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蓉一听也是,刚才对方只不过碰了自己一下,就崩飞了出去,伤害自己可能性为零,自己根本用不着害怕。
带着稍微还有点忐忑的心情,许嘉蓉尝试着和厉鬼何雨婷交流。
“何雨婷,我是来帮助你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尽量帮你实现。”
厉鬼何雨婷闻言抬起头,丑陋恐怖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我希望你跟我一样的下场,你愿意吗?”
许嘉蓉表情一滞,不过猜测对方是因为死的凄惨,才变得偏激,她没有往心里去。
“系统,这个何雨婷已经变成了厉鬼,讲道理是没用的,你看看商城里有没有可以修复尸体容貌的丹药,变好以后,或许可以缓和她的戾气。”
“滴,花费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元,兑换真鬼美化丹一枚。”
随着系统的声音,一道亮光闪过,许嘉蓉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和葡萄差不多大的丹药。
“一枚丹药要八十多万”
尽管有钱,许嘉蓉也被丹药的价格吓了一跳。
“嗯”
厉鬼何雨婷见许嘉蓉拿出东西,以为是要消灭她,忌惮的朝后面缩了缩。
“把它吃了,你的肉身可以恢复正常。”
许嘉蓉把手伸出去的同时,脸上露出圣母般慈祥的微笑。
有道是人知鬼恐怖,鬼知人心毒,作为厉鬼,何雨婷怎么会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即冷笑着把头扭到一边。
许嘉蓉轻咬了一下薄薄的嘴唇,鼓足勇气,走了过去。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许嘉蓉线条十分的美好,几步的距离,把优雅和诱惑两个词发挥的淋漓尽致。
视角完全没有限制的厉鬼何雨婷,心中莫名生起强烈的妒忌感。
“给”
走到近前的许嘉蓉脸上挂着善意的微笑,配上极致美丽的容颜,真如观音娘娘再现人间一般。
何雨婷带着浓浓的狐疑,伸出接过丹药,看了一眼,像碰到蛇蝎一样,用力的甩了出去。
“想骗我,没门”
看着滚进灰尘里的许嘉蓉心中一阵气恼,她花了八十多万兑换的丹药就这么被糟蹋了。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让你一辈子做个人见人厌的丑八怪”
许嘉蓉一半生气,一半激将法的说道。
厉鬼何雨婷登时就变色了,从床上跳下来,带着披散的头发,尖锐的长指甲,像疯狗一样扑过来。
“啊”
许嘉蓉原本嫩白的小脸变成一片煞白,玲珑完美的娇躯差点跌倒。
咣的一声。
厉鬼何雨婷比刚才还惨,撞在墙壁上,离散成了好几部分。
“啊,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
半个脑袋滚在灰尘里的厉鬼何雨婷,不停的嘶吼。一不小心,把刚才丢在灰尘里的真鬼美化丹,给吞进了肚子里。
“啊,好烫,救命”
厉鬼何雨婷脑袋不停的颤抖,在泥土里翻滚,十分的恐怖。
许嘉蓉恐惧至极,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系统,怎么会这样”
“等等”
五分钟后,凄厉的叫声停止。
站在外面,距离门口足有十步的许嘉蓉,小声道:“是不是结束了?”
“我好了”
一声女子的娇呼从草屋里传出来。
许嘉蓉三步作两步,快步来到门口,正看到床旁边立着一个青春秀丽,长发飘飘,穿着绿色短袖,下身着蓝色牛仔裤的女孩。
“哇,好漂亮的小妹妹”
许嘉蓉故意夸张的说道,实际上这个何雨婷,也就八十分左右。
厉鬼何雨婷抬起头,沧桑沉郁的眸子里,闪过三分复杂,三分感激,三分不确定。
许嘉蓉心中疑惑,到底是怎样的遭遇,让人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拥有四五十岁的人才有的沧桑眼神。
“谢谢你把我毁掉的肉身恢复”
厉鬼何雨婷,深深地鞠了一躬。
许嘉蓉正要说不客气,系统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何雨婷死亡时的样子,她现在的年龄是二十八岁。”
许嘉蓉心道原来还是幻化的样子,不过她没有揭穿。
“我叫何雨婷,五年前,还是一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由于专业冷门,我一次次碰壁,在一次偶然下,我碰到药材商人姜文学和他的助理楚晓晓,他们人手不足,需要帮手,一个月给四千元,我本着散散心的打算,和他们去了。
在长途车上我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到了一个山村,姜文学和他的助理胡晓晓不知去向,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也就是我后来的丈夫,章立斌,告诉我,我被姜文学以三万元的价格卖给了他。
我的脑子当时就蒙了,我没想到都一三年了,还会发生这种事,我跟章立斌解释,他完全不听,坚持说我是他媳妇,要我跟他上床,给他孩子。
当晚,他不顾我的反抗,强暴了我。
我哭了一夜,满脑子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身影,我知道可能永远见不到他们了。
从第二天开始,章立斌把我关在房子里,每天只给我一点吃的和水,让我没有力气逃跑。
每次他强暴我的时候,我都拼命的反抗,换来是他的拳打脚踢。
地狱般的折磨过了三个月,我装作认命的样子,章立斌一家对我的看管松了一些,允许我在吃饭的时候,出去活动半个小时。
一天,我趁着方便的空子逃跑,半路上碰到山村的村民,我向他们解释,没想到那些看起来淳朴善良的人,露出了他们狰狞的一面,强行把我抓了回去。穷山恶水多刁民,我终于理解了这七个字。
回到章家,章立斌把我痛打了一顿之后,用栓狗的锁链把我锁起来。之后的一段时间,经常有和我同样遭遇的女性上门劝说我,让我认命,我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民风淳朴的山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一年后,我给章立斌生了个儿子,他们全家都很高兴,我再一次获得了有限的自由。
我没有像前面那次那样鲁莽,我偷偷写信,赛给邮递员,后来我才知道,他把信都给了章立斌,因为章立斌给了他三包烟,我的眼泪,抵不上三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