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涵顿了顿又继续道:“那女人据说是杜伶母亲那边的人,杜伶和游凤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但是又因为游凤工于心机,所以杜伶的母亲还是不怎么讨厌游凤的。
杜伶母亲与游云梦本来就算是政治上的联姻,所以那女人生下杜伶之后,便离开了破云宗,为了让自己面子上好看,于是破云宗就说杜伶母亲生下杜伶之后身子不好,回娘家休养去了。
甚至在这几年还出现了杜伶母亲已经死去的消息,游云梦为了能够控制住杜伶,所以他一直不让杜伶看母亲,为了让母亲不出事,所以杜伶就算是身份比关青梅尊贵也不敢闹出什么大事情来。”
“如此说来,这些事情洛庭也是知道的吧?”
杨玉冠继续问道,魏涵点头,道:“想必也是如此吧,就算是不知道,按照这些事情的发生猜测,也能够猜测出来的,他的智商可比我高多了。不然的话,也就是我娶回宋雅,而不是他了。”
“这样也就解释得通为何杜伶能够和关青梅和平相处了。”
官天点头应和,然后又道:“有了这样的关系在的话,游凤应该很讨厌那个朋友吧?”
“不!”
魏涵直接否定掉,然后又道:“之前或许是这样,但是,在最近我去认真查探了这件事情之后,就不这样想了。”
“难道事情并不是你说的这样?那样的话,这件事情得有多复杂?!”
杨玉冠摊手,落城的事情他可不清楚,就算派人探听也只能得到消息的皮毛。
“按照我的探查来说,实际上,那朋友跟游凤来破云宗,也只是好奇破云宗是怎么样的宗门而已,在最初,她们还算是朋友。
但是某一天,游风带着关青衫回破云宗之后,一向好色的关青衫看到了那朋友,那朋友叫杜越,和杜伶的母亲是有些亲戚关系在的。
再说这个,实际上吧,游风是故意让关青衫看到杜越的,因为他很清楚关青衫那好色成性的本性。
于是乎,关青衫想得到她,边许了诸多好处给游风,于是得了好处的游风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但是呢,游风又与关青衫是一路货色,想着这样的女人不能便宜了关青衫一人,于是他便趁着游凤不在之时,在酒水里面下药,和关青衫一起得到了杜越。
杜越的身份本就很低微,他们都知道杜越不敢做什么,这才让这两个禽兽得到了她。
后来,游凤回来了,看到杜越精神很差,但是问什么她都不说,只说想回去了,想家了。
就在游凤准备收拾东西送她回去的时候,杜越又无意中遇到了游云梦,游云梦知道游凤有朋友要来,但是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纯洁的小女孩,于是在他强迫与许诺之下,再加上杜越想为自己报仇。
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一个是破云宗未来的宗主,一个是关家未来的家主,依照她现在的能力是奈何不了他们的,于是,她半推半就的嫁给了游云梦。
这件事情,大概是在游风和关青衫下药之后的第三天,所以现在,游凤再也没有回去宗门了,就算回去也是偷偷摸摸的,显然,她也已经知道自己弟弟所做的事情,以及父亲的所作所为。”
魏涵一口气说完,这些都是他推测来的,虽然没有实际证据,但是这件事情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并且之前关胥也在自己面前得意的炫耀过,说自己儿子竟然睡了破云宗宗主的女人,这下是终于赚了。
“这件事情还真是够复杂的啊!”
官天苦笑,这又是儿子,又是女儿,又是女儿朋友的,还真是热闹。
杨玉冠听了,却沉默了,想了想才反问道:“如果依照时间算,杜越腹中的孩子又可能是关青衫的,也又可能是游风的啊!”
“确实是这样的啊,毕竟他们三个男人得到杜越的时间都差不多,而且这生产时间也对得上。”
魏涵苦笑,破云宗和关家的事情还真是乱,相比城主府来说,还真是干净多了。
“这个”
官天无语耸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然后,结合这些事情看,说不定游凤会报复游云梦也说不定,而且,游风在关青梅被害死之前很久就已经不见了。”
魏涵说着,又说道:“之前我以为游风是做什么事情去了,可是看了很久,这段时间游风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不定他是躲起来了吧,怕关胥的事情牵连到自己。”
杨玉冠说道,魏涵却凝眉反问道:“难道他在之前就已经知道关青梅会死在破云宗的事情?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应该没有吧。”
“确实,我也查探过,关青梅的死是偶然的,不,应该说是必然的吧,因为关青梅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去破云宗要关青衫。
她的态度一向飞扬跋扈,要出事也是迟早的事情。”
官天也说道,魏涵听了却转头,阴险一笑,道:“说到底这件事情还不是你做的,你将关青衫掳走了,而关青梅却误会了,于是便向破云宗要人,最终是出了这么个事情。
世人都知道,关青梅是有多在乎关青衫,要知道关青梅的母亲可是生关青衫难产而死,可以说,关青衫便是关青梅最后的寄托了。
关胥又只是利用她,关青梅很清楚这件事情,关青衫被人掳走,她不这样才怪。”
官天闻言摊手,耸肩道:“我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掳走关青衫,也仅仅是想救出仙儿小姐,我还打算救出仙儿小姐之后再将关青衫送回去呢。
虽然关青衫对我从来没有礼貌过,也一直想杀了我解恨,但是,我却没有想杀他的动机和理由。”
“你仅仅是不喜欢杀人吧。”
魏涵反问,又继续道:“这么说,你应该没有杀人过吧。”
“有过的。”
官天摩梭着手掌,然后微微笑道:“本公子会杀人的,只是不轻易杀人,我若想杀一人,那么那人就一定得死!”
眼睛里的寒光让魏涵心中发凉,杨玉冠倒是见怪不怪了,笑道:“所以,我就不敢惹你,万一哪天你将我杀了,我就亏了。”
“不会的,我这人不会对兄弟朋友出手。”
官天想都没有想又继续道:“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