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一闹,浦文静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一路上都不敢跟袁遂说话,直走到一座莲花塘边上。连着池塘中间有一个小亭,亭里坐着一个妇女,身边一个丫头陪着赏莲花。
“夫人,小姐来了。”细心的丫头发现到来的袁遂二人,于是提醒的主子说道。
浦夫人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在池塘边缘的二人,温柔说道:“静儿,到娘这里来坐。”
听到浦夫人的话,浦文静立即活泼起来,立马跑到自己娘亲身边去坐下来,一边摇着母亲的手一边说道:”娘亲,女儿回来了,我把遂哥哥带来了。”
“嗯,乖女儿,娘亲有些话要跟遂儿聊。”浦夫人对着自己女儿说道。
此时袁遂刚好走到亭里,对着浦夫人开口行礼:“浦伯母好。”
“坐。”浦夫人回礼道,接着说道:“遂儿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想到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浦夫人感叹继续说道:“之前你有听过金同说,也见你几次来浦家商会,都是匆匆忙忙的离开,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见面,再过二个月你就是十八,金同跟我商量好了,要给你一个很隆重的成年典礼。”
听了浦夫人的话,袁遂没有答应而是拒绝说道:“伯母,浦叔给我的已经够多了,这个典礼就没必要,而静儿的成年也快到了,就留给静儿。”
对于袁遂的回答,浦夫人笑着说道:“你不要急得回答我,这事你得找金同商量。”
“娘亲说得对,遂哥哥,你成年之日,一定要搞一个隆重典礼给你。”浦文静在一边附和道。
“好了,遂儿,我叫静儿叫你过来,一是想见见你,二是有件重要事情要跟你说。”浦夫人打断浦文静说道。
“浦伯母请说。”
“娘,什么事那么神秘。”一边的浦文静好奇问道。
“这事···跟静儿你也有关。”浦夫人说道。
“是吗,娘,那你快告诉我什么事。”浦文静高兴地摇着浦夫人的胳膊追着问。
“好了,不要摇了,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摇断了。”浦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笑着说道。
“嗯,娘你说。”浦文静说着给浦夫人锤起背来。
浦夫人很享受女儿的按摩,转过脸对袁遂问道:“你应该知道,静儿出生的时候就跟你定下婚事。”
“知道。”袁遂答道。
“公公,今天去寺庙,给你们的婚事算上一挂,本来这事是我去的,但近来身体不好,所以给公公去了,晚上回来等他给你们说,也想顺便听一下你的想法。”浦夫人说道。
听完自己娘亲的话,浦文静的脸又一下子红起来,害羞说道:“娘,你说什么?”
然后偷偷看着袁遂,不过袁遂却安静地没有出声,此时他对浦夫人的话惊慌失措,这事也太突然,让他坐在那里不知如何回应。
好在浦夫人也是一个知情达理的人,于是开口说道:“此事你先好好想,晚上等公公回来再商量。”
接着浦夫人又跟袁遂聊了一些日常生活的事,不过都是浦夫人在问袁遂在答。于是二个人谈话很快就结束,浦夫人只好对着浦文静说道:“静儿,你就带着遂儿随处逛逛吧。”
“是,娘。”浦文静小声答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娘亲第一次见面谈话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走出池塘的二人,一路上都没有都没有说话,浦文静是因为心情的转变一个人走在后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袁遂本身就是一个人不爱说人比较冷淡的人,除了一些必要的话外,可以几乎一天都不说话,毕竟这是山谷十年来养成的性格。
“姐,姐夫。”
一声称呼传来,袁遂抬头对着前面浦文森点了点头,而被打断思路的浦文静立即变回当姐姐应有的气慨,跑上去扭着浦文森的耳朵说道:“你鬼叫什么。”
吃痛的浦文森赶紧求饶:“姐,痛。”
“叫你乱叫。”说着浦文静也松开了手。
“我也没有说错什么,这也是迟早的事嘛。”浦文森咕噜着说着,眼看自己姐姐玉手伸来就赶紧跑开。
“姐夫,马上到午饭了,不如我们到外面去,我请你吃我们望山城最有名的鱼生。”跑得已经够远的浦文森回头说道。
“你有钱吗?”浦文静问道。
“嘻嘻。”只见浦文森掏出一袋银两,对着浦文静显耀。
“你那来的钱?”浦文静问道。
“爷爷给的。”浦文森应道。
看着浦文静不相信的目光,浦文森自信地说道:“爹疼爱你多,可爷爷是疼爱我多,浦家的香火还要靠我传承。”
看着两姐弟吵闹,袁遂会心地笑了笑,说道:“走吧。”
于是三人就在望山城里面,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吃了一餐当地最出名的鱼生。
“遂哥哥,你说过要陪我好好逛街。”刚走出小店的浦文静双眼大大盯着袁遂说道。
“嗯,你看上什么,我可以买给你。”袁遂应道。
“真的,不许骗人。”浦文静开心的问道。
“嗯。”
“那走吧。”说着浦文静搂着袁遂的手走。
看着前面的二人,走在后面的浦文森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一人在后面用力把他撞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只见一个二十几的人从他身边走过,浦文森立即开口骂道:“你会不会走路啊,眼睛瞎了。”
但是那人没有理会他,只是低着头往前走,浦文森下意识往腰间一摸,没摸到银戴,立即着急低头找看,还是没有找到。他马上醒悟,对着前面那个还没有走多远的人喊道:“小偷,抓小偷。”
前面的人听到后面的喊声,知道被发现了立即跑起来。走在前面的浦文静听到自己弟弟的喊声,也看到前面在跑的人,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松开搂着袁遂的手,立即追了上去。
此时是午饭过后,望山城的人都有个习惯喜欢饭后出来走走,所以街上蛮多人的。所以浦文静追了一阵子,不但没追上反而让专业的小偷把距离越拉越远。走在后面的袁遂看着浦文静追不上,紧握手中的剑准备运起轻功追。
就在这时前面的小偷不跑了,不!他是被一个人拦住了,一个一身黑衣,散披着的头发到肩膀,长长的刘
刘海把半边脸都遮住了,但从另外的半边脸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二十几的大帅哥。
只见黑衣人一手捏住小偷的脖子,冷冷说道:“拿来。”
憋得满脸通红的小偷立即把手里的银袋伸给黑衣人。
受到了银袋黑衣人松开手,小偷立即摔在地上,但他也只能立即爬起来揉着脖子滚蛋。
不一会儿浦文静追上,黑衣人把银袋丢给她,她接过银袋又把银袋丢给追上的浦文森,说道:“看看,有没有少。”
接着转身对着黑衣人说道:“谢了。”
黑衣人没有搭理她,而是对着袁遂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着黑衣人离开,浦文静咕噜了一句:“真是一个人奇怪的人。”接着转身对着袁遂叫道:“遂哥哥···”
此时袁遂浑身冰冷,刚刚黑衣人对他的微笑,让他感觉掉进了无穷的黑暗中,体内的内功都停止运动,以是于浦文静在身边叫了很多次都没有反应。
“没事。”回复过来的袁遂答道。
“刚刚你怎么了?”浦文静问道。
“没什么,突然就是对武功有点感悟,让你担心了。”袁遂解释道。
“你就是个练功狂。”说着浦文静不满地走开。
“姐夫,你没事把。”确认完银袋的浦文森也无奈地问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