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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看着夕阳下,华珺瑶精雕细琢的脸,一双黑亮的眼睛清澈宁静,粉嫩的红唇看着自己说道,“听见了吗?”
“知道了。”萧楚北点头应道,话落大步流星地离开,扛着将近三百多斤的野猪,丝毫没有影响他脚下的速度。
华珺瑶看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得!收拾一下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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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扛着一头黑漆漆的大野猪进了军营自然引起了轰动,好家伙,个头可真大!
萧楚北自然先向领导汇报一下,当然略去了华珺瑶,只说自己进山,碰见了这头发狂的野猪,然后打死了野猪。
既然是萧楚北打的自然将野猪送到了他所在连队的炊事班,宰杀。
当然同时还说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杀虫剂,乔胜利当然快点儿找人去梨树沟讨要些。晚了生产基地的蔬菜可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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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树沟祠堂的办公室内,雷大胆看着坐在书桌对面的华老实道,“老实兄弟,真是太好了,灭那些王八蛋,保住了咱的庄稼。”
庄稼人还是把庄稼看的最重,那才是命根子。之前五一节发动全村的妇女和老幼,满山的采蘑菇、挖野菜,卖给医院和百货商店的山货,终究只是小计,高兴也只是一时。
“是啊!”华老实唏嘘道,“效果很明显,辛苦没有白费。”
喷枪虽然新奇好玩儿,可在地里重复的不停地打上一天,两天,吃饭的时候,这手连筷子都拿不住了。
“我有个事,想给你商量一下。”雷大胆接着又说道,“这虫害,不是咱一村之害,我想把药汁的方子给其他村。”话落看着华老实。
“应该的。”华老实点头道,然后又道,“不过我建议你把方子献给公社,这样才能够帮到更多的生产大队,而且也不会让咱的庄稼又被虫子迫害,毕竟这虫子乱窜谁知道会不会又窜回来了。”
这可是在公社面前露脸的好机会,雷大胆看着一脸平静地华老实道,“听你的,到时候我会把鹤年的名提一下的。”
投桃报李,雷大胆也不是笨蛋傻瓜。
至于为什么提鹤年的名字,这是华珺瑶的提议,她不想自己的名头响亮。在她的心里现在的日子不错,在缝纫社工作轻松,闲着没事在山里转转,给家里补补身体,熬过了这明年就天高任鸟飞。
华老实的嘴张张合合,狠下心,吭哧了半天说道,“队长,这杀虫剂是瑶瑶制出来的,明面上不能说出去,我希望队里私下给瑶瑶那丫头一些奖励。”
雷大胆闻言一愣,随即说道,“应该的,应该的,这点小事我还是做的了主的。”真难为老弟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女舍的下脸面。
可是那些儿女就是不懂父母为他们的心,想起家里的混小子雷满仓,雷大胆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了,咱的老邻居也把药方送给他们。”华老实提醒道。
雷大胆恍然道,“那是一定的,军民团结一家亲嘛!”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雷大胆大嗓门的喊道。
“队长,外面来了解放军同志,想求取咱们的杀虫药汁。”来人进来说道。
“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雷大胆起身道,“咱们出去看看!这下子好了,不用我们上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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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北把肉扔给了炊事班,自己回了宿舍,风从虎就等着他呢?
“老兄你可太能干了,居然扛了头大野猪回来。”风从虎馋的吸溜着口水道。
萧楚北掏出兜里的荷叶,放在书桌上。从脸盆架上拿起脸盆,然后拿起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就出了门。
刚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推开门看着已经打开荷叶的风从虎道,“桌上的烤鱼不准给我吃,等我回来。”
“啰嗦!”风从虎摆着手道,“知道了等你回来吃。”
萧楚北这才满意地离开,风从虎看着荷叶上散发出诱人的鱼肉味儿,手不停地朝自己扇扇,使劲儿的吸吸鼻子,“真是香啊!”
摇头苦笑道,“什么时候,老子居然混到这个份上,肉都不能敞开了吃。”
砰的一下,门被推开,“楚北听说你打了头野猪回来。”庄成刚闯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三条烤鱼,眼睛都冒绿光。
风从虎赶紧站起来挡着烤鱼道,“哎!成刚,别那么没出息。”坚决不承认刚才自己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庄成刚回过神儿来道,“楚北呢?”
“楚北去洗澡了。”风从虎说道,看着拉开椅子坐下的庄成刚道,“楚北不在,你怎么不走啊!”
“我找楚北有些事,我在这儿等他。”庄成刚无赖道,贼眉鼠眼地瞄着桌上的烤鱼。
“没你的份儿,这是我和我们萧连长的。”风从虎如虎一般的护食,坚决不能被条饿狼分走。
“这是人家楚北的,他还没说呢?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庄成刚梗着脖子说道。
“你这人真是厚脸皮。”风从虎拿腔拿调地看着他道。
“彼此彼此,你不也赖着不走。”庄成刚阴阳怪气地回以颜色道。
气得风从虎道,“那是我们连的连长。”
“那我还是楚北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呢!”庄成刚毫不示弱地说道,言外之意你才跟他做战友几年啊!
正在两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房门开了,萧楚北发梢上滴着水就走进来道,“你说你们俩多大了,跟小孩子似的,大老远就听见你们俩的吵吵声,不嫌丢人啊!”
“哼!”两人齐齐冷哼一声别过了脸。
萧楚北将装有脏衣服的脸盆放在脸盆架上,走过来道,“你说至于吗?不就是三条烤鱼,一人一条。”
庄成刚得意洋洋地看着风从虎,萧楚北看着他们两个道,“先说好,吃人家的嘴软,我那脏染了血的脏衣服也归你们俩了。”
“啊?”两人同时惊叫道。
“啊什么啊!怎么不愿意洗啊!”萧楚北摩挲着下巴,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俩道。
“洗!”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三人拿起烤鱼快速却一点儿也不粗鲁的啃了起来,眨眼间,这鱼就下了肚,感觉都还没尝出啥滋味儿,这鱼就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