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章,挑衅
幸好那九皇子李治为人谦和,我们在西市零食吃多了,就不凑这热闹了。 便邀了司马承祯陪他在窗边玩耍。
李云龙原本有些疑问要问,可是有那长安县令刘仁轨在场,觉得不方便,就也跟九皇子李治玩耍去了。反正同在二楼,隔的也不是很远,蛊真人他们什么,听得也是一清二楚。
且那长安县令刘仁轨待神相袁守诚、蛊真人、龑皇龙在天、龙女敖霜以及那个俊逸青年落座后,起身拱手施礼,道:
“神相,道长,以及三位朋友,刘某观诸位均不是常人,今日能与诸位同座,实乃我刘仁轨的福气。此次设宴除了想答谢神相袁先生指点之恩外,也是想与诸位交个朋友,还望给几分薄面啊。”
那蛊真人等人也都拱手回了礼,那是自然。趁着敬酒的机会,众人纷纷报了姓名,只是多少也都有所隐瞒。
相识便是结了善缘,何必要炫耀身世呢?
酒过三巡,尽了礼数,那刘仁轨十分知趣,便起身借尚有政务在身,先走一步,诸位见谅,就离开了。
聪明人便是这样,设宴表达谢意,又不让人感到拘谨。蛊真人他们会怪罪那刘仁轨提前离席吗?不会。
刘仁轨一离开,李云龙便凑过去,嘴巴一翘,道:
“敖霜姐姐,我刚才听这位哥哥他叫敖辰,莫非就是起死回生的那位?”
龙女敖霜尚未答话,那敖辰便点了点头,道:
“在下正是敖辰,上次在南海因有伤在身,未能与云龙哥见面,十分遗憾啊。”
李云龙挠了挠脑袋,笑道:
“我就一个道士,见不见的无所谓,反正也没空手而归。对了,你们怎么跑到长安来了呢?莫非真的专门来找龙在天大哥的麻烦?”
龙太子敖辰微微摇头,笑道:
“这倒也不是,是那仙魔纷争即起,唐王英雄帖号令天下青年才俊,约定与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时,在嵩山举行禅道会。我与霜儿在龙宫也是无聊,便去了嵩山,倒也算见识了天下英豪。”
“禅道会后,霜儿得知剑仙贾无卿来到长安,也跟了过来。只是她毕竟是女儿家,脸皮还是薄了点,没法赖在茅山宗分坛不走。得知那贾无卿跟火凤凰郭蓉成亲后,气恼不已,就拉着我来西市买东西泄愤。哪知,偏偏碰到了这位龙在天兄弟。”
龑皇龙在天听到这里,拍了下大腿,笑道:
“我就嘛!上次的事那有那么严重?霜儿姑娘,你要是早跟我的话,我早就帮你将那贾无卿夺过来啦!”
龙女敖霜冷哼一声,道:
“那无卿哥哥手段高明的很,你未必打得过!”
野蛮人龙在天不服气了,他瞪了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朗声道:
“贾无卿有什么本事,看李云龙不就知道了吗?你看看他教的这徒弟!一年了还只是融合后期!连炼气化神境界都突破不了!依我看那,我一只手就能将那贾无卿打爬下!”
李云龙不乐意了,他拍了下桌子,怒冲冲的道:
“你这野蛮人,好端端的却来嘲笑我!我是融合后期怎么了?可我师父厉害着呢!你要是有胆量,就跟我走,让你见识见识我师父的厉害!”
那野蛮人龙在天好久没活动筋骨,其实手也痒了。经李云龙这么一激,立马应了下来。众人看热闹哪里会嫌大?便纷纷相跟着,往长安茅山宗分坛去了。
到了茅山宗分坛,众人先是见了礼,那龙太子敖辰与众天骄也算不打不相识,相互之间倒也熟悉了。龙女敖霜更是黏着火凤凰郭蓉,一口一个姐姐,任那火凤凰郭蓉性子再火爆,也拿她没办法,这莫非是五行相克,水能克火的缘故吗?
贼李云龙唯恐天下不乱,暗暗怂恿野蛮人,你现在认怂还来得及。那龑皇龙在天一点就着,挑衅剑仙贾无卿,道:
“我无卿兄弟啊,咱们不妨打个赌。听你徒弟李云龙,你那剑术天下无双,可否敢与我比试比试?你也不会吃亏,若是我侥幸赢你一招半式,你便娶了霜儿姑娘如何?”
茅山宗潘师正、贾无卿等人也是一愣,听龑皇龙在天的意思,是帮龙女敖霜提亲来了?可也没听过有这种提亲方法的啊。众人都看那龙女敖霜,那姑娘早已满脸通红,不过并没有话,看来是默认了。
火凤凰郭蓉白了贾无卿一眼,那剑仙贾无卿苦笑了一下,道:
“蓉儿,我……”
贾无卿不善言辞,不过他想什么,火凤凰郭蓉早已知晓。那火凤凰郭蓉打断贾无卿的话,又道:
“哼!我知道你想跟龙大哥比试比试!去吧去吧!至于这敖霜姑娘,你若能养的起,我就没意见!”
那贾无卿生性好战,早已看出龑皇龙在天战力不凡,如今有机会切磋了,哪里还管有什么条件啊!先打过再!
众人来到演武场,龑皇龙在天跟剑仙贾无卿左右分立,拱手施礼后,各自取出兵刃。
那剑仙贾无卿手持锐利无比的“啸风剑”,道:
“此剑乃阴皇祖龙秦朝镇国五行神剑之一,名曰‘啸风剑’,长三尺有三,锋利无比,还望龙大哥莫要轻视。”
龑皇龙在天哈哈一笑,取出一柄石斧,道:
“这斧子是你徒弟李云龙给我的!叫做‘刑天斧’,虽非神兵,却是魔刃,无卿兄弟你也心了!”
谁野蛮人龙在天有勇无谋?他几次三番想激怒贾无卿,足见战斗经验之丰富。
野蛮人提起“刑天斧”是李云龙给的,就是想让贾无卿心中不稳。两军对垒,若是一方无心恋战,胜负自分。
那贾无卿并不上当,反倒是朗声笑道:
“龙大哥,你拿着我徒儿送给你的神器向他师父挑衅,这不是以怨报德吗?你就不怕良心不安?”
龑皇龙在天一怔,这话怎么这么绕口啊?还没捋清楚啥意思,忽然一道剑光飞来,连忙举起刑天斧一挡,只是那剑式连绵不断,一时野蛮人后至于人,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