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杨锡这一挥手,杨家之人便看见,整个餐厅,门窗也好,石墙也罢,那里的空间,竟然有着空间弯曲。
“这是我以力量隔绝了空间,现在我讲的话,外面听不到,你们却要认真听着。”
杨锡说着,手又虚空招,躺在秦青怀中一个两月婴儿便悬浮而起,缓缓飞入杨锡怀中。杨家人见着这一幕,简直颠覆了自己认知,有的还不断揉搓自己眼睛。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大家看到了我之能力,这只是冰山一角,杨惠将来长大,或许不用长大,便会有着我的能力,也许其长大以后,比我更强。”
杨惠便是其手中那女婴,是杨锡与秦青之女。
接着,在众人惊涛骇浪心绪中,杨锡开始讲述着自己的人类基因改造计划,当然,下土之事,其并未提及。
讲完之后,杨锡便开始布置。
“所有我杨家之人,皆可参与基因改造计划,父亲、母亲您二老这两日便至辰河堡,马上进行改造。”
二老早激动得不行了,杨父口中不停应道:“好!好!这真正是我杨家大好事。”
杨锡转过头,看向弟弟杨邵与妹妹杨希,还有那三位弟妹。
几人极其紧张,这东西是大哥安排,只要一句话。
杨锡叹口气道:“二弟,三妹,由于我们目前—”
杨锡没说完,杨邵便站起来道:“大哥,我知道这些年,你给家里带了无限财富与荣耀,放心,大哥这样安排,我没有任何怨言。人生一世,能至这程度,以前弟弟没敢想过,便是感想,也想不出来,我已经知足了。”
杨希也站起来道:“大哥,妹妹一生感激你,你千万不能为难。”
杨锡无语,这话还没说完呢。
“二弟,三妹,这不哥这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两家我也会有安排,只不过时间上估计得至年底。现在我手中个人资源,最多也就够五十人完成此事,总还得给其他知情者分润一些。最多年底,也许不用,我想你们二家,便会全部有着名额。”
妹妹杨希一听这话,早激动得不行,哪里还有尴尬,竟几步跨出,直接跑过来保住杨锡。
“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本来众人皆极其紧张,杨锡说完这段,所有人知道见者有份,皆心情放松了下来,杨希来这么一出,场面更是热烈,懂事的都互相议论起来。
像杨廉、杨念、杨兴这中拖家带口的,自己妻子加上儿子女儿,一家数口,心下总免不了有些打鼓。
但杨锡确定下来,这便皆大欢喜了。
祝公道作为杨念夫君,本来杨念嫁与他,便不再是杨家人,但今日却也来了,这是杨锡特别授意。
杨父见女儿动作不雅,便是这场面,也不免呵斥一句。
“希儿,从你哥哥身上下来,成何体统,都四十多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笑话。”
杨希这才发现,自己可不是三十年前的小萝莉了,赶紧整理衣襟。
杨锡却道:“没事,父亲,我倒是喜欢妹妹这样子,这是在自家。”
杨希给杨锡扮个鬼脸,杨锡回应了一个,又转头对杨念一家道:“公道,你与念儿结果多年,当年不打不相识,我也知晓你为人,你如今也无其他族人,便带你两个儿子挂在我杨家门下,也不用改姓,还用你祝姓,往后有何资源,我杨家必不会拿你家当外人看待。”
祝公道赶紧站起,拜谢了岳父。
这两家都安排好,杨锡便开始分配接受时间,首先这两日便是杨家二老和杨锡平辈,包括弟弟妹妹一家以及他们的妻子夫君,这是这三日要进行改造的。这批之后,几日后又安排杨锡这家的子辈,也就是杨念、杨兴等人。
杨锡估摸着,第一批那六百多袋,那些辰河奖获奖者用掉大半,自己到七月底,应可把这里在场人全部改造完毕,接下来便是杨邵、杨希家的其他人。
这个杨家家宴开得喜气洋洋,杨锡却不知道,在离此地不知多远的下土某处,一处府第中,一道极其英俊身影端坐。忽然,这身影猛然睁开双眼,眼中电闪着红光。
“竟是有着天仙在上界?不是说天仙若至人界,自有天罚降下,立刻灰飞烟灭么?”
“不行,此事得赶紧禀报将军,说不定便是大功,这却是我这半步仙躯成就之契机。”
“此人不知是谁,我迟早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若非我多年来仙躯已然小成,留有分身在此,此番却彻底乌有了。此等大仇,岂能不报!”
这人竟然便是杨锡杀死的白都。
原来白都早至地仙后期,于是将神魂分成二部,一部留在下土凝炼天仙之躯,以便他日可圆满成就天仙。
难怪以白都身份,杨锡将其击杀,竟然没有看到其身上携带有杀神令,却原来有如此奥妙。
白都未曾停留,化为流光出了府邸。
片刻后,杀神白起一脸震惊。
“你确定没有看错?那人竟是天仙?”
“回大将军,绝对没有,我那分身,有着地仙后期实力,天仙之下,并无人可将我斩杀。但在那人法则之力面前,我几乎无可抵挡。”
白都非常确定,分身之间,有着心魂联系,一切感受历历在目。
“这太不可思议!天仙之躯,竟然在上界丝毫无损,并未受到神道之盟制裁,此人有大秘密,若得此密,我杀神府可间接掌控人界,获取资粮,说不定有朝一日能登顶圣位。”
“但此人可非地仙可以制之,以其天仙之力,我下土便是再多地仙上界,怕也是重蹈白泽后尘啊。”
白都自己反正是不敢上去找杨锡麻烦了。
“这的确是个麻烦,难怪卫鞅对此人如此上心,怕是早有勾结,竟庇护其在下土之事。”
白起忽然想起商君所为。
“对了,卫鞅!其定然知晓此中详细,我便亲自走一趟探探其情况。”
白起说着,身形一晃,早不见了踪影,留下白都一人立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