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铨他们商量好明日的事情,却是已经深夜,最后剩下陈烨又啰啰嗦嗦的唠叨半天,杨铨眼睛都睁不开了,那陈烨显然也困顿的不行,见杨铨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停下了无意义的牢骚,转身恨恨的走了。
看着陈烨走出屋门,杨铨却也并不好受。趴在\'桌子上的他,浑身的沉重的酸痛,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让杨铨真有种死掉的感觉。
杨铨刚才不是不想叫陈烨找个大夫,可就在浑身疼起来的那一刻,杨铨就是张嘴说话都难,话就在嘴里,却干瞪眼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烨摇着头一脸怒容的走了。
屋子里静的\'只能听见杨铨自己的呼吸声,如今的杨铨倒是有些怀念方才陈烨啰哩啰嗦的声音。杨铨有些哭笑不得,方才自己装睡做什么?还不如和陈烨这家伙吵上一架,这样最起码自己难受不能动的时候,陈烨能把自己送到大夫那里,哪像现在,自己像是一条死狗一般的趴着,就算晚上死在这里,恐怕也得明天早上才有人知道吧。
正当杨铨这么想着的时候,只听那沉重的木门吱扭一声,却是微微错开了一道缝隙,杨铨微微眯着的眼睛,看着那门口错开的缝隙中,闪进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一块黑色是纱帕挡住了秀丽的容颜。
“哼,自己真的不知道自个干什么吃的,就着重伤刚愈邪气尚存,竟然还敢和别人厮杀,我看你是活的腻歪了,真以为我总能在你身边帮你疗伤??”那女人清脆的声音,在杨铨的耳边响起,这女人应该是站在了杨铨的身边,可是这个时候的杨铨,别说抬头,就是想要转动眼球看看这女子的模样,也是有些困难。
这时候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放在了杨铨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柔嫩手掌,在他的摸了一摸,接着又搭在杨铨的胳膊上,把了把脉,却是叹了一口气“你这身子,虽是强健,可这次却有些伤的厉害,单单的药石之力,怕是调整不过来了,看来,得推宫活血才行”
那女子话音刚落,杨铨感觉自己被人给抱了起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了他的鼻子中,让他不由的有些沉醉,不过此刻,杨铨却顾不上欣赏这香味,而是绞尽脑汁的想着,这女人究竟是谁?
女人一声低喝,杨铨身体一轻,只感觉自己如同腾云驾雾般被人抛起来,显然那女人是将自己抛了出去,杨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房顶越来越近,接着,身体又开始呼的一下下落,杨铨此刻心都要跳出来,心惊之余,不由的暗暗想道,难道这女子发现自己没有昏迷,想要摔死自己?
正当杨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后背被人推了一把,接着自己再次被抛上了空中,接着杨铨的前胸后背的穴道,被人飞快的点了上去,被手击中的那一点,杨铨就觉得那一片变得酸麻憋胀,而那双手不停的击打在杨铨的身体上,杨铨就在这空中不停的翻滚,那晕天晕地的感觉,让杨铨不由的紧紧闭上了眼睛,这时一双手掌印在了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杨铨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飞向了一边,接着扑通一声,他躺在了床上。
那女子却是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似是在犹豫着什么,半晌,那女子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向着杨铨走来,接着杨铨只胸口自己的胸口一凉,他急忙看去,只见那女子已经坐到了床边,一双洁白的双手,缓缓的解开了杨铨的衣服,因为那女子背对着杨铨,却是没有发现杨铨正在看着自己。
只见女子犹豫了一下,这才从一旁的竹筒里,抽出了一根明亮亮的银针,深吸了一口气,飞快的刺入了杨铨的胸口之上,随着那女子手指轻捻,杨铨浑身那种酸重之感渐渐退去。接着一股热流,顺着那针柄向着他的四肢百骸散去。
这一刻,杨铨感觉自己全身变得暖洋洋的,好像泡在温水中一般,那女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杨铨,捏了一颗药丸,送入了杨铨的口中。虽然杨铨这个时候,已经能动弹了,可是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女子是敌是友,这药丸他也不敢吞下去。
那女子看着杨铨还含着那药丸,黑纱遮住的脸颊微微一红,从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碗水,含在了口中,看着躺在床上的杨铨,脸颊越发的红了,不过她还是抱起了杨铨的脖子,撩起面纱,将自己口中含着的水,度入了杨铨的口中,当那女子柔软的口唇,碰到杨铨的嘴巴时,杨铨的脑子轰的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的口唇,整个都是按女子的口香。
她,她,竟然用嘴给自己喂水??自己这保存了几十年的处男之身,哦,不,是处男之吻,竟然就这般轻易的被这女子夺去了?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晕的杨铨,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
那女子喂完杨铨水之后,忍着羞意,伸手将床上的被子,盖到了杨铨的身上,这个时候杨铨急忙闭上了眼睛,这女子无论是敌是友,自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没准这女子恼羞成怒,将自己掐死毁尸灭迹,到时候这憋屈可就没处说了。
“邦邦”那虚掩的屋门被人敲了几下,接着宋宽志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大人,你睡了么?”
杨铨心中一急,这宋宽志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大半夜的来找自己,肯定是有急事想要和自己商讨,可现在自己的这个模样,怎么能答应?这旁边还有一位陌生的女人呢。
“哦,宋先生有事么?”让杨铨有些惊愕的是,身旁的这个女子,先是一惊,接着熟络的说道,而她此刻口中发出的,却是杨铨自己的声音。
杨铨长大嘴巴,看着这个女子,这惟妙惟肖的声音,就是让他自己来分辨,恐怕也是分不出来了。虽然这音色上,带着一丝女人特有的嗓音,可是如果不是有意分辨,那个能分得清楚?
“哦,既然大人没有睡,我就先进来了。”宋宽志说着,就要推门进来。那女子显然没有料到这宋宽志说进来就要进来,她有些慌乱的四下看了一遍,最后看了一眼杨铨,一跺脚,脸色红红的钻入了杨铨的被褥当中,杨铨只感觉一阵香风掠过,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自己的一侧。
那女子刚藏好,只听那木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