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苏小晚意想不到的大礼还在路上等着她呢,这就是林政委这个有头脑的了,到了灾区,让驻站记者拍了不少照片。
其中就有宋记食品的老板大表哥宋永毅一干人等的合影,还有某某部队的车,大大的特写,虽然,苏小晚也跟报社打过招呼了,却是万万没想到,林政委还来了这一手。
不仅仅刊登到了军报上,还像上级汇报了情况,黄首长看见苏小晚这么能干,还这么豁达,别听多开心了,也是有不少人知道苏小晚和韩冬晨是被他照顾的。
如今,可真是大大的长了一把脸,心里头没的那就不说了,更重要的是上头把这事儿给苏小晚提了荣誉,顺便也跟韩冬晨长了一把脸。
即使他现在没回来,可是全军上下,把他的大名牢牢的记住了,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娶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媳妇儿啊,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于此同时,还有电视台的报导铺天盖地的,大表哥宋永毅也接受了采访,不过,他现在的形象不太好,这身好好的西装身上全是泥巴和汗水,他可是没少扛沙袋。
而大表哥也没注意形象,就这么大咧咧的接受了采访,可同样的反响也特别的好。
这是第一次以一个企业之力为灾区捐款,所造出的轰动自然是巨大的,而有头脑灵活的则就在想了,这一个小小的食品厂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自然也会去查账,看有没有偷税漏税的,结果,一去差发现,食品厂才刚刚成立没多久,别说盈利了,就连本钱还没回来呢,这才知道,人家是自掏腰包凭空就拿出来的。
当然,还有人想不通为什么她那么有钱?可是,很快就有眼睛尖的人发现了吴玉茗,作为茗达企业的老板,自然是有人认识他的,如此说来,就不奇怪了,这人身价可是不得了。
同样的因为身份暴露,吴玉茗也不能在赈灾了,万一慌乱只见,出现绑票的,这可不是闹的。
所以,很快表哥们就坐上了返程的车,赈灾也是告一段落了。
而大表姐宋永妤等人在家看见电视里面的大表哥激动的不得了,而除了激动还有心疼,舅妈和大表嫂则一顿心疼表哥们的辛苦,看看那身衣服,有多久没这么狼狈过了。
而大表姐宋永妤找啊找,也没找到她的情郎,不过,看到了一个背影,她都激动的不得了,指着那个背影惊动的说道:“妈,妈,你看,你看,这是吴三哥,是吴三哥......”
这时候姥爷则拍了一下大表姐宋永妤说道:“看见啦,看见啦,你这孩子,快点闪开,我还要看我大孙子呢,永盛那孩子在哪儿呢?我咋没看见?”
坐在一边的宋永宜也高兴的说道:“二爷爷,看,在这儿呢,在这儿......二哥,三哥,你们咋回来了?”
宋永宜这话一落下,大家都像门口看去,还真是,大表嫂赶忙跑了过去拉着大表哥宋永毅问长问短的,其他人也热络的说这话,舅妈看着孩子们这眼泪就掉下来了。
而大表姐宋永妤则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眼中全是泪水,泪水模糊了视线。
最后进来的就是吴玉茗,此刻他的形象真的很不好,头发和脸上都有着黄土痕迹,衣服就别提多脏了,浑身上下就没个干净的地方。
不过那双眼睛依然明亮,那腰板依然笔直,那气势依然威严,嘴角轻抿,不过,隐隐带着笑意。
而大表姐宋永妤则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的,站在那儿不动,好在这时候大表嫂上前拍了拍她说道:“想啥呢?没看见你吴三哥来了,还不问个好。”
这时候大表姐宋永妤才清醒过来,上前走了几步到他跟前,抬眼看着这张思念多时的脸,如今长相没变,就是看上去有些疲惫,眼袋下有些发青,嘴角的胡须也都长了出来。
大表姐宋永妤的眼泪就没断过,轻轻的喊了声:“三哥......”
吴玉茗则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用拇指摸了摸她的脸蛋,他的手也全都是淤泥还没来得及洗,所以,跟大表姐宋永妤白嫩的小脸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嫌弃,只见吴玉茗笑着说道:“嗯,别哭了,我这不到了嘛,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吴玉茗刚说完,大表姐宋永妤竟然‘哇--’的一声拽着他的胳膊大哭了起来。
这几天的忐忑等待,内心的欢喜慢慢的变成焦虑,到最后的担惊受怕,磋磨着这个小伙娘的意志。
之前还好,如今看见思念的人就在眼前,再也受不住的痛哭出声,而吴玉茗则毫无别扭之感的把人搂进了怀里哄着。
吴玉茗已经有一年多没看见宋永妤了,他是真的思念她,可是茗达太忙,忙的他抽不出来一点时间来看她一眼,他每夜梦中都有她的身影出现,却看不清她的脸。
如今,看见他梦寐以求的人,和印象中一个样子,温柔,可人,一袭白裙跟一个仙子般的纯净。
如今拥她在怀中,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体香,她为他流下的眼泪,吴玉茗的心安定了,轻轻的拍着她哄着,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都是幸福的微笑。
大家看见这小两口这么恩爱,也会心一笑,尤其是舅妈,看见未来的女婿对自己女儿这么有耐心,别听多高兴了。
这人进屋连口水还没喝,自己的女儿就拽着人家哭到现在,舅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着大表姐宋永妤喊道:“阿妤,你这丫头,快别哭了,你看看小吴到现在还没喝口水呢。”
“赶紧的喝点水,好好去洗漱一下,睡一觉,有什么话,睡醒了在说,你吴三哥累了这么多天了,你别去打扰他。”
大表姐宋永妤一听舅妈的话,整张脸刷的就红了,也顾不得哭了,这一看吴玉茗真的是从头到尾这个狼狈,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呢。
他总是爱干净的,却没想多日不见,今日是这种情形,不有得噗嗤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