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的病没有想象中的眼中,或者被神医给医治好了。
要不,她没有理由自我消耗生命的!
所以,关于轩辕婕的身体,最清楚的就是德妃和她自己。按照常理,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冒险的,尤其是那种明知道生命时间短暂的。更不可能为了其他一些外在的东西来消耗自己的寿命。
因此,蔷薇敢断定,轩辕婕的身体状况不错,这点小刺激对她来说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如果料想不错的话,她肯定利用自己的身体赚到不少好处,而且已经习惯使用这种方式了,即简单又方便。没看到现在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了么?
想到这里,蔷薇扯了下嘴角,无语的笑了笑。怪就怪在她不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瞎闹腾,妄想在自己的大婚之日天作料。
否则自己也不会把德妃牵扯进来,虽然说今天的事儿和德妃也脱不了关系,但谁让她们是母女呢?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关系。
所以,蔷薇给下过定论之后,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其他人以为她在缓和身体,只有蔷薇发现了她的肢体动作。看着轩辕婕低垂着眼帘,手指下意识的抚着帕子上的刺绣。
各种动作都显示着她在思考,而不是缓和身体。
此时轩辕婕的心里却是心里权衡着利弊,她舍不得用母妃去冒险。脑子快速的运转之后,孰轻孰重她心里已经定论。
半柱香的时间,所有人都不敢言语,刚开始只是两人之间的斗嘴。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两股势力的对抗了?
轩辕佩惊异的看了下蔷薇,没想到她几句话之后,竟然延长了轩辕婕的发病时间。发病还可以控制?天下哪有这么滑稽的事情。这说明什么问题?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装病,博取同情。
想到这里,轩辕佩也生气了,所有人忍让着她,避着她。几乎有应必答,就是怕她发病死掉。没想到她把大家的同情当做自己耀武扬威,达到目的的手段了。
这也太卑鄙了?要不是薇儿今天试探了她一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记得又一次,自己小的时候,得了一个好看的布偶,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她发现了,非要向自己索要。
当时自己舍不得给她,结果她一生气,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后来被人发现后,不管是父皇还是母后,甚至就连德妃,对自己都是一顿责怪。
到最后,自己不但受了罚,还没有保住木偶。这件事一直是自己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虽然自己是姐姐,虽然她知道妹妹有病。凡事都不要争不要抢,能让着的都尽量的让着点。就连母后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还说,如果自己实在是太喜欢某个东西,就好好的保管好,不要拿出来显摆。
可是当时都是一个宫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什么秘密可言。直到后来她病重了,要出宫将养着。自己的日子才好了些。
虽然她对这个皇妹有意见,但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尽量的让着她。就是因为自己让出去的东西太多,到最后,她才发现,自己连一点喜欢的东西都找不到了。
没想到自己忍让了这么多年,竟然是被人忽悠的。她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
现在被薇儿这么一炸,连发病都可以自己控制,那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原来她所谓的病重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装的!
想到这里,轩辕佩一脸怒容的看着她,还没等她开口质问,就被蔷薇给打断了,“长公主,你切莫担心,嘉靖没事的,她也就是身体弱,缓一缓就没事了。再说了,我可不想让她在这里发病,先不说失礼不失礼的,今天好歹是我的大婚,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可是······”
“没有可是,一个姑娘家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大婚这一天。别人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总不能到我这里就变成遗憾吧?”蔷薇说着,颇有些无奈,她就是麻烦的携带体,无论走到哪里,总会发生点小插曲的。
“所以,如果,嘉靖真的有事儿了,我今天索性也就豁出去了,怎么着也要带着她去找德妃娘娘问一问,是不是她故意让嘉靖过来捣乱的?”敢蓄意破坏她的婚礼,任何人她都不会放过!
轩辕佩看着蔷薇说的认真,抿了抿唇,算是认同了。薇儿说的不错,她确实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发难。
听着蔷薇发狠,轩辕婕握了握手中的帕子,眼神闪过阴郁,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嘉靖公主,您怎么样了?需要找大夫来么?”
就在蔷薇和轩辕佩眼神交流的时候,王雅婷担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问完之后,她一脸担心的看着蔷薇,“郡主,您看要不要给公主请个大夫看看?这要是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可怎么好?”
蔷薇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王雅婷,这个姑娘真是有意思。自己不甘心,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心仪轩辕允,都多长时间了,还处在心仪的层面,说白了也就是单相思而已。
“王姑娘,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么?”
“当然知道,允王大婚······”王雅婷看着蔷薇戏谑的眼眸,脸色僵了下,突然间她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哦?你也知道今天是我和允王的大婚?我们的婚礼已经举行完毕,我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允王妃。王姑娘一直称呼本王妃为郡主,不知寓意为何啊?”小样的,敢在这个时候跟她找不痛快,那就别怪我揭你伤疤。
“我······我只是一时间不适应而已。”王雅婷愣了下,看着别人看过来的眼光,脸色红了红,低下头扭着帕子不安的开口。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王姑娘是不满意我这个王妃的头衔呢?”
“我没有······”王雅婷脸色白了下,她的婚礼是主上亲赐的,谁敢随意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