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眯了眯眼:“这是哪里?”
朱允文冷笑一声,他闭上眼睛,瞬间,佛像亮起了金光,一股强大的佛法威压弥漫了整个空间。灬菠萝小灬说
在准备将谢凌送到这个空间之前,朱允文就把自己的女人们都安置在了醉生梦死楼。
谢凌虽然有龙脉之力,但是他并没有帝王血脉,他体内的能量虽然对佛法有一定的抵抗性,但是还没到能把佛法全部抵消的地步。
朱允文感受着自己空间内的能量,他自然不会受到这个能量的威胁,朱允文嘲讽道:“谢凌,我只能困住你半个时辰,但是这半个时辰,足够我收拾你了。”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谢凌皱着眉头,这样,他跟朱允文就持平了,他还要受到来自龙脉之力的反噬,这可不好办啊。
要说斗了那么久,没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不光朱允文,就连谢凌都有。
朱允文从怀中取出那把他一直留着的金龙匕首,龙脉之力从朱允文的手中涌了出来。
这把金龙匕首朱允文一直带着,他代表了大明皇室的权威,这把匕首,帝王所有。
朱媚儿曾经说过,朱允文这把金龙匕首并非凡具,其用天外陨铁打造,而且让最好的匠人打造了一年时间。
朱元璋也是在死前,才将这把代表了至高王权的匕首交给了朱允文。
“金龙匕首。”谢凌眯了眯眼,他当然记得这把匕首,那可是在西安的时候,朱允文就用这把匕首杀了他的手下。
“谢凌,你的罪孽,今天就该到此为止了。”朱允文将金龙匕首平放在眼前,禁制咒术在他的脑海中回旋起来。
魂咒,既然是魂咒,那么朱允文决定用同样的方法打败谢凌。
谢凌上前朝着朱允文逼来,他一拳直呼朱允文面门,一点都不留情。
朱允文侧身躲开,虽然他现在无法找到合适的容器来完成魂咒,但是他可以将魂咒先套在自己身上。
谢凌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魂咒,其实朱允文完全会,不仅如此,朱允文还会所有的禁制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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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辉祖正色道,“皇上,从军队的角度出发,我肯定是很希望进攻高丽和倭国的,但从国家和人民的角度出发,我又不得不放下进攻的念头,人民要吃饭,国家要发展,穷兵黩武只会减少帝国的寿命。”
朱允文满意的点点头,他看了眼朴勇志,“怎么样,高丽王子,听够了吗?”
朱允文还以为,朴勇志会很羞愧的低下头,毕竟在这件事情上,高丽也太无耻了,没想到,朴勇志直直的看着朱允文,他站起身说,“大明皇上,这也正是今天我跟你们一起进来的原因。”
“哦?”朱允文好奇道,“说说看。”
“如果一点利益都没有,大明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朴勇志认真的说,“父王就是太肤浅了,而且这十年来,父王大肆搜刮财物,剥削百姓,我断言,不出三年,高丽必乱,到时候,大明只要来搅和一下,高丽就完了。”
朱允文轻笑一声,“你说的倒挺不错,不过我觉得你不应该对我说,而是回到平壤,对你的父王说。”
“不!”朴勇志坚定的说,“我正是要对大明皇上说这些,我希望大明军能够帮助我打回平壤,夺得皇位,到时候,属于大明的利益全部会夺回来,我也能坐上王座,实现自己的富国的愿望。”
此话一出,除了朱允文和徐辉祖,其他人都惊了个呆,这还是一个王子说出的话吗?他竟然找到别国的人,希望他们帮助自己打败自己的父王,夺得王位?
朱允文眯着眼说,“你就不怕我将你这段话给你父王说?”
“不怕。”朴付林笑道,“现在大明只怕恨我父王还来不及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朱允文拍了拍手,“你倒是挺有想法的,那你想想看,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牺牲来帮你?像你说的,我们退出高丽,静等三年就可以获得高丽,那现在还去战斗干什么,而且这种事情,名不正言不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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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会,是他们模仿了一下。”朱媚儿实在不忍心看自杀的李永慧,她偏过头说,“我是天书,也就是说,我的法术平常人是可以学习的,但天书的力量过于强大,平常人必须用自己的命来施展法阵。。而且不通过特殊的引导物,法术也会失败,所以那么久了,还没人敢尝试。”
朱媚儿轻声说,“这青田匕首是秦国著名工匠刘胜的作品,他毕生只锻造出这一把匕首,这上面,有他的意志和心血,说它是世间奇物都不过分,用他来做法阵的引导,完全够了,只是青田匕首遗失千年,没想到竟在这里看见了。”
“也就是说李永慧用自己生命打开法阵,将丰田椿树送走了?”朱允文转过身叹道,“何苦呢。”
朱媚儿唏嘘道,“不仅如此,平常人行天道,是要遭报应的,具体什么报应,就要看程度了。”
多情女子,为了自己所爱之人,竟能如此执着与不顾,虽然丰田椿树是她的敌人,但想必她早已抛开这一层的界限了吧。
朱媚儿看了朱雅清一眼,她说,“我先出去了。”
朱雅清点点头,然后跟着朱媚儿一起朝着帅帐外走去。
朱媚儿和朱雅清,论性格一定是小魔女类型的,她们都不忍心看的场景,那一定是非常残忍的,或许这自杀后的副作用,连朱媚儿都接受不了。
朱允文站在原地,他静静的看着李永慧的尸体,丰田椿树被送走了,具体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但朱允文明白,下一次见到丰田椿树,他将看到一个充满仇恨的人。
“朱姑娘?”帅帐外,徐辉祖惊道,“你怎么在这里?难道皇上在里面?”
只听朱媚儿回答道,“是的,徐将军请进。”
徐辉祖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帅帐,跟他一起的,还有营中的军官和顾晓秦婧。
徐辉祖和军官们看到这熟悉的背影,赶忙跪下来说,“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允文没有回头,他淡淡的说,“免礼吧。”
“是!”
徐辉祖站起身才看见了地上的尸体,一个女人手握一把匕首,而丰田椿树则不在这里。
“其他人出去吧。”
朱允文虽然没说谁留下,但众人还是很默契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徐辉祖和朱允文。
徐辉祖沉默了一下才问道,“皇上,这丰田椿树呢?”这里是帅帐,外围都被包围了,丰田椿树还能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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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部队很有默契的停了下来,他们身后的骑兵也停在了后面,这条路完全被两军的人堵死了,而他们的身旁,就是一个小悬崖,从这里下去,肯定会尸骨无存。
丰田椿树昂着头问道,“你就是那个被称为辽东战神的徐辉祖?”
“是又如何?”徐辉祖大声说道,“你就是那个倭国最年轻的将领,丰田椿树?”
“是我。”丰田椿树甩了甩马缰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今天是我输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烧山的,我实地考察过,这里的树木没有一个时辰是烧不起来的。”
徐辉祖认真的说,“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就不必问了,丰田椿树,现在你下山的路也已经被堵死了,乖乖下马投降,也免得落下一个头点地的下场。”
丰田椿树听到徐辉祖的话大笑起来,他拔出剑说,“徐将军,你这个辽东战神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逃跑的吧?众将听令!杀!”
丰田椿树话音刚落,他就手持宝剑朝着徐辉祖冲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拔出剑喊道,“为了将军!”
“为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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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摊了摊手,“这位姐姐有一点要紧的事情去宋城,没办法,我们只能陪着她咯。”
“哦哦。”金勇志笑了笑,“没想到我还能见到大明人呢,刚才我可是看到了,你们拿的是大明的文牒,大明人我都没怎么见过。”
秦婧插了一嘴,“不会吧,”大明与高丽就算在以前也是互通有无的,在平壤见到一个大明人不难啊。
金勇志尴尬的说,“话是这么说,但我爹娘从小就不让我出门,我只知道有大明人,却从来没见过啦。”
“哦哦。”秦婧点了点头,“怪不得呢。”
顾晓和朱允文对视一眼,朱允文随意的摆了摆手。
因为有同样的目标,所以朱允文临时决定让金勇志跟着他们,等到了宋城在分开。
因为这次来高丽的目的非常明确,所以朱允文也就没有在路上游玩,反正高丽也就这么大个地方,也没什么可以玩的。
金勇志一路上跟着朱允文,他们在平壤外买了马匹,这赶往前线的速度也不慢,与初见时善谈的模样不同,上了路后金勇志一直很沉默,他似乎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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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摆了摆手说,“休息就不必了,朕现在就想去看看那些幸存下来的人。”
朱棣听罢叹了口气,“皇上,被袭击的是在边关堡垒附近的一个小村庄,整个村庄只活下来了一个人,而且现在她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朱允文脸色凝重,“那她人呢?”
朱棣说:“我将她暂时安置在了燕王府。”
“带朕去看看。”朱允文皱着眉说。
朱棣面露难色,“皇上,刚才我也说了,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我害怕她冲撞了你。”
“无事,带我去吧。”朱允文摆了摆手。
“那皇上就随我来吧。”
燕王府里的一个小房间。
朱允文指了指那个小房间问道:“就在这里?”
朱棣点点头忧心道:“亲眼目睹了亲人的死亡,她显得很痛苦,对外界的人都很抗拒。”
“我进去。”朱允文不容置疑的说。
朱棣一惊,忙劝道,“皇上,不可啊,如果让她伤到了你怎么办?”
“不怕。”朱允文拒绝了朱棣的好意,他示意朱棣在外面守着,然后他独身一人进入了房间。
房间里暗沉沉的,桌上的烛火显然已经熄灭了很久,桌子上摆着饭菜。
房间靠墙的床上,一个小女孩散乱着头发抱紧了双腿,脸埋在膝间,身体瑟瑟发抖着。
朱允文慢步走过去,“你。。”
“不要,不要过来!”女孩听到朱允文说话,忙抄起床上的枕头向朱允文砸去。
“好好。”朱允文接过枕头,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这时,朱允文身上白光一闪,朱媚儿主动现身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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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没说完,朱允文就斜眼看去,他冷然道:“闭嘴。”
男人被朱允文这一刻的气势吓到,瞬间不敢说话了。
朱允文回过头,笑眯眯的对小女孩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小女孩用脏手拉住朱允文说:“我叫齐嫣然,今年十五了,公子,求你救救我,我洗衣做饭,什么都会的,求你了。”
朱允文不计较齐嫣然把脏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好,你等我。”
朱允文站起身,他回到花惜蕊身边取出三十两银子在走到男人面前说:“三十两银子对吗?”
男人双眼都要放光了,他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
朱允文眼神一狠,他猛地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然后把三十两银子甩在他的脸上说:“我不是不给钱的人,但是对于你这种禽兽,自然要换种方法。”
“好!”
“踢得好!”
朱允文的行为换得了围观人群的欢呼,小女孩看着宛如天神下凡般解救她的朱允文,一时间看呆了。
朱允文走到小女孩身边,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这里,
齐嫣然扭了扭身子说:“公子,我脏,会弄脏公子的衣服的。”
朱允文无所谓的摇摇头说:“没事的,以后你就跟着我,看谁不爽就打谁,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好么?”朱允文也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非常怜惜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