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了国外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巨石阵,倒是跟这个很像,只是没有那么宏伟壮观罢了。
但是这个用石扇围起来的山谷,却是透着一种奇怪的气息,在石扇外围,我们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特殊,但时只要一进入石扇的包围之内,便顿觉心神荡漾,全身舒泰,心里头隐隐的起了一股子躁动,心头却又空落落的叫人想要抱住点什么,聊以安慰。
我瞬间想起了宇文静那美丽的脸庞,红润的唇角向上弯弯,一双杏仁眼睛,笑意微含的看着我,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耦合色连衣裙,香肩裸露,双峰高耸,身材玲珑,长腿细白,那一瞬间我无比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将自己的双唇覆盖在她柔嫩的唇上,狠狠的亲吻,以解相思。
这时一双爪子将我的腰搂住,我看到黄漩的大脑袋就要朝我的怀里钻,他双目迷离,一脸白痴的笑容,仿佛迷了魂魄一般,将我搂着,还伸出嘴巴高高的撅着,向我的嘴巴凑过来!
“我擦!”
我一个耳光过去,将他拍倒在地,吼了一嗓子,“你丫的要疯啊!”
黄漩浑身一抖,这才缓过神儿来,看到面前的我,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忙解释,“那啥……嘿嘿那啥……误会!哥哥,真的是误会!刚才我突然看到韦春雨了,她笑眯眯的朝我招手,叫我过去抱抱,我本来就喜欢她嘛,谁知道……怎么是你?”
我皱着眉头,呸了一口,伸手拉他起来,“幸亏哥哥的初吻早就送出去了,要是被你给夺走了,可真是冤得慌!”
“你俩怎么了?”黑涯最后一个踏进来,看我俩表情怪异,便问道。
“哥,你什么感觉?”我追问。
黑涯晃晃头,皱眉道,“怪不得叫情人谷,这石扇所围起来的地方,竟然可以催动人体气血涌动,使人冲动,**难耐做出苟且之事。”
“这是图啥嘛!”黄漩红着脸,呸了一声骂道,“这年头,怎么连石头都变得臭不要脸了……”
黑涯皱眉不语,只是叫我们退出去,才道,“这片情人谷太大,一时间咱们也瞧不出什么,今夜就在此守上一晚上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情况。”
我们就在石扇之外,找了个地方猫着。
直到子时,阴阳相交,原本万籁俱静的情人谷中,蓦地起了一层阴仄仄的气息,放眼望去,四周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阴气,如同有生命的爬虫一般渐渐向脚下缠磨……
黄漩将家伙式儿抽出来,就要起身,这时我忽然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忙一把扯住他,在他耳边压着嗓子道,“别动,有情况。”
话音未落,头顶上果然响起奇怪的微微的声音,眼前似乎有一个黑影略过,速度极快,几乎看不清楚什么东西。
黄漩倒吸一口冷气,我看到他浑身你一哆嗦,脖子缩了起来,两只大眼珠子努力翻起来向上看你,一边儿用胳膊肘儿碰了碰我,低声道,“你看……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我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在围着情人谷的石扇上面,赫然看到几个怪物!
那些怪物大概有两三只的样子,分开停在石扇的上面。
那东西似乎像是一只鹰一般的大鸟,可是只有一只脚,脚是三个爪子组成的,稳稳的抓着石扇。
这东西身上并没有一根羽毛,像是一个冰雕的一般,身子隐隐若现,如果不开天眼很容易看不到它的存在。
它唯一的一只腿很长,脖子也长的离谱,而身子在腿和脖子中间鼓了一块,整个看起来,像是一条长了翅膀的怪蛇,吃下了一头小猪,把腹部撑大了一般。
那两三个东西站在石扇上,身体若隐若现,纷纷伸长脖子朝着情人谷探去。
这时候头顶上的黑影越来越多,蛇颈大鸟一个个的飞了过来,扑在石扇之上,将情人谷渐渐围住。
此时那些东西开始聒噪起来,从尖尖的鸟嘴中发了怪异的叫声,随着叫声,山谷中阴风阵阵,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那些怪鸟很快将石扇站满,便统一向着情人谷内伸长脖子,嘴巴撮着向里面吸食阳气!
情人谷中还有不多几个未离开的成双成对的人,此时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可怕的包围圈儿中,因为**的倾泻暴露出更多的阳气,被那些怪异的家伙们源源不断的吸食着。
原来如此,之前那两个来情人谷偷情而变作僵尸的男女,就是这样着了道儿的!
那些还沉浸在**愉悦中的情侣,在怪鸟围攻之下已经失去了知觉,我立刻起身将一道“灵怪符”,朝着最近的一个石扇上的怪鸟打了过去。
黑涯和黄漩也跳了出来,齐齐上手打妖怪,我们三人手中符光闪过,三道符光打在那半隐半现的“怪鸟”身上,蓦地激起了三声怪异的叫声。
“嗷……嘎嘎……”
那三只怪鸟中了符,却丝毫没有受伤,反而拧着长长的脖子过来,怪诞的脸上露出愤怒且不屑的狰狞,它们猛地把脑袋朝我们抖了一下,从口中突然喷出一个燃烧着剧烈的青色光芒的火球,乒乓球大小的火球直奔了我们三个而来,在空中划出三道诡异的光芒。
“我擦……”
我一声怪叫,眼看着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将全身的道气强烈激发,一口舌血喷在手掌上取挡那青色的火球!
一股极其炽热,却又带着异常凛冽气息的火气扑面而来,还没打在我的身上,我就已经有种几乎要被烤焦的感觉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毛发被烤的滋滋卷曲起来,心呼完犊子啊难不成今儿哥哥要栽在这里了?这特么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为救关头,突然在我们的面前飘过一面旗子,那旗子如同一道屏障一般挡在我们三人面前,瞬间将三枚青色火苗的火球挡散了开来。
难忍的灼热感立刻消失,我仿佛被烤干了似的全身僵硬,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就要朝地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