不知不觉间倒是多喝了一点,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三分之一瓶已经下肚了。
而她也有了三四分醉意。
她自小就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强的人,感觉到脑袋传来的眩晕感后,她便决定今晚到此为止了。
抬头看向年轻男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
由于她穿的是高跟鞋,又有了三四分醉意,起身时脚步一个仓促,幸好年轻男子迅速扶住她,
才没有摔倒。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在年轻男子的手扶住她的手臂和腰时,她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