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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人类不曾达到的地方,隐藏着人类不知道的秘密,倘若人类胆敢入侵或者打探这个秘密,就会被带入无尽深渊。
不过人类是不会屈服的,人类一直在征服这个世界。
在一座山崖的一座石房内,我们见到了军区司令炎通昔康,他向我们介绍了这次任务的具体情况。
那木达措带回来的这个疯女人阿丽米舍的父亲是一名勇士,她也为了查明父亲的遭遇,追随了父亲的足迹,当然是在军区派出的一支战队协助下,不过这支战队也全军覆没,蹊跷的是再次留下一个疯掉的人和一只藏獒。
我登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这次任务可能会重蹈覆辙。
“你们的任务就是循着阿丽米舍父亲的足迹,调查两支战队覆灭的原因,然后找回叛逃首领留下的东西,其中就有最后一位活佛的舍利子。”
严厉摘下了墨镜,脸色变得凝重,德旺就对我们道:“大家刚刚已经在国旗和党旗前发了誓,就一定要完成任务,如果有人胆敢临阵脱逃,就按逃兵处置!”
我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想要退出已经是不可能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任务,严厉立刻道:“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交待一下后事!”
炎通昔康表示:“可以,但要在我们的监听之下,你们现在抓紧完成个人事情,一旦离开这里后,你们就无法给外界联络,除非任务完成,你们才能回来!”
德旺和里浦两人就把我和严厉带到隔壁的通讯室,拿起军用电话,开始拨号。
我是给家里打电话,妈妈接住了,我就安慰她不必为我担心,我一切都好,很快就能回家了。
旁边严厉却是淡淡的对话筒那端道:“697542,你记好了,照顾好你们俩!”
挂断电话后,我就拿出了手机,德旺立刻对我道:“小袁,你现在不能用手机,先把手机交给我保管!”
我就扣下手机的电池,拔出里面的手机卡交到他手里,表示:“这部手机对我的意义很大,我要时刻将它呆在身边,就算死了也要带进坟墓里,现在我的手机没有卡,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泄密的!”
德旺将我的手机卡交给了房间里的通信员,叮嘱道:“把它装入手机内,保持开机,你代小袁接听电话!”
这名肤色黝黑的通信员立刻领命,接过了我的手机卡。
我们返回隔壁房间,炎通昔康首长就对我们道:“现在我宣布,这次任务的代号为寻踪,德旺任你们队长,除了你们六个人之外,还有一只藏獒。德旺队长,你现在可以带他们去更换衣服装备了!”
德旺把我们领到了一间更衣室内,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木桌,他对我们道:“现在把你们的衣服鞋帽都脱掉,放在你们身旁的箩筐内,把你们的私人物品取出,也放在旁边的木箱内,组织会代为大家保管的!”
这里没有女性,所以德旺带头,脱得一丝不挂,我看到了他粗壮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但上面布满了伤痕。
箩筐里是一整套暂新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有,不过没有衣服上没有任何标志,穿起来很舒服,大小也正好合身。
德旺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黑色鬼符,还有我的左轮手枪有些惊讶。
换好衣服后,严厉就向德旺质问:“我们的武器装备呢?”
德旺指了左轮手枪和我脖子上的鬼符道:“这两样东西小袁可以随身携带,还有我们得知小袁曾经是一名急诊科的医生,所以他还担任我们的随行医生。”
他领着我们进入了另外一座房间内,这是一座小型的武器库,从柯尔特手枪到沙漠之鹰,从拴式步枪到春田式狙击步枪都有。
“我们这次任务要去的地点很特别,所以大家一定要选最顺手,伤害度最强的武器,危险时刻,我们就要靠这些武器来保命了!”
德旺和里浦还有那木达措选的都是弹夹容量很大,重量也很大的冈米尼重机枪,卓吉玛只挑了一架移动式火箭炮。
我不如他们力气大,只选了一支沙漠之鹰手枪和一支春田式步枪跟相对应的一些子弹。
德旺对我道:“小袁,你很有自知之明,军区特意为你配备两样装备,一是01式多功能野战用急救箱,二是针灸包。”
他从铁柜子里拿出这两样装备,多功能急救箱是一只登山包一样大小的不锈钢箱子,打开后,里面的工具药品令我目瞪口呆,这足够使我做许多次外科缝合手术用的。
针灸包是牛皮的,里面一排闪亮的亳针和三棱针。
除了武器弹药外,我们还要携带三十公斤重的干粮被服,但我们没有携带任何通讯工具,除了我的无卡摩托罗拉手机。
当严厉对我们这次行动的方向感到质疑时,德旺吹了口哨,一只牛犊大的黑色藏獒从房顶忽然扑下,我吓的坐在了地上。
这只藏獒是我从未见过的,体型之大,脾气的凶猛和忠诚及一身。
“它叫黑麒麟,纯种的藏獒,它的能力令我自叹不如!”德旺如此介绍,然后从里浦手中接过一只牛皮褡裢,挂在了黑麒麟背上,里面装的是獒犬的食物。
我们现在的装扮如同国外的雇佣兵,但没有任何标志,而且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直呼性命,有各自的称号,这称号是德旺为我们定的,不能更改。
德旺的称号是旺德,也就是他名字反过来念,里浦的称号是名字后加了铁浆,那木达措保持原来的名字,卓吉玛变成了卓玛吉。
严厉的称号很特别:龙胜。我的称号是:优胜。不明白什么意思。
卓吉玛和里浦为我们牵来了大群的山地矮脚马,我们一起把装备和行礼放在了马背上,单独留出一匹马来驼阿丽米舍。
这个疯女人仍然是原来的脏衣服,不过吃饱后的她变得温顺起来,趴在马背上很乖。
我们走出了军区的大门,把守的哨兵不再为我们敬礼送别,但我们回了头,然后立正敬礼,再回来还不知要到何时?
那木达措拿出了一张羊皮地图,然后按照路旁的尼玛堆和岩壁上的石刻,对我们道:“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灵台。”
灵台,一个神圣的地方,虽然是神圣的,但所有人都不愿前往。
藏獒黑麒麟在前为我们带路,不过它带的路只适合它走,狭窄的地方只容矮脚马单独行走,陡峭的地方还需要我们拽着马缰把马匹硬拉上去。
更痛苦的是,越往前走,温度就越低,我们呼出的热气很快就消失。
德旺命我们都把墨镜戴上,以防出现雪盲症,可以确定,我们现在正向着喜马拉雅山前行。
我抬腕看了时间,发现青青送我的精工机械表到了这里有点不准,但还在行走,表上显示还是上午十点。
德旺对我道:“这里是西藏,时区不同了,这里是东五区,而北京是东八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