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阿皮仿佛已经痛的发不出救命声了。
“大人所选这阿皮小郎,的确耐得住折磨。”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说道。
“十三,你看我将这圆筒机关按下去,阿皮小郎会怎样?”拓跋石更兴奋了,像是触动了什么。
“啊……”阿皮忽然爆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嘶吼,然后,听到全身挣扎的声音,随后,充斥在骊歌耳中的,是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大力动作的声音,拓跋石尖锐兴奋的叫声。
骊歌全身颤抖着,她的杏眼失去了活力,她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敏锐的听觉,这两个变态,居然以折磨阿皮为乐,行那男人之间的苟且之事,而且,毫不避讳!
她是兵奴小郎,怎么可能将她当人避讳!
很久很久之后,骊歌又听到了陆孤十三郎问拓跋石:“大人,阿皮已经昏死过去,大人还要像前日那样鞭挞阿皮吗?”
阿皮已经昏死过去,大人还要像前日那样鞭挞阿皮吗?
阿皮已经昏死过去,还要忍受拓跋石的鞭挞!
骊歌惨白着小脸,将头埋在膝盖内,她的双手捂着耳朵,却一字不落地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
阿皮被变态的两人折磨的昏迷了,还不放过阿皮?
“十三郎,这小郎可比女郎玩起来有味道,十三郎可否尝到其中精髓?”拓跋石显然极为兴奋,骊歌听到了他抽出一条皮带的声音。
“大人所言极是。”陆孤十三郎说道。
“啪,啪,啪……”隔壁的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鞭挞声,那拓跋石显然非常兴奋,道:“十三郎,阿皮恐怕经受不住下一次的调教了,我这几日见新来的兵奴小郎,那个叫阿恭和阿泰的不错,身形瘦高,双腿有力,定能折磨好一段时间。”
阿皮恐怕经受不住下一次的调教了,我这几日见新来的兵奴小郎,那个叫阿恭和阿泰的不错,身形瘦高,双腿有力,定能折磨好一段时间。
唰!骊歌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
隔壁两个变态,一面鞭挞着阿皮,一面居然将主意打在了阿泰和阿恭身上!
“哈哈哈……”陆孤十三郎忽然奸笑起来:“大人好眼力,明日我就叫那阿恭和阿泰前来侍奉大人。”
明日我就叫那阿恭和阿泰前来侍奉大人!
明日?
骊歌将头埋得更深了,她的脸色已经惨白,全身感到瘫软无力,阿恭和阿泰这几日在马厩中劳作,虽然饭食不好,但尚可裹腹,两人越发显得俊美健壮起来,特别是阿恭,脱离了胡贵人的折磨,身后的血疤和脸上被皮鞭打出的血痕渐渐脱落,越发显出那犹如刻刀雕琢出来的深邃五官,这几日有不少的军汉借故到十号马厩,查看萧王爷的宝马浮云,却总是将眼睛落到默默清扫干活的阿恭身上。
万万没想到,那些军汉们还刚刚别有企图,管理马厩账房的两个变态早就居心叵测,将主意达到了阿恭和阿泰身上。
夜色将至,已经到了兵奴们该吃饭的时刻了,骊歌瘫坐在账册后的墙角,将头埋的低低的,仿佛隐没在黑暗中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栅门忽然被打开了,一股寒风吹进来,骊歌猛然抬起头来,见陆孤十三站在门口,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带着极度的不屑,似乎因为她脸上极丑,不愿意看到她一般。
“丑兵奴,整理账册居然还偷睡!”
骊歌跪坐起来,像是被惊醒了睡梦,忘记了回住所一般,低着头匍匐到地上,全身颤抖着,不敢吭气。
“十三郎,这阿九虽丑,整理账册却是一把好手,可惜身形低矮瘦弱,连阿皮的一半都没有。”一旁的拓跋石尖着嗓子,不悦的说道:
“阿九,你去喊阿恭和阿泰前来。”
啊?喊阿恭和阿泰前来?骊歌大惊,正要仰头,却听到那陆孤十三郎献媚着笑道:“大人英明,阿皮既死,且叫那阿恭和阿泰将阿皮的尸体扔出去,大人也好看看十三郎看人的眼力。”
一直低着头的骊歌身体一震,阿皮死了,而且这两个变态居然要叫阿泰和阿恭将阿皮的尸体扔出去,他们想要借此机会亲眼看一眼阿恭和阿泰是否满足他们变态的需要!
骊歌全身颤抖着,将身体匍匐到地上,恐慌不敢多言。
像是没有感到骊歌的异常,拓跋石尖着嗓门道:“死去的兵奴小郎中,阿皮算是最经玩弄的,十三郎,你说的阿恭和阿泰双腿有阿皮从前的健壮吗?”
“大人,不仅健壮如马,那阿恭小郎原来脸有伤疤,昨日褪去,皮肤白净,双腿有力,正是大人最爱的小郎颜色。”陆孤十三郎砸巴砸巴嘴巴,像是极为渴望着那两个小郎前来侍奉:
“那阿泰小郎皮肤黝黑一些,却颇有些异族风华。”
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骊歌默默不敢言语,身形轻轻颤动着,听到了陆孤十三郎的怒斥:“丑兵奴,夜色已黑,你在此偷懒睡觉,还不快去马房喊那阿恭阿泰前来,将阿皮尸体拖走,扔到后山崖沟?”
“喏,喏,喏!”
骊歌连连答应,她极力忍着恐惧,爬起来,冲着拓跋石和陆孤十三郎躬身施礼,后退着退出账房,转身大步向着她和阿恭,阿泰居住的马房奔去。
她清清楚楚听到陆孤十三郎得意的大笑声:“大人,那丑兵奴吓坏了,一定会告诉同住的阿恭和阿泰。”
“哈哈哈,告诉那两个小郎,我们明日可欣赏那两个小郎的恐惧,不是更有意思吗?”
大人,那丑兵奴吓坏了,一定会告诉同住的阿恭和阿泰。
哈哈哈,告诉那两个小郎,我们明日可欣赏那两个小郎的恐惧,不是更有意思吗?
骊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顷刻间,脸色更加惨白,那两个变态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她缩着身子,在寒风中一步一步的行走着,天色已经全黑下来,阿恭和阿泰定然吃了晚饭在马房中休憩,她不敢反抗拓跋石和陆孤十三郎的命令,她心里知道,他们三人是兵奴,任人宰割的兵奴,毫无尊严的兵奴,即使是如阿皮那样被折磨至死,也只是被其他兵奴拖走扔掉了事,她会告诉阿恭好阿泰两人,他们两人扔掉阿皮尸体后,她定然会将一切都告知阿恭和阿泰,他们三人,该早日逃离兵营这个火海了。
她要逃离,一定要
逃离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