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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思量的易晨曦脚下的步伐也慢了许多,好像想出什么破绽。
只不过黄氏好像有什么急事,看见易晨曦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向另外一边走去。
易晨曦见此心里也是有一点失落,不过立马平复情绪,又开始紧张的寻找着欧阳莹。
张嫂子也算运气好,刚一出来没有多久就碰到了易晨曦,然后对着易晨曦开口,“陈小弟啊,我刚才回去发现灶台上的水壶不见了,肯定是弟妹给拿走了,你说会不会是弟妹在去地里的途中被人贩子给抓走了?”
“不可能。”易晨曦一听嫂子的话就立马回绝,这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要是真的有人贩子,他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这张嫂子听见易晨曦这么决然的回绝,也是微微的一呆愣,但是又听见易晨曦这么肯定的语气,也让她心安了不少,“那你说会不会是弟妹在哪藏起来了,你是不是跟弟妹吵架了,所以弟妹才跟你怄气呢?”
听见张嫂子这么一说,易晨曦倒是觉得有一点可能,因为他所了解到的欧阳莹不会这么莽撞,一看别人没有人看着她,就立马跑了。
想到这里,易晨曦的心里也是一紧,也不顾不得去找暗卫,随后认真的看向张嫂子,“那嫂子,你说我娘子会藏到哪里去?我这都快把村子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她。”
“你也别急,既然不是人贩子,那弟妹肯定暂时是安全的,估计她在哪藏着,跟你躲猫猫呢,咱们村子到村头和村尾都有两个土地庙,前两天弟妹还疑惑了问了问我,虽然她不能说话,但是我也大体看出来了她的意思,所以向她解释了一番。那个土地庙现在已经荒废了,所以很少有人去,说不定弟妹在那儿藏着呢。”
本来张嫂子前半段话是想着安慰安慰易晨曦,让他先不要着急上火,但是说着说着又像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易晨曦一听也是连忙抬起脚,“那就请张嫂子跟我走一趟了。”
这边的欧阳莹正在假寐,想着要保存体力,养精蓄锐,因为晚上少不得要有一大段路要走。
可是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声音,欧阳阳立马睁开眼睛抱起白猪,躲在了香案后面。
然后留了个缝隙,借着阳光,看向外面,心跳也是加快了,扑通扑通的,欧阳莹听得是一清二楚。
只不过等来的却是一个中年男子,这让欧阳莹着实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易晨曦。
可是没过一会儿欧阳莹的心里就充满了疑惑,她听着张嫂子说这个破庙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来,都已经荒废了近30多年了,那这个中年男子来是做什么来的?
难不成是易晨曦手底下的人?
那这也不对啊,看这个男子的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一个暗卫或者是侍卫,头上也是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跟她前几日看到的那个妇人是一样的,脏的连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这个所来的中年男子正是赵三,他是村里的一个老光棍,而且他来这里自然是有什么正事要做。
赵三嘴里叼了一个草,然后还惬意的哼着小曲,一屁股的坐在了旁边的稻草上,迷瞪着个眼睛,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欧阳莹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也不敢出声,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就在突然之间,赵三睁起了眼睛,然后看向一旁的水壶,心里有一点疑惑,难不成这里来过什么人?
他前两天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水壶呢,而且瞧着这个水壶旁边也没有什么土,估计是刚才有人来过。
心里这么思量着,赵三就起身走向水壶,想破一些什么。
欧阳阳看着赵三向自己越来越近,捂起了嘴巴,也不忘看了一眼白猪。
不过还好,白猪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好像它知道有什么危险,要靠近一般,这让欧阳莹也送了一口气。
不过等赵三刚一走进水壶,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吱呀一下都被打开了,来人正是黄氏。
黄氏刚一进来,赵三就像饿狼看着肉一般的眼神看着黄氏,“我的小心肝儿,你可终于来了,让我好等啊。”
黄氏看向赵三,抽出了腰间的手帕,然后向赵三一扫,撒娇似得笑了一声,“讨厌,这才几天啊?瞧你猴急的。”
赵三也邪笑了一声,一把抱过黄氏,拉到了他的怀里,蹭了两下,“一看见你我就心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说完不等黄氏回答,赵三就堵住了黄氏的嘴,欧阳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完全的呆愣住了。
因为她想到了她的大姐是怎么死去的,当时王氏是找了一群小混混,在大姐去上香的途中,企图侮辱大姐,大姐不堪受辱,一头就撞上了柱子,当场死亡。
虽然后来有女仵作去验了大姐的身子,说大姐还是完好的,但是那也改变不了大姐差一点被人侵犯的事实。
黄氏欲拒还迎得推了两把赵三,然后就开始解起赵三身上的衣服,只不过两个人太入迷了,完全忽略了门后的声响,一大声啊,把他们俩给打断了。
张嫂子刚才在门外跟易晨曦分配了一下,易晨曦去找南边的那一间房,而她来找这一边,可是这一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么劲爆的场面。
一个是村里的老光棍,一个是住在离他们家不远的黄氏。
张嫂子的那一声喊叫,让在香案后面的欧阳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欧阳依旧透着缝隙,然后看向眼前发生的一幕,眼中的呆愣是怎么掩也掩盖不住的。
黄氏和赵三被人突然给打断了,没有发火,而是感到了害怕,他们两个立马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然后看向突然进来的张嫂子。
黄氏磕磕巴巴的开口,“张家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们两个…我们…我们…”
黄氏我们了好一会,都没有我们出一个完整的话来,可想而知她现在心里有多么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