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小子,血皇大人一招就能虐杀你!”
两名血将虽然被废掉,但那股邪恶阴森的气势依然还在,他们充满仇恨地盯着王逸动。
“既然你们对血皇老鬼那么有信心,那就把他的藏身之所告诉我吧!”王逸动眼睛泛着寒光。
若是以前,他或许不是血皇的对手,毕竟血皇是整个欧洲的最强者之一,但是现在,他已经修炼到了五行修真诀的第四层,自信能与血皇一战!
因此,他开始折磨拷问两名血将。
王逸动的拷问手段,是十分残忍可怕的,不到一会就把两名血将折磨得痛不欲生。
看着王逸动像杀神一般,安黛娜不仅没有觉得残忍,反而为王逸动的霸气美眸涟涟,这个华夏坏男孩,废了血将还不够,还要帮她杀到血皇老巢!
这份霸气,这份情意,让她如何不动容!
但两名血将毕竟是宗师级强者,而且属于邪恶的修士,即使精神崩溃了,依然不供出血皇的所在地。
不过意外的是,他们供出了另外一个消息,血皇之所以看上安黛娜,是由于有王室的人把安黛娜的照片献给了血皇!
得知这个消息,王后异常愤怒,怪不得极少离开王宫的安黛娜,也会被血皇盯上,原来有人想害安黛娜!
至于是谁安排人把安黛娜的照片献给血皇,两名血将也不清楚,总之是王室内部的人。
安黛娜紧咬贝齿,血皇要抓她,她无话可说,毕竟血皇是全欧洲贵族公认的老色鬼,但这事因王室内部有人想害她而起,这就让她非常愤怒了。
“你们还是把血皇的藏身之所交代出来吧!”
王逸动继续拷问两名血将,用上了更加可怖的手段。
“东方小子,若不是血皇大人有伤在身,你敢去找他就是找死!”
两名血将最终引爆血气,炸开自己的脑部血管,自杀而亡。
一名宗师级血修要自杀,目前王逸动没办法阻止。
“宁可自杀也不说出血皇的下落,看来血皇老鬼受伤不轻,没能趁机杀了他,真是可惜。”
王逸动这般想。
外面,其他血皇组织的人也被王室士兵、斯德哥尔摩的特警,全部杀死,当然王室这边死伤更加惨重。
至此,王室终于保住了安黛娜公主,保住了王室的尊严!
论首功者,当华夏神医王逸动莫属!
王逸动灭杀了最可怕的两名血将,若没有他,恐怕安黛娜公主已经被抓走了。
因此王后、国王都无比感激王逸动,这已经是王逸动第二次帮了他们王室大忙。
“不用客气,安黛娜是我的朋友,帮她是应该的。”
王逸动摆摆手,谢绝了国王金钱物质方面的报答。
护国大帅泰德森走上来,啧啧称赞:“都说东方古国卧虎藏龙,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在瑞典王室,护国大帅那是神话一般的人物,安黛娜都只见过他两次,但是今天,这位护国大帅却被一名华夏年轻人彻底折服。
看着父王母后,和护国大帅对王逸动赞赏有加,安黛娜心里十分骄傲,这是她的华夏坏男孩!同时还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似乎,是情感的悸动。
“泰德森,你受伤了是吧?这是一枚疗伤丹药,送给你。”王逸动拿出一枚疗伤丹,送给泰德森。
泰德森喜笑颜开,“谢谢你,神奇的东方王。”
接着,王逸动向国王询问安黛娜公主后续的安全问题,血皇一日未除,安黛娜就可能有危险,但是他不可能长期留在瑞典王宫保护安黛娜。
“血皇这个人虽然危险,但也非常谨慎,按照历史经验来看,现在他受了伤,两名血将又被杀,他不会再轻易冒头了,因为血皇也有强大的敌人。”国王分析道:“所以这一两年里,安黛娜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这么一说,王逸动就放心了。
王宫渐渐恢复平静,安黛娜和王后亲自送王逸动去休息,能得到瑞典王室的这份待遇,王逸动是史上第一人。
“坏男孩,你要回华夏了吗?”
安黛娜和王逸动并肩而行,轻声问道。
“是的,公主舍不得我吗?”
当着王后的面调戏安黛娜公主,王逸动也算胆大包天。
“呸,谁舍不得你了!”
安黛娜啐了王逸动一口,可是心里隐隐有些疼,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疼。
这个华夏坏男孩,带给了她很多难忘的记忆,曾经对他的讨厌憎恨,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一种不舍,不舍得他离开。
“王逸动,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本公主希望你留下来再玩几天,你会留下来吗?”
将王逸动送到门口,内心挣扎了好一会的安黛娜,鼓起勇气说道。
“不会。”
王逸动轻轻摇头,“公主,晚安了。”
说着,王逸动进入房间,关上门。
“混蛋,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公主!”
安黛娜气得跺脚,王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自己这宝贝女儿,恐怕是对神奇的华夏王动情了。
返回去的路上,安黛娜忽然对王后说道:“母后,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想真正成年,我想疯狂一次,可以吗?”
王后一愣,接着温柔地牵上安黛娜的手,“安黛娜,母后少女时期也幻想过,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遇到白马王子,把第一次给他。所以你有这种想法,并不可耻,很正常。但是,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华夏王对你并没有男女方面的情感,他在刻意跟你保持距离。
或许,他在华夏已经有女朋友了,你现在若是进入他的房间,可能还会影响你们的友谊。”
听了王后的话,安黛娜那种疯狂一次的念头慢慢湮灭。
坏男孩,你真的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这一晚,安黛娜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王后告诉她,王逸动已经搭乘飞机返回华夏。
她怅然若失,仿佛重要的东西离她而去。
宫廷深深,这一别,何时才能再相遇?
安黛娜的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
……
飞机上,彼
得有些好奇地问王逸动:“王先生,你刚和安黛娜好上,就这么走了?”
“滚粗,我和安黛娜是纯洁的友谊,什么时候好上了?”王逸动无语地道。
“那天你们不都已经那个了吗?”彼得做了一个xxoo的手势。
“龌龊!那天安黛娜摔倒,我用身体给她当肉垫而已。”
“额——”
彼得弄不懂了,难道这王先生真对安黛娜没想法?是他想多了?应该不可能啊,安黛娜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