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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任国红拉着风从虎的手停下道。
“又咋了,不原谅我啊?”风从虎看着她紧张兮兮地说道。
“我房间的灯和门还没关呢?”任国红抬起头,叫隔壁宿舍的战友,帮忙关灯、关门。
说是风从虎做饭,结果就听见风从虎不停的叫:媳妇儿放多少水啊?
媳妇儿这菜怎么择啊?
媳妇儿这盐放多少啊?
媳妇儿哪个是酱油啊?
两碗挂面汤下来,任国红被他给叫的团团转,两碗饭端上了桌,任国红气呼呼地说道,“名义上也是你做的饭,还不如我自己做呢?”
“嘻嘻……赶紧吃吧!”风从虎抄起筷子道,“我可是早就饿了。”
西里呼噜两人吃完了饭,任国红收拾起好碗筷,洗干净锅,封了炉火。
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任国红走到书桌前,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稿纸和钢笔,放在了风从虎面前。
“这是干什么?”风从虎的视线从书上移开,抬眼看着她道。
“保证书!”任国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你还没忘啊?”风从虎讪讪一笑道。
“你不会忘了吧!快写。”任国红敲敲桌子,坚定地说道。
“咱俩一起长大的,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写的保证书不知凡几,你觉得有用?”风从虎侧着身子胳膊搭在书桌和椅背上好笑地看着她道。
任国红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道,“所以如果你今后再犯,这保证书,我就给你公开。”
风从虎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随后收起惊讶地样子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已经答应你了,会说到做到的。”
“写!”任国红双手抱胸吐出一个字道。
“好吧!好吧!这是你的坚持,我写。”风从虎任命的伏案写起了保证书,嘴里嘟囔道,“这叫什么事啊?娶了个媳妇儿成了母夜叉了,这婚前婚后,怎么不一样啊?我发现,我上当了,被骗了。我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嘟嘟囔囔又道,“你就不能像嫂子,学习,看她多温柔贤惠。”
“让我学嫂子,你还是先学学萧大哥怎么做吧!”任国红随即呛声道。
风从虎放下笔,抬头看着她撇撇嘴道,“他那都是装的,他骨子里可是比我还爷们,说不定啊?回家打媳妇儿,人前人后两个脸孔。”
“听你瞎说吧!”任国红噘着嘴说道。
“我给你说啊?这夫妻相处是要走自己的路,哪能学人家呢?对吧!”风从虎语重心长地说道。
“别对了,错了,你赶紧给我写保证书。”任国红敲敲稿纸道,“差点被你又给带歪了。”
“你咋又想起来了。”风从虎颓丧地垂下头,拿起了笔。
“你好好写,我去收衣服。”任国红拍拍他的肩膀出去道。
再回来时,风从虎将保证书递给了她道,“呶!写好了。”
“我就收衣服的功夫,你就写好了。”任国红说着看着手里的稿纸,就一句话:保证再不喝醉了。
抬眼看着风从虎道,“我说,你这是糊弄我的吧!这认识也太不深刻了。你们可都是写5000字的检讨书,这别说50个字了,连10个字都没有。”
“谁说没有,加上抬头,正好十个字。”风从虎嬉皮笑脸地说道。
“去你的?”任国红娇嗔道。
“怎么能说糊弄你呢?这一句话就够了,我就是写再多的字,我要是想喝醉,谁也挡不住。我要是不想喝醉,那一个字不写,也时刻谨记。对吧!”风从虎铿锵有力地说道。
“行行行,你有理。”任国红将保证书折叠了一下放在了兜里,起身去铺床,刚抖开了床单,看着闲得没事干的风从虎,干嘛自己铺,于是叫道,“过来帮忙。”
风从虎指指自己的道,“你叫我?”
“不叫你叫谁,这里有第三个人吗?”任国红催促道,“快点儿。”
风从虎起身站在床的另一边,扯着另一边,两人一起铺单子。
刚刚铺好,风从虎伸手抓着任国红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抬眼看着她危险的说道,“我得教教你为妻之道。”话落吻上她的唇,世界终于安静了,哼哼!早该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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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徐振山眸光深邃,瞳孔竟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出神地看着电话机,想着白天接到的命令。
他们三个可是才刚结婚啊?婚假都还没修完呢!真的要……拖一下,起码过了这半个月的婚假。
乔胜利的办公室,徐振山也在,让回到部队的萧楚北他们三人有些意外。
“请首长吃喜糖。”萧楚北一脸傻笑的将红纸包的巴掌大的喜糖放在办公桌上道。
“这是我的。”风从虎说道。
“首长,这是我的喜糖。”庄成刚也道。
“萧楚北、风从虎、庄成刚,这婚假到期了。”徐振山看着他们三人问道。
“明儿到期,这不提前回来了一天。”庄成刚笑着说道,“其他人也排队等着休假吗?”
“呵呵……结了婚就是不一样,比以前会说话多了。”徐振山一脸笑眯眯地看着三个大小伙子道。
萧楚北他们三人一时间也摸不清师长到底什么意图,便只好继续原地立定,拔军姿。
“坐!”徐振山指着长椅道。
徐振山走过来坐下椅子上,看着正襟危坐的三人,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笑道,“好啊?这新婚还想着部队,好样儿的。”顿了一下又道,“你们三个,这结婚成家了,你们可不能欺负你们的媳妇儿啊?”
“欺负她们,是她们欺负我们好不好。”风从虎立马喊冤道,他在媳妇面前,可是装了孙子好几天。
“别人不了解你们,我还不了解你们,什么事都喜欢争强好胜的。”乔胜利出声道,
“瞧瞧!我有人证的。”徐振山呵呵一笑又道,“这两口子过日子,可不能这么较真,对女同志你得哄着点,让着点。啊?”
“是,首长。”三人铿锵有力地异口同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