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叔,将这些银子提出来,按照算出来的分开。用红纸包起来。还有这些,也分成这么多,用红纸包起来。这些准备好了,你亲自带人各家送去。再将这个也附上。这些给府上各位主子送去。”
离过年还有三天时间,经过几个没日没夜的计算,颜倾颜终于将乌金矿茶楼的账目算了出来。抛去按照计划的投资资金,赚回来的银子已经超过了预算。按理说乌金矿才刚重新开业,前三年根本不会赚钱,但是考虑到这是古代,,们的投资理念还没达到一定水平。还是将本金收回的时间延长一点,分到每个股东手里的银子虽然不多,也可以让他们放心。
这样一来,不但赚来的银子分完了,还动用了固定资金。不过从账面上可以看出,金五矿真的不是挖乌金,而是挖金子。只是短短的不到半年时间,就超出了预算。照这样发展下去,三年时间完全可以收回成本。
而且才刚重新开业,很多的计划还没去制定,项目还没开发。这些天来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种发展乌金矿,扩大生产,营销的方法手段,准备过完年同沐寒风好好商量之后做企划。
司马管家很不敢相信的看着颜倾颜列出的好几张表格,他没看关于乌金矿的,只是看了看了看茶楼,就佩服的五体投地。
茶楼开张的费用都是家里人。公主,少夫人,四爷四少爷,三夫人四夫人,史姨奶奶,还有亲家柳陵柳老爷他自己也出了一点点。茶楼开张也就半年时间,虽然是自家店铺,却是购置的茶叶都是上品,雇的伙计都是长得平顺,看起来机灵,动作麻利的少年,配置的点心也都雇用的曾经当过御厨的面点师。成本有点高,加上刚开业的两三个月,花魂娘子的捣乱,挣钱也就是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但是少夫人算过之后,根据每人出自多少,分了银子。
最多的公主竟然分了十两。
最少的他也有一两。
银子虽然不多,但是相比钱庄的利息已经高出了不知多少倍。照这样算下去,最多三年,三年之后,成本就会收回,以后就是赚的。想到以后自己高老之后还会有银子分,他的心情就无比的激动。
却是有点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问:“少夫人,老奴的那点银子真的还有分?那以后老奴告老之后,会不会就退回来了呀?”
颜倾颜轻轻笑了笑,很耐心的说:“如果司马大叔想要撤资,会退的。但是如果司马大叔想继续放在茶楼,倾颜保证每年都会有银子分,当然比今年会多很多,只要司马大叔不撤资,茶楼还在继续,一直都有,”
这就放心了。司马管家出资不多,拿回家也是存起来准备养老,可是放在茶楼,每年都可以拿到分红,照今年这样计算,每年的分红基本上都够他高老之后零用了。
他忙说:“不退,这么好的事儿,老奴绝对不退。老奴先谢过少夫人了。”
颜倾颜看着他喜形于色的脸,说:“司马大叔,不用谢我,茶楼是你一手经营起来的,你的功劳最大。而且你也出了钱,以后不管分多少都是你应得的。只是茶楼今年也没赚什么钱,只有这一点。但是明年,只要我们好好经营,一定会更好的。今年司马大叔辛苦了,过年我会发个红包给你的,虽然不会很多。”
沐府主子下人加起来一百多号人,司马管家不但要管理府内,还要应酬外面,加上茶楼,很辛苦。
也说明他很能干对沐府很忠诚。
有分红还有红包,这是对他工作的最大肯定,司马管家更加的喜形于色,千恩万谢之后,拿着表格,银票去了。
颜倾颜疲惫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沐寒风很信任她,。将乌金矿的账目,固定资金,流动资金的银票都交给她暂时管理,还让她按照她的想法去做。这让她有点小小的感动。
虽然目前为止,她并没有觉得会同他白首偕老,天长地久。但是少夫人这个身份该做的事儿,的做好了。、
还有三天过年,每个主子的衣物首饰,该添置的都已经添置了,下人们也每人做了新衣服,月俸也都提前发放了。还给了不多的年终奖。
厨房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进宫拜年的礼物也都备好了。
当家主母真的很辛苦啊,简直是操劳。
一直在旁边伺候,却一点帮不上忙的绿翘看颜倾颜靠在椅子背上快要睡着的样子,小声说:“小姐,累了上床睡一会儿吧,下午还要去同公主商量年夜饭的事儿。”
跟了颜倾颜这么久,她从没发现自家小姐还是个工作狂。
颜倾颜微微睁开眼睛:“也不怎么累,你来帮我捶捶背吧。你可知道这些天公子回来没?我哥那边还好么?”
似乎三四天没看到沐寒风了,也没有柳无影的消息。
绿翘上前帮她轻轻捶着后背,说:“姑爷这几天没回来,柳少爷陪两位少奶奶回门。柳老爷知道小姐忙,也没过来。”
颜倾颜苦笑一声,是啊,柳无影成亲也有四五天了,可不得陪着两位夫人回门,还要应酬亲朋好友。以后想要见他就更不容易了。他会搬出去住进驸马府。
好了,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她还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养好身体。好好报答公主奶奶,为妹妹报仇,。能好好活着,就好好活着,看柳无影的幸福生活。
这么一想,忽然睡意袭来。
这些天沐寒风没有回来,她也忙着账目之事,晚上又不敢独自睡觉,所以基本上没怎么睡、
“好了绿翘,我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吧。下午记得叫醒我。”
这一觉直睡的昏天黑地,一觉醒来已是晚上,睁开眼睛屋里漆黑一片,外面很安静。
心里有点纳闷,不是说让绿翘下午叫醒她的么?怎么会睡到现在,绿翘呢?难不成也睡的不省人事了?
她抹黑轻轻下了床,推开门,外面灯笼也没挂上。雨烟云烟也不在?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