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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阳站在台上扫视了一眼下方乌压压的人群,有种天下英雄入吾彀中的得意,却也不免有些失落,心中暗道不知什么时候丹道学院可以拥有这么的学员。
赵青阳看了一名弟子一眼,那弟子朗声宣布道:“赵氏学院第一届丹道大会正式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下方顿时安静下来,几百名参赛选手已经来到广场中央。
虽然正式加入丹道学院的学员并不多,但是对丹道友涉猎的却不少,而且有信心参加这样比赛的学员水平自然也不低。
“丹道以控火为基础,第一轮两两对决,比试控火能力!比赛时间一炷香!”
随着香火点燃,叶飞也坐在了一张石桌前,他对面却是个女弟子,两张黄色的符纸放在桌子正中。
两人十指舞动,各自掐出一个控火诀,几乎同时在各自掌中出现了一团火焰。
呼!
两团火焰同时撞向了中间符纸,火焰带起的罡风一下将两张符纸同时吹得直立起来,左右摇摆不定。
火焰不断变化着位置,却不再靠近符纸,再接近一分符纸便要被引燃。
这第一关看似简单,却对参赛者控火能力提出近乎变态的要求,这符纸不过是普通材料,别所丹道修士的真火,就是普通妇女烧菜的柴火都能将它烧成灰烬。
所以修士只能通过移动火焰的位置,空气由于温差引起罡风来影响符纸的移动。
一个修士控制火焰引动符纸还容易些,但是如今一方面要控制自己的符纸吹向对面,另一方面却要防止对方的符纸吹过来。
噗!噗!噗!
比赛不过开始片刻,场中就不断传来符纸引燃的声音,不断有学员退出比赛。
“哥哥你不要这么过来嘛,人家要受不了!”
叶飞对面的女修娇/喘着,一用力又将靠近自己的符纸顶了回去。
“来嘛,没事的就进去一点而已!”
叶飞嬉笑道,又将符纸推了过去,旁人听得以为这边两人真玩出了火。
那女修撅着嘴眼中泪光闪动带着哭腔说道:“哥哥你就不懂怜香惜玉,让人家过去一点嘛。”
女修撒娇般的语气,叶飞听得一身寒毛竖起。
这女修开始想将自己的符箓吹向叶飞,但符纸就像镶到了石头中一般,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难以移动分毫,反而叶飞的符纸一寸寸移向自己。
她知道叶飞实力远在她之上,于是就想使个美人计影响叶飞心神,不想叶飞不仅没受影响还不住调笑她,让她的出境更加被动。
忽然女修觉察到自己的符纸忽然松动,顿时一喜但还没等她收住力量,火焰已经呼地一声撞在了符纸上,噗一声就着了起来,弹指间化作灰烬。
“好算你狠,你给我等着!”女修恶狠狠地说道,气乎乎地起身便走。
叶飞又好气又好笑,仗着自己胸怀宽广,是个男人就要让着你,门被夹过了吗?
叶飞不去管他,悠闲地下了场,在场地中四处游走,却也被他发现了几个勉强能入眼的人物。
虽然他们到现在还没结束比赛,但显然和自己一样未尽全力,要不然弹指间便能碾压对手,看来也不是只有自己懂得君子藏器于身适时而动的道理。
不过装逼总有个限度,随着周围的人纷纷结束比赛,这几人稍一加力就将符纸推了过去,轻易取得了胜利。
赵青阳弟子宣布到:“我宣布第一轮比赛结束,共有一百八十二人取得胜利,进入下一轮,各位选手休息一日,明日进行第二轮。”
叶飞便回到洞府休息,第二天他依照赛程规定的时间出门就要前往赛场。
“你就是叶胜?”
叶飞刚出洞府就被几个学员拦住了去路,为首一个彪形大汉环手而立,冷笑着看向叶飞。
叶飞瞥了一眼大汉身旁的女修,却是昨日和自己对阵的那人,马上明白了这群人必是被她挑唆来找自己的晦气。
那女修几乎整个身子贴在了彪形大汉身上,在他耳边不读娇笑,惹得大汉也是哈哈大笑。
叶飞见那大汉胸口绣着的标志却是高阶弟子,修为也是金丹初阶,想来在学院中地位倒是不低。
不过这种水准的对手叶飞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当下微微一笑也不管他们,就要架起飞剑向会场而去。
轰!
一道火龙径直压向叶飞,嘭一声就在他头顶炸了开来。
叶飞一折身子避了过去,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几根小杂毛他原来不想搭理,却没想到他们在学院内居然一见面就敢下狠手。
“你们想怎么样?”叶飞冷冷问道。
“没怎么样,要么和我师妹道歉,顺便赔个万八千的灵币作精神损失费。。。。”
不待莽汉说完,叶飞立马打断了他的话笑道:“要是不呢?”
自己的话被打断莽汉便是不喜,冷笑道:“要是不同意就打断你三条腿,让你在床上躺半年,也别想着参加什么牢什子的丹道大会了。”
叶飞笑道:“很好!”
彪形大汉胸口一疼人已经飞了起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半,自从他修成金丹后就再也没感到过这般乃以忍受的疼痛,简直比小时候偷看隔壁小姐姐洗澡后,被老爸吊起来毒打的恐怖记忆还要痛上几分。
嘭嘭嘭!
一片尘土飞扬,弹指间除了那女修外,彪形大汉连带他手下都以狗啃泥的方式的倒在地上。
叶飞似笑非笑地看看女修,女修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扭头就跑。
“你妹,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叫声以为老子强/爆你了,老子不打女人好不好!”叶飞冲那女修背影暗骂一声就自顾离去了。
待叶飞走远,暗处才有一条人影慢慢闪了出来,那莽汉见到来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恭敬地说道:“赵总管,属下无能,误了十七少的事。”
赵全嘿嘿笑道:“无妨,只是没想到这叶胜隐藏得这么深,有这般实力居然还是甘心当一名最下层的弟子,只怕所图非小,倒也有趣。”
“好了下去吧。”赵全脸色一冷打发了莽汉,也转身向会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