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三人上下打量起来,这女人生的身姿妖娆,带着一丝成熟的风韵,看上去更像是一名年过三十的中年美妇,那鼓胀的双峰将胸前撑开一抹惊人的弧度,下身裙摆处同样在行走间露出圆润修长的雪白大腿。
这美妇虽然生的妖娆,但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质,明明和吸引人,却鲜有人敢冒犯。
“哼,竟然是兽神宫的人,副宫主古瑶矶,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你这婆娘给吹来了?”司马遥看到为首着一名女子之后,忍不住面色一变,阴声开口。
“咯咯,堂堂玄天帝国的王者,霸皇陛下三千分身之一的司马遥大人,想不到也有一天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这倒是真不像他的作风。”被称为古瑶矶的中年美妇人淡淡一笑,举手投足间媚若天成,只是眼中却带着不屑的意味。
司马遥忍不住皱眉道:“古瑶矶,你以为就凭你们兽神宫就想阻止本王的宏图大业吗?不要忘了,本王的背后有何人撑腰。”
“霸皇司马景天的三千分身之一?不过说到底,你只是他麾下最弱的一个,唉,想不到千百年过去了,这朱焱帝国竟然会落魄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怜,真不知道朱逸鸿那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会选择自爆身亡,搞得南天星域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们也是闻声而来呢。”古瑶矶笑道。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天妖族少女,本王可以给你一份薄面,放她一马,但是其他的事情就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们可以带人走了。”司马遥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指向殷柔说道。
“走?既然来了当然是要好好来这里游览一番,看一看这里的世界,不过炎皇朱逸鸿已经陨落,还不知道谁是下一任神皇呢,这种大事本后又怎么能错过呢?”古瑶矶抿嘴笑道。
“臭婆娘,你是在找死吗?”
“臭婆娘”三个字刚一开口,就有四名兽神宫强者围攻而来,其中两个快如迅雷,一前一后直取司马遥后心,另外两人的手臂则是顺间放大,一前一后朝着司马遥抓来。
“你们竟然敢对本王出手!不要忘了我的身份!”司马遥心中大惊,想要逃跑但却比不上那两个身形矫健的男子,想要顽抗力量又不如那两个高大魁梧的大汗。
古瑶矶淡笑道:“朱焱帝国莫非真的是气数已尽了吗?连一个小小的九劫王都能在这里兴风作浪,本后若是不出手,只怕没有人能够教训你了。”
“兽神宫不过是帝魔海上未曾建立帝国的势力,竟然得罪玄天帝国!贱妇,你们就不怕死吗!”
司马遥瞪大了眼睛,身体被两名大汉巨大的手掌抓住,根本无法挣脱。
“掌嘴。”
古瑶矶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愤怒,但是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寒已经说明了一切。
啪啪啪!
两个身形有些瘦弱的男子左右开弓,足足扇了数百次,只打的司马遥满脸是血,这才罢手。
“兽神宫……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够将司马遥玩弄于股掌之中……”许枫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忍不住向任乘风开口询问之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摇晃着倒在了任乘风的怀中。
见到任乘风扶住许枫一副不解的模样,殷柔小声向任乘风解释道:“我曾在天台山上听父亲说起过,兽神宫,是太古帝魔海上的三大势力之一,总体实力应该能够排在第三名左右,兽神宫和我们天妖狐族一样,所有人都是兽族强者。”
任乘风闻言点了点头,这么看来兽神宫的人不但实力强大,而且貌似和玄天帝国仇怨还不小,否则也不会明知道司马遥的来头之后,还敢这么狂扇司马遥的脸。
“小姑娘,你是天妖狐一族的人吧?不知道属于哪一个分支?”古瑶矶看向殷柔,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样。
“漆吴山一脉。”
“哦?”
古瑶矶闻言摇了摇头:“漆吴山妖族太弱了,整个大陆五大兽族区域,漆吴山要属最后一个,你拥有这么纯正的血脉,却生活在南天大地,是在是太可惜了,本后有意要收你为亲传弟子,你意下如何?”古瑶矶浅浅一笑,细不可察的声音传入殷柔的耳中:“本后也是天妖狐族后裔。”
殷柔闻言身躯一怔,旋即看向了怀中处在昏迷状态的吴晨,眼中露出极为不舍的神情。
啪啪啪!
两名兽神宫男子还在狂扇司马遥的脸,古瑶矶笑道:“怀中那小子莫非是你的心上人?啧啧,真是可惜了,刚才那一场大战本后可全都看见了,这小子竟然能够成功得到朱逸鸿的传承力量,真是匪夷所思,不过以他的体质,还是不能够适应这股强大的力量,要是没有纵横圣主强者帮他疏导经脉,那股力量就会郁结在一处最终让他爆体而亡,答应跟我走的话,本后可以帮你。”
“圣后大人,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屈尊降贵帮助一个小小的人族?”那两名装束一样的女子闻言面色一变,急声提醒道。
“无妨,这小子绝非一般人,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本后同样有意拉拢他,将来这小妞成了本后的门徒,这小子成了大陆强者,到时候就是兽神宫再次雄霸帝魔海之时。”古瑶矶毫不避讳直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殷柔。”
“殷柔?怎么样,你想好了吗?拒绝我的话,本后可不会让你这种特殊体质,将来有可能纵横大陆的强者再活下去,对兽神宫构成威胁。再者说以你现在的实力,留在他身边只会让他顾忌许多,紧要时刻甚至会成为他的拖累,拒绝本后,这小子就会无人可救,必死无疑。”
殷柔闻言神情凝重,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曾经自己在凤翔郡被绑在祭坛上,是他救了自己;想起了自己被东方商盟盟主要挟的时候,同样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
“或许我真的是他的一种负担。”
殷柔紧抿着嘴唇,苦笑一声,旋即看向古瑶矶,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