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田富听到我说要把它炼制成鬼丹,顿时回过神来,再次念起了静心咒。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田富,心里暗道:“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怕死。”我把家门锁上便!向电梯方向走去,现在光头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这时我来到楼下,看着车旁边的光头,啊不!应该是光头身后,之前有三个鬼一直跟着光头,但是至从光头来到我们家五楼,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再也没有跟过来,过去七天这三个鬼也没有出现过,之前我也以为那三个鬼不会再缠着光头了,所以没当回事。我现在想看来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可能有些原因让这几个鬼不敢跟着光头。
我脑海不断的有一个疑问,这些鬼在怕什么?这时我抬头看向五楼。内心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就在我抬头看向五楼,这时忽然整个小区的灯突然都灭了,唯独自己五楼的其中一户亮着灯,亮灯的就是自己隔壁田珊的房间。
就在这时,光头上前搂着自己的胳膊,四处张望:“锋哥,怎么回事,怎么又突然没电了?我们还是赶快去一号楼抓鬼吧,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感觉怪怪的,而且今天的夜晚夜太黑了吧。”
光头说起,我也感觉今天怪怪的,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且现在整个小区一片寂静,简直就好像自己和一个世界隔离似的。我对光头道,“你先等一下一小会儿就行。”我说完看向光头身后的三个鬼,我使了个眼神,但是那三个鬼好像看不见。
但是光头却一愣的看向我,还以为我在对他抛媚眼呢,“锋哥,怎么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我听到光头这句话顿时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没说话直接一脚踹向光头。
光头见状连忙避开,当光头避开后我来到光头身后,拉着光头身后的三个鬼来到旁边,“说吧,为什么跟着光头?如果你们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收了你们。”
其中一个鬼上前,“我们三个曾经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人,我们接到一个任务,要杀掉一个市里的局长,任务失败我都被他杀了,因为我们都杀过人所以不能去投胎,而且我们杀手组织里每个人都不会有家人,我们五处可去所以就跟着他了。”
这时我内心震惊的看向光头的方向,没想到光头竟然杀过人,而且还不只一人,“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问你们跟着他有什么目的,如果想害他,我劝你们还是收手吧,要不然我不介意收了你们。”
这时另外一个鬼上前,“我们没有伤害过他,我们是杀手,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怨恨任何人的。”
我舒展了一下眉头,看来这三个鬼是不会伤害光头的,要不然恐怕早就动手了,我看向这三个鬼,“既然你们没有害过光头,那我给你们一个投胎的机会,今天晚上十二点你们在这栋楼顶等我,我送你们投胎。”
这时三个人一脸激动的看着我,“多谢先生了,不知先生贵姓,来生一定报答先生。”
我一脸淡然的看着这三个鬼,“你们知道我是谁也没用,来生谁还能记得谁?都是陌路人。”
三个鬼中一直说话很少的一个鬼说话了,“你说让我们到天台等你,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能连五楼都上不去,就在五楼好像有一个屏蔽鬼魂的无形屏障,一旦上去就会有一股邪恶的魂力影响我我们的心智。”
我面色凝重,看向五楼,心里在想,“五楼有邪恶的魂力影响心智?这些鬼在害怕邪恶的魂力。难道自己带上去的那个女鬼就是被影响了心智所以才变厉鬼的?可是为什么天富说是大凶的日子才变厉鬼的?这时我脑海突然多了许多疑问。
就在时传来一道声音,“峰哥,你能不能快点啊。”
忽然我回过神来,把所有问题都抛在脑后,现在也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倒一号楼抓一只厉鬼,等我回来带你们上去。”
我也不在想刚才那些问题了,我打开手电和光头向一号楼方向走去。
就在我和光头离开后,我住的五楼隔壁的灯忽然闪烁了一下,下一刻我的房间也亮起了灯,如果我还在楼下,就会看到自己家窗户旁边站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这人影看不见眼睛,只能看到斗篷下的半张脸,这人影正微笑的看着一楼的方向。但是这笑容让人很不自然。
这时我和光头来到一号楼下,这楼下门口正放着一口棺材,和一些贡品,棺材旁边的蜡烛也都灭了。光头转身看向我,问道:“峰哥,你说帮人别人抓鬼,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不会都害怕跑了吧?”
我看着一号楼下空无一人,也感觉到奇怪,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啊,看向楼上,“走我们到楼上看看,”说完向一号楼上走去。
我和光头走到楼道里整片楼好像空无一人,楼道内仅剩下我和光头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因为刚才突然停电,电梯不能用,只好和光头爬楼梯了。
爬了许久光头看着我奇怪的问道:“峰哥,峰哥你下午说有人雇你抓鬼,你是不是没有问他家住哪里啊?”
被光头一问我也楞了一下,好奇的看向光头,“你怎么知道我忘记问了?”
光头一脸闷逼,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无奈的道:“这还用问啊,你每过一个门就用手电照一下,峰哥,你不会打算就这样一个这个的找吧,这样要找到猴年马月啊?这可是有十五层楼啊。”
我淡然的看着楞在原地的光头,“其实也没有那么麻烦的,他们家不是出殡吗,门口一定会贴蓝色的对联,只要找到门口贴蓝色对联的就没错了。”
这时光头实在无无语了,看现在的情况,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只好和我俩个人在楼道内寻找看对联了。
半个小时过去
这时我忽然停住,光头一头装在我背上,“峰哥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转身看向漆黑的楼道内,让后转身向楼下走去,光头也连忙跟上。
刚才经过八楼的时候阴气特别重,但是来到九楼却没有阴气了,我怀疑这办丧事的人家就住在八楼。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整个八楼没有办理丧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