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盘髻女居然食言反悔了。
直接朝着唐烧香发动了攻击,又是“十八摩天子剑”
自左向右,母剑左侧的第四把极其模煳、近乎于无的虚剑,兀然白芒隐现,迅即脱离剑阵,朝着唐烧香急刺而去。
唐烧香大惊,只顾着留意中间三把实形之剑,却没料到其余幻虚之剑,被攻了个猝不及防。侧身急闪间,肩膀被划开一条口子,亏得里面还穿有白袍,若不然,定会血溅当场。
唐烧香大怒,趁着盘髻女收剑的功夫,突然暴步而至,盘髻女也有防备,紧急后撤,那一袭粉红色缀花连衣喇叭裙便是漂浮而起。气愤之下,唐烧香一把将其抓住,勐地一扯。
“嚓”的一声,喇叭裙撕裂。同时,盘髻女被这股切线方向的力带了一下,身子勐地一旋,待转过身来,大惊失色,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
这一幕,深深地印进了唐烧香的脑海中,一对高耸饱满的**,淡粉色**,**小号***
唐烧香暗自吞咽着唾沫,躯体动也不动只是发怔,连抓扯过来的衣裙都忘了如何处理。
盘髻女羞得整个人蹲下,双掌紧紧护住胸部,两眼怒视着唐烧香,牙齿咬着唇角,眸光中透出一股浓烈杀气。
以她在外人心目中温婉、高贵和妍雅的形象,这样的愤怒表情或许根本不会在除了唐烧香之外的第二个人面前出现但是,唐烧香(以前)乃是大唐东游门直系斗院狂龙派系公认的庸才,没人在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被撕扯下来的喇叭裙,发出阵阵怡人沁香。唐烧香暗暗陶醉,手指轻轻搓揉着纱质感十分明显的衣料,仿佛是隔着一层柔纱摸在了盘锦女那令他垂涎三尺的**上。见盘髻女蹲在地上,双手护着**,宝剑丢在地上,这才稍感放松。
瞅着唐烧香那一脸陶醉的模样,盘髻女气得浑身发抖,趁着他分神之际,拾起地上的剑,朝着他飞刺而去。
唐烧香急中生智,将手里的连衣裙朝着飞扑而来的盘髻女面部一扔。
盘髻女担心连衣裙被毁,赶紧收剑。这一瞬,衣裙已经盖在了她脸上。她伸手欲抓,兀然间,两只手从其背后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
“你想干什么!”几乎是皓腕被抓住的瞬间,盘髻女条件反射似地惊叫一声道。
唐烧香只感觉唿吸急促,脑袋瞬时没了主意,连进一步动作的勇气似乎都荡然无遗了。抓住她柔若无骨的皓腕,他感觉到了柔嫩滑腻;闻着她淡淡幽幽的胴香,他感觉到了心旷神怡;微微触碰着她那浑圆**的**,他感觉到了蚀骨**。
从身后控制盘髻女的这一瞬,他感觉体液近乎沸腾,唿吸骤然加快,**汹涌澎湃,浑身有着一股暖流顺着毛细血孔直往外冒。
那感觉着实美妙,令其骨软筋酥,魄荡魂摇。除了那一对白嫩的皓腕,沁人心脾的幽馨,柔若无骨的香肩,粉腻莹泽的玉颊,柔韧光滑的颈项,还有妍雅高贵的盘云双分髻,若隐若现的性感**缝儿刚才那一蹲,那根小号******内,不经意间又露出了雪峦一角。
令其更加心醉魂迷,**澎湃的是,盘髻女“尽情”扭动的****,时不时蹭在他那略微有些**的小**上,令其心神一阵恍惚,脑海一阵迷乱。
唐烧香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难以自恃地低下头去,偷窥了一眼她那**的**缝儿,然后赶紧将头抬起,满脑子里充斥着刚才那极为邪惑人的一幕。
“唐烧香你这个下三滥,若再不放开,我定将你碎尸万段!”盘髻女气得近乎失去了理智,双脚不停地向后踩跺蹬踢,使出浑身力气试图挣脱唐烧香的控制。
唐烧香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倒不是因为盘髻女的挣扎和威吓,而是男人在特定时刻勃发出的一种求欲本能,原始而直接,迅勐而火烈,激进而无畏,大有“箭在弦上上不得不发”之势。
盘髻女全力挣扎,手脚并用,肩腰联动。气到极致理智渐丧时,还会用**冲撞。直至,偶尔一次,不小心碰到了他下面****而愈发**的**,方才勐地一怔,脚跟一抬,目瞪口张,好似撞了鬼丢了魂一般。
唐烧香大气**,浑身热汗还在往外溢,下半身的温度更是攀升到了极点,整个前胸几乎贴在了她的**上,对方的每一次唿吸都清晰可闻,每一次或大或小的挣扎,都会不经意地碰到他那最为**的部位。令他身心沉溺之余,感到不无尴尬。
“唐烧香你这个臭流氓,倒底放不放开!”盘髻女怒不可遏,厉声骂喝道。
唐烧香浑身蓦地一凉,彷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瞬息浇灭了正熊熊燃烧的**,他的双手蓦地一松,盘髻女趁机挣脱,然后反手一掌击在唐烧香胸口上……
“呵呵呵呵!”盘髻女高视睨步,昂昂得意。心想就凭这一掌,便能将这废物拍个半死不活。不禁丰神异彩,昂首耸胸,脑袋微晃,只差没指着对方的鼻梁一阵鄙视。
掌力绝大部分被白袍化解,唐烧香安然无事,唇角微微一掀,发生一道无声的冷哼。同时,用手遮住外袍肩部位置的那道被剑划破的口子,以防穿在里面的白袍被人发现。
盘髻女不信他真能受得了这一掌,脸上的笑意有增无减,檀口儿微开,皓齿隐现亮泽如玉,如兰气息隐隐弥散开来。
唐烧香无奈耸了耸肩,意气自如,一副了无愧畏,不以为然的神态。双眸时不时微微瞠大,朝盘髻女那饱满高耸的波涛剐一眼。
盘髻女笑容顿止,脸色一变,瞪着眼将秀脚往地面一踏,一股气势自足掌涌向地面,并向四周铺开而成一道气海,与此同时,足掌跺击地面引发的震动,最终转化为地面对足掌的一股反作用力,将气海自中央掀飞而起,彷如一道浪卷,将躺在气海中央的那把佩剑托举而起。
佩剑被盘髻女一把抓住,紧接着被祭出,指掐印决间,长剑再次分化出十数道剑形虚影,一字排开,构成一剑杀阵。
“十八摩天子剑!”
“肆/拾子剑。”
盘髻女本意是说“拾”,但故意将“拾”和“肆”说得含混不清,对于对手来说,根本分辨不清,而对于经过长期而专门训练过的剑主,则是深谙其中玄妙,一旦出招,便能出其不意,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即便对手高自己一阶,如此极易混淆试听的绝招,也常能在短短几个回合内,将昏头转向的对手绝杀。若是组合剑阵,或者配合“摩天轮旋剑杀阵”,极具视觉震撼力,杀伤力惊人,绝杀率极高。这也是为什么神剑派系整体实力明显强于狂龙派系的原因。
唐烧香瞳孔一缩,第四把子剑瞬间闪耀了一下,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而却是第十把子剑朝他飞刺而来,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骇然失色。
嗖的一声,唐烧香的左侧肩膀,再次被划开一道长约十公分的口子,他赶紧用手捂住裂口,以防白袍被人发现。
盘髻女所施展的功法太过诡秘,令人捉摸不定,防不胜防。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前两次,唐烧香还不太适应对方的功法特点。有些许经验后,凭着二人之间的净实力,唐烧香有信心避开对方第三剑。
然而,怒气正盛的盘髻女,并未再次施展出绝杀技,而是改用除开“肆”子剑和“拾”子剑其它子剑进行攻击。将唐烧香视为自己试练的工具。
这一回,唐烧香多留了个心眼,对母剑两侧的幻虚剑阵空间以盘髻女目前净实力,每一侧大约能展开十余米同样保持高度警惕,同时本能地后退数步,扩大视野范围。凭着二人之间的净实力差距,最终有惊无险地避开了对方的普通子剑攻击。
唐烧香丝毫不敢掉以轻心,随时准备拆解对方的绝招。然而,经验丰富的盘髻女,突然转换阵位,占据塔顶西侧,黄昏落霞余辉恰巧掩障了原本就模煳不清的幻虚子剑,即便子剑化虚为实,其微弱的剑芒亮度,也完全没法跟晚霞争辉斗艳。
眼瞳骤然一缩,唐烧香倒吸一口凉气,处境堪忧,情势不容客观。如此天然伪装,端的令他心中没底儿。除非“龙”显现,也就是说,以第二身份狂龙与之对抗,或许能过滤掉自然杂色。
“她奶奶的!定是吃了增气果,若不然,哪有这么快的应变力!”唐烧香暗自宽慰自己道。心下不由得一阵后悔,“不该将增气果随便赠人!”决定从今以后不可随便予人恩惠,以防埋下隐患,追悔莫及。
天时地利人和,无一占优!知己不知彼,于己不利!对方是花瓶一枚,一碰即碎,麻烦的温床所在!……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意已决。临行前,唐烧香下意识地轻瞥了盘髻女一眼,当即被落霞余辉晃得眼花撩乱,同时还有盘髻女那令他似曾相识的**动作:盘髻女正见缝插针地将臀后那根垮脱的肉色紧身裤衩往上提……
好不容易遮住了臀后那道性感的**缝儿,却是抬头发现唐烧香正眯着眼貌似在偷窥她当即火冒三丈,胡乱地将喇叭裙往腰间一裹,然后拾起佩剑,朝着唐烧香疯也似地勐攻而去……
石木塔下,第一层,水塘中央的石台上,那名来自冰火连天门附属直辖门派的初阶修士,刚刚将丹田几乎所有真气引出,临时存储在下盘上位穴府池中,腹部周围,虚空荡漾,元气膨胀,炎光大盛,他的脸庞和腹部均浮凸而起,心下暗暗回味着门派长老的一句话:只有充分激发潜能,方能练就巅峰武学!
“段峰,如果没把握的话,还是算了吧,咱们下次再来行吗?”护栏内,回廊上,一女焦急万分,极力阻止对方冒险。
然而,对方充耳不闻,不为所动,仰头望了一眼塔顶后,大喝一声,连通“下盘上位虚空”的两条狭窄的元力外放通道同时开启。小腹与膝盖之间的“下盘中位虚空”和膝盖至足心的“下盘下位虚空”。
登时,“上盘上位虚空”内的真气,喷涌而下,经由狭仄的“中位虚空”瞬息抵达“下位虚空”,冲破足掌穴府的刹那,一股气势涌向地面,并向四周铺开而成一道气海。气海依然处于下盘下位虚空的束缚之中。元气的大量爆发,使得虚空体积和威压急剧增大。印决转换间,虚空体积剧减,气海瞬息向中心收缩,顺着这股气势,段峰双腿一折,继而勐地一展,强大的内劲加上气海的助推,使其身子瞬间朝着百米高的塔顶冲去。
磅礴的气势,摧折了栽植在台面上的那颗略显光秃的树。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才上升了不足四十米,他便突然感觉后劲不足。加速上升的趋势很快转为减速,高位悬停,然后加速下落……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充斥着他的脑海,他意识到自己气数已尽。临死前,他绝望地运转了偷学来的宗主门派绝学“地火连心术”。要求净实力必须至少达到凡天境三阶及以上。
他的净实力为凡天境二阶前期,距离最低要求差距很大。但他别无选择,让功法自行运转。而他的四肢则是本能地一阵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什么,但于事无补,他的身体呈平躺状依然在高速下坠中,突然间,“噗”的一声,开膛破肚一般,腹部洞穿,那颗折断的树木从洞眼中穿出,整个被染成了血红色。
“啊!”一声尖叫从石木塔内传出,顺着天井直冲而上,传入盘髻女和唐烧香的耳朵。
塔顶之上,盘髻女和唐烧香正打得难解难分,听到尖叫声后,双双一怔,唐烧香乘机跳塔,盘髻女也施展驭气飞行术,翩翩飘飞而下。
下到地面后,唐烧香并没有急于逃脱,而是疾步朝塔门方向奔去。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进入后,眼前一幕令他毛骨悚然,倒吸一口凉气:水塘中央的石台上,一具血淋淋的躯体,直挺挺地躺挂在一根折断了的树干上,尖削的树干,自尸体嵴背刺入,从肚膛穿出,血染遍地,惨不忍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