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董纱纱吓的尖叫。
才叫了一声,就被人捂住嘴巴。
她惊恐的眼睛瞪的溜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在坐到车子里之后,董纱纱就看到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前不久才见的沈临仙。
她转过头,就看到开车的沈建国。
这下子,董纱纱心里更加没底。
沈临仙把车门关死,松开董纱纱,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叫董纱纱心跳如鼓,惊吓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沈临仙一笑:“不干嘛,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清楚。”
董纱纱原先的眼泪没干,这会儿又掉下新的泪水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们两个了,我不知道要选哪一个,又谁都舍不得,我贪心了,我想着先和他们两个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如果以前董纱纱一哭沈建国就会心疼的话,那么,现在他剩下的也只有恶心以及愤怒。
恶心的是董纱纱的惺惺作态,愤怒的是到了现在这一步,董纱纱还在满口谎言,还把他当傻子耍。
沈临仙脸上带着轻笑,往董纱纱颈后轻轻一劈,董纱纱就昏了过去。
沈建国开车,带着董纱纱到了沈临仙的房子里,两个人下车,沈临仙一抬手把董纱纱提了出来,一手提着董纱纱一手开门。
沈建国则去停车。
等他停好车进屋,就看到沈临仙已经把董纱纱扔在沙发上了。
“你把她带回来干嘛?”沈建国现在都没搞明白沈临仙想干什么。
沈临仙笑了笑,从乾坤戒中拿出一张符递给沈建国:“滴一滴血上去。”
沈建国接过符,找了一根针刺破中指,挤出一滴血滴在黄色的符纸上面。
沈临仙一指董纱纱:“把符贴到她额头。”
沈建国直接照做,把符贴好之后,就见那灵符闪过一道金光就隐没了,而沈建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只觉得头部一阵刺痛,随后,一些记忆一股脑的挤进脑海中,几乎把他撑爆。
沈建国一直站了约摸有十来分钟才醒过神。
沈临仙拉他坐下,脸上带着些戏谑的笑:“怎么样,知道董纱纱是个什么人了吧?”
“嗯。”沈建国重重点头,看了一眼还躺在沙发上的董纱纱,离她远了些,又使劲的拍了拍衣服,就像董纱纱是病毒一样,叫他十分的恶心。
“说说吧。”沈临仙拿出两个苹果,一个递给沈建国,一个她拿着就啃。
随着沈临仙啃苹果的声音,沈建国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真没有想到董纱纱,她,她竟然是重生而来的,临仙,你说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
“世界大了,无奇不有,这也没什么稀罕的。”沈临仙不以为意。
沈建国却还是觉得很稀奇:“在她的记忆中,董纤纤前一世嫁给了余荣,因为这个,她才知道余家的家世,一直筹谋着取代纤纤嫁到余家,同时,她也知道我以后会功成名就,所以,一边和余荣勾勾搭搭,一边对我也不想放手。”
说到这里,沈建国心底里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愤恨。
沈临仙笑着摇头:“心大了。”
“她重生之后因为嫉妒纤纤,一直都在害纤纤,如果没有她,小姨和纤纤会少受很多苦,而且,如果不是她背地里捣鬼,去年纤纤就能考上京大的。”沈建国越说声音越是低沉。
“她前一世是个什么人?”沈临仙对这个还挺好奇的。
沈建国苦笑一声:“她上一世不学无术,从来不知道努力,学习成绩又差,高中读了一年就不读了,后来跟着镇上的混混在一起胡搞,村子里的人都叫她破鞋,镇上的那些小青年都叫她公共汽车,后来她跟人私奔,跑到南方胡混了两年就被人甩了,她也没手艺没文化,出力气的活也不想干,就做起了三陪……”
沈建国越说,越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东西。
“还有呢?”沈临仙又问,同时,精准的把果核扔进垃圾筐内。
沈建国笑容越发的苦涩:“她后头不止滥交还吸毒,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重生之后,就一直嫉妒纤纤,老以为纤纤是因为嫁的好,所以才能过好日子,她自己不努力,不从自身找原因,只知道抢别人的东西,抢别人的机会,这种人……呵呵,恐怕就是重生个十回八回的,日子也过不好。”
这话倒是真的。
沈临仙笑了:“我还真搞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好容易撞大运赶上个重生的机会,全世界多少亿人里头恐怕也是独一二份的,她不说抓紧时机努力提高自身,然后好好的生活,努力弥补上一世的遗憾,偏偏狗改不了吃屎,总是想靠着男人风光,岂知男人又怎么可能靠得住,谁也不能指着别人过一辈子啊。”
沈建国尴尬的笑了笑,想到原先和家人抗争的事情,羞愧的脸色通红。
沈临仙笑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头问沈建国:“你打算怎么办?”
沈建国又看了董纱纱一眼:“原先我心里还有些恼怒,还有心思要报复她,可现在知道了她的经历,我是真不想报复了,就她这样的人,早晚得把自己作死,我们又何必费那份心思,又何必脏了手呢,把她送回去吧,往后我是再也不会见她的,她的好赖也与我无关了。”
沈临仙点头,沈建国的心态倒是很好,心境也十分的豁达。
“好。”
她笑了一声,过去把董纱纱提着走出去,过了几分钟回来:“人扔出去了,大约过五分钟就会醒来。”
沈建国没问沈临仙人扔到哪去了,在他心中,董纱纱已经成了过去式。
沈临仙坐下:“我和爷爷商量着送你出国,你去不去?”
沈建国经历了一场欺骗的感情,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平静,他也不愿意再在学校呆下去了,若是能出国换换环境,倒是一件好事。
沈建国也愿意出去走走,一听要送他出去,立刻笑了:“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