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提议,大表嫂也是比较赞同的。而大表哥则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从现在的定量来看,人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而且,我们现在接的订单都是县城里的,如果业务在扩展下去,即使小妹过来帮忙,人员也是不够的。”
苏小晚赞赏的看了大表哥一眼,说道:“大表哥分析的挺对的,我们做的这个油酥饼并不是特别难,有心人,多研究几次,也能捉摸出来,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市场扩充起来,把钱赚了再说。”
顿了一下后继续道:“所以,我们要抓紧速度,现在的人员不够就招些工人过来把,要可靠的,而且,心思纯正的。我们把持着技术点,把油酥还有比例都调制好,注意保密,其他的体力活就让她们干。”
大家都觉得好,苏小晚又继续说道:“大表哥,你这一两天,在去跑下工商弄个营业执照,我们开个小食品厂,反正咱家院子大,左边的那个大仓房收拾出来,就当食品加工间,留一间房子给大嫂她们用,这样保密措施也能做好。”
大表哥表示答应了,其他人也觉得可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都开食品厂了呀,自己要当老板了,日子过的越来越有奔劲。
这时候舅舅说话了“小晚,之前老大说的那个仿制我们油酥饼的事情怎么办呢?我们也阻止不了他们做,可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我们卖的不就少了。”
苏小晚看着舅舅说道:“嗯,这件事我们是不能阻止的,只能是他们自己放弃,不过,我到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转过头看着大表哥说道:“大表哥,一会儿我花个图样,你拿着去印刷厂,印些包装袋,上面打上我们家的名字,就叫宋记食品。”
看大家都认真的听,苏小晚又继续说道:“以后我们家出品的东西都用这样的包装袋,好看又卫生,既然已经有跟风的了,那我们就做的更好,做高端。好坏立马分辨出来了。而且,我们的价格在往上涨一涨。”
舅妈马上就说道:“晚儿啊,这人家的东西比咱们还便宜,在涨价,这还能卖出去了吗?”
苏小晚笑着对她说道:“舅妈,你就放心吧,不这样怎么能显出我们的东西好呢,等我们的包装袋到了后,那档次马上就提升上来了,能吃得起油酥饼的人都是不差钱的,市场上就我们家有,所以说,这叫奇货可居。”
舅妈还是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投机倒把。
但是其他人听明白了,不过这不影响大家的热情,大表嫂和舅妈现在就开始商议人员,大表姐则在计划着怎么收拾仓房,大表哥在想怎么办工商,都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干一番事业。
这时候二表哥沉不住气了,焦急的说道:“表妹,表妹,你看大家都有分工,而且你什么事都让大哥去干,那我干什么呀?”
苏小晚笑着说道:“二表哥,你的任务可艰巨了,这几天你就往乡镇跑跑,看能不能接一些订单,我和大表嫂还要在研究点别的糕点,不然产品太单一了。”
就这样,日子步入了正轨,没几天大表哥托关系就把工商办下来了,二表哥也不甘落后,已经接了两三个订单了。
舅舅请假这两天在家里帮着弄仓房,大表姐已经正式辞职了。
那边大表嫂和舅妈已经物色了好几个合适的人,苏小晚也看过了,都是忠厚老实的,而且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也都是些没有工作的妇女,认真干活,话也少。
对于每天两块钱的工资非常的满意,当然,给这么高的工资也不是白拿的。
外面像这样的临时工一个月三十块,那都是多的,这付出了一倍的价格就是让她们少说话多干活,而且还有保密协议的。
还真像苏小晚想的那样,有了好看,高档的包装,即使涨价了,卖的还比以前好了,所以要走亲戚送礼的首选。
当然,这有了高端市场也不能放过低端市场,苏小晚建议,把三天后没卖完的油酥饼全部都按照先前的价格卖出去,这样省着浪费,油酥饼现在最多保存七天,等到天凉了就好了。
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苏小晚则在研究做一些其他的零食来扩充种类。
在这没有烤箱的时代,弄个啥还真不太容易,苏小晚研究了好几天,终于让她做出了一样味道不错的小饼干,用料也简单,白面,鸡蛋,和白砂糖。
又让人去打造了一些可爱动物型的磨具,之后宋记小饼干问世了。
这很受小朋友的追捧,都是按个卖的,五分钱一块,即使这样,利润也很丰厚了,一半的利润,每天能卖出不少。
还有就是按袋卖的,都是包装好了的,送礼也是首选。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一个月过去了,姥爷的脚已康复训练做的不错,每天离开拐杖,苏小晚都扶着他走一段,平时,不忙的时候就听老爷子讲古,现在恢复的很不错,只是年纪大了特别喜欢吃甜食,苏小晚都控制着不让多吃,牙口本来就不好了,还对身体不好。
从和老爷子聊天中得知,当年之所以来这边,是因为老宋家出了一名军官。
具体原因他老人家也不知道,那个军官是他哥哥,发现事情不对就联系了这边的战友把他们送过来了。
二表哥宋文辉其实是姥爷哥哥家最小的孙子,过来没几年就闹出文化大革命,她们每天提心吊胆的过,哥哥把他们送出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护不住他们了,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那一家子怎么样了,他人在哪里,过的好不好,还在不在了,没个消息,一想起自己的大哥,老爷子很伤心,潸然泪下。
苏小晚则安慰老爷子,还说,自家男人是部队的,到时候让他帮忙打听,这才把老爷子哄好。
苏小晚也就是安慰他老人家一下了,这么敏感的事一般都不容易打听,文革都结束好几年了,还没个消息,人八成是不在了,要是人还在,不管过的啥样,也早来信儿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