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长老哈哈大笑道:“那无欲池可是神池,一条泥鳅,也没有人的七情六欲,怎么会死,刚好放在水里修行。”
陈二狗一想也对,便问道:“那人形曼陀罗呢?”
“这个你随便丢个地方就可以,这等灵物,仙蜀到处都是”。
“仙蜀到处都是?”
这个结果让陈二狗惊讶不已,连忙追问道:“为什么我去仙蜀就没遇到。”“废话,灵物当然是灵物,看到人靠近,当然是立刻藏起来,哪里还敢现身,再说它们大多藏在深山之中,很难发现的,就算是丹药派的人,也是需要一些手段,才能抓到它们,哪有那么容易被你发现的。
”
陈二狗想想也对,在说,他在仙蜀的时日也不多,怎么可能了解那么多。
“好吧,那麻烦缘长老一件事,一会我让大白送几个人去仙蜀,麻烦你在出口接应一下。”
“大白?是何许人也?”
“哦,一条白龙。”
缘长老一听说白龙,随即惊讶的说道。
“你说是一条白色的龙?”
“没错,你见过吗?”
十八年前,到是见过一次,当时是赖头和尚带来的,难道这小龙还活着?
陈二狗听后,更加确定,这大白确实和赖头和尚关系不一般。
便追问道:“那这赖头和尚是何许人也?”“说来话长,这赖头和尚,没有人知道出处,也没有人知道来历,我们只知晓,他和封巅道人是至交,行事怪异,时而疯癫无状,时而如罗汉一般笑意盈盈。但有一条,此人预言及其的准,却从不肯开尊口
,为世人推算命理。据说他每算一次,头上就会多一个包,故而成了赖头。”
“预言?”
陈二狗默默的在心里重复这句话,再想想当年村里传闻,他知道想要解开谜团,还需要找这个赖头和尚,也只有找到赖头和尚,才能知道疯癫的死活。
但二狗也猜到了一点,那就是赖头和尚一直不肯见他。
否则纸条上为什么写着,吾却见证你的成长,足以见得此人一直都在陈二狗身边,只是陈二狗从没发现而已。
为什么这些年都不肯见他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而不能见呢?
陈二狗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原因,也许是时机未到;
也许是赖头和尚知道什么,却不愿意告诉他。
这才是陈二狗担心的问题。
本来陈二狗可以借助小白找到赖头和尚,但想想,还是作罢吧。
人生应该随缘,既然对方有预知的能力,若不想见他,何必非要强求呢?
就算见了又能如何?
不该说的,时机未到,和尚总归不会说的。
二狗在谢过缘长老后,便命小白带着六个人,前往仙蜀。
而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黑鳞蛟蛇从喷水池里出来。
要说这事,不难,就是这条蛇不太愿意动地方,但二狗的命令,它不敢不听。当这条蛇懒洋洋的从水池里爬出来,陈二狗这才发现,这条黑鳞巨蟒,身子清瘦了几分,在身体两侧,长出了类似爪子的东西,可惜仔细看,又不像爪子,因为爪子之间的相互连在一切的,看起来很像蝙
蝠的翅膀。
二狗当即想起来自己杀的那条千年火蛟,那火蛟不就是长出了翅膀吗?
难道这是翅膀?
可惜这对翅膀太小,还不足以让黑鳞蛟蛇飞起来。
二狗笑道:“难怪你不肯出来,原来是在进化身体。”
黑鳞蛟蛇微微摇晃着身体盘在一旁,随即轻轻抖动了一下那对翅膀,乖巧的就像好孩子一般。
二狗当下说道:“放心,我带你去仙蜀,那里更安全,你可以自由的在山林里进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许伤害任何生灵,否则我就送你入仙蜀的困魔塔,让你永生不得解脱。”
黑鳞本来就是陈二狗收服回来的,有知遇之恩,自然怕陈二狗,听到这般话,吓得缩成一团,恨不得将头扎到身体里。
二狗这才笑着说道:“你若好好修行,其实一样可以净化成神兽。”
此话说完,黑鳞蛟蛇双眼放光。
而二狗已经转身看向水池说道:“下一步就是寻找那条泥鳅精了,但愿你没吃了它。”
黑鳞蛟蛇一听,连忙摇头否认它没吃。
但陈二狗却依旧犯愁,因为那条泥鳅鱼可不容易发现,再加上这里的水常年不换,十分浑浊,想要找到一条只有巴掌长的小泥鳅,确实不容易。
但二狗若有心,怎能无法找到,毕竟那是灵鱼。
只不要平心静气,用灵气探查水中,就会发现那泥鳅的所在。
在用控水能力,将泥鳅鱼抓出来,便大功告成。
之后就是找个瓶子装上即可。
但要找那四处乱窜的人形曼陀罗,就有些难了。
幸好麒麟兽对灵性之物有特别的感知,故而它很轻松的找到了人形曼陀罗的藏身之处。
不过这只曼陀罗,却是起身就跑。
如此一来,反而引起了白虎的注意。
白虎贪玩,自然要跟着围追堵截。
再加上麒麟兽在一旁帮忙,陈二狗没到十分钟,就抓到了这只人形曼陀罗。
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吃素的,一被抓到手,就发出惊人的叫声,那声音非常恐怖,刺耳的尖叫声,好像能穿透人的耳膜一样。
吓得陈二狗一哆嗦,结果人形曼陀罗就跑了。
就连陈二狗都差点被吓出心脏病了。
至于在屋里做饭的福妈,也吓得跑出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再看福妈,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好像要拼命一般。
二狗也无奈,见福妈出来,便放弃了去追人形曼陀罗,走过去解释道:“没事。”
福妈看着院子里的动物问道:“咦?怎么少了六个人,他们去哪里了,还有大白,我记得刚刚它也在院子里。”
二狗尴尬的解释道:“福妈,今天不用做他们的饭了,我们有事,一会就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许几个月才能回来。”福妈一听,眉头皱起,纠结的问道:“那个酸秀才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