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
秦凡愣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这才不确定的问道:“哥,你是说那个疯癫的‘女’同学?”
秦峰嗯的点了点头。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秦凡急忙给点上。
吧嗒‘抽’了两口。
他这才扭头看了一眼秦凡说道:“其实兄弟啊,这两年来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那姑娘的,要不是我,我那同学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凡一听,摇头安慰道:“其实哥,这个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啊,你当时也不知道孙雄那傻‘逼’会那样,而且反过来说,你要不是因为这事儿,不至于坐了两年牢啊。”
秦峰摇摇头,“话虽然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人总要对得起自个的良心。”
说着他偏头看了一眼秦凡说道:“小凡,‘抽’个空儿你能不能陪我去看一下啊。”
秦凡啊的一声,但是他看着秦峰认真的表情,旋即秦凡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哥,这两天你看啥时候想去,我陪你去。”
“好兄弟,”秦峰拍了拍秦凡的肩膀,旋即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把几罐啤酒干完了,这才起身去睡了。
次日一早。
秦凡刚起来,这时候松欣惠子打电话过来。
秦凡接了电话笑着索道:“惠子,你是不是要回来了?”
松欣惠子嗯的点头一笑说道:“是呀小凡,我这两天就来华夏了,这段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呀,我母亲虽然病好了,但是她一直拉着我陪着她几天,所以工作的事儿耽搁了很多。”
秦凡摇头一笑说道:“没事儿,你也一年多没回去了,陪陪家里人没啥错了。”
松欣惠子在电话里一笑说道:“小凡你真好,我松欣惠子遇到你,真是我的福分。”
秦凡哎的一声,摆手说道:“行了,你少忽悠老子了啊,这样你来的话,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让人去接你。”
松欣惠子嗯的点头说好,秦凡这才挂了电话回房间去睡了。
次日一早。
他起来的很早,去锻炼了一个多小时,路过自家的那片‘药’材地的时候,秦凡专‘门’去看了一下。
自打这片铁皮石斛的‘药’材种下以后,秦凡几乎都没有再打理这些玩意儿。
一来这些铁皮石斛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现在长势极好,所以不需要管理。
另外就是这些大部分都是野生的铁皮石斛,所以秦凡觉得更不需要特意的去管理。
让他们去自个生长,长成啥样子那就啥样子,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还不错。
站在地头。
看着铁皮石斛。
秦凡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去浙南大山去找这些玩意儿,妈的差点把他命都要了。
唉的叹了一口气。
秦凡心想也不知道那个郑旦古墓里边的战袍师父还在不在?
他想着啥时候去看一下。
虽然说这个战袍师父是几千年的老怪物,有些恐怖。
但是秦凡想着总归人家不错,教了他的那些拳法。
而且又赠给了他那么的野生的铁皮石斛种子,这份恩情,秦凡自然不敢忘了。
从铁皮石斛‘药’材地里出来,秦凡这才回了家,这时候嫂子翠兰已经起来在做饭了。
哥哥秦峰也起来的比较早,正在打扫院子。
秦凡刚走进院子,秦峰这时候一下子把秦凡拉到旁边。
“哥咋了?”秦凡纳闷问道。
秦峰下意识的偏头往旁边看了一眼,他这才鬼鬼祟祟的说道:“兄弟,哥刚才想了一下,咱明天就去吧。”
秦凡呃的一声,看了一眼秦峰认真的样子,他哭笑不得说道:“哥,就是去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秦峰瞪了一眼,“废啥话啊,让你去你就去。”
秦凡一瞅急忙哎的点头,“好,哥你说咋,那咱就咋。”
秦峰看着秦凡这么听话,他这才满意的拍了拍秦凡的肩膀一笑,“这还差不多。”
旋即他接着去扫院子。
而秦凡则去洗了脸,把房子收拾了一下,顺带把蹲在凳子上睡觉的小狸给扔到院子,让这家伙多运动运动。
妈的这家伙以前刚来的时候,没事儿还出去溜达一下,跟其他的猫玩耍谈个恋爱啥的。
结果这将近大半年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都长出一声‘肥’膘来了。
结果把小狸扔到了院子。
小狸很不满意的看了一眼秦凡,喵的一声又几步跳到了楼上的其他房子去睡觉了。
秦凡也是醉了,妈的他实在拿那家伙没办法了,索‘性’秦凡也不管了。
吃了早饭。
秦凡兄弟两个一起去上班。
次日一早。
二人吃了早饭,秦凡开车跟着哥哥秦峰去了那个‘女’同学家里。
这个‘女’同学叫聂雨,家住在县城北边的村子,距离县城不算远。
而且这个聂羽长得其实也好看,要不然当初会被孙雄那家伙看上,数次不得手还心不甘。
两个小时后。
车子到了聂家庄。
“小凡,就这家,”秦峰指着前边一户人家说道。
秦凡嗯的点头说好,旋即他把车停下来。
从车上下来以后,秦凡这才看了一眼这家。
家里盖的很普通,甚至都有些破败,跟旁边其他人家的房子相比都有些格格不入。
这让秦凡一下子想到了以前自个家里,他们家那会儿基本上属于村里最差的那几户人家了。
所以秦凡对这户人家有些动情起来。
这时候秦峰看着秦凡发呆,这才催促问道:“兄弟想啥哩,快点走啊。”
秦凡哦的一声,然后打开后备箱,把六件礼品都拿了出来。
秦凡这是按照哥哥的吩咐准备的东西。
按照秦峰的话来说,自个以前对不起人家姑娘,所以这次过来看看,自然多备些礼品。
兄弟两个看了一眼,秦峰这才走到走进前边,跨进‘门’槛走进院子,秦凡跟在后边。
“有人没?”秦峰在院子
里喊了一句。
这时候房子里边传来一声谁呀,紧接着探出一个脑袋。
这是童雨的父亲童奎。
这老头也算是干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
老头虽然年纪不是特别大,但是已经满头白发,这也是两年前自个‘女’儿出了那事儿,变得疯癫之后,他一下子白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