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死,还是想活哪!”
“**的,老不死,威胁大爷!”
李飞心中骂翻了,但是,他同时也知道鹤年宗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鹤年宗身为一宗自主,杀他,确实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好吧,我说……”
“嗯,说……”鹤年宗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放眼看着李飞,那强大的威压,渐渐散了。
李飞喘了口粗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瞒着您了,不瞒您说,我并非此世界之人,我其实是来自一个叫做华夏的大世界!”
“来此的目的,是来找寻我的未婚妻的……”
知道再不说实话,小命可能就不保了,所以,李飞权衡一下,最后他妥协了,把他的身世详细的讲给了鹤年宗和成昆。
当然,他只说了一些该说的。
他的一些奇遇,他是不会讲给这两个老家伙的。
真要是说了,李飞敢肯定的是,他这条小命一样不保。
不管是在华夏还是在灵域这个修真界,他手中的天庭6,都是无价之宝,任何人只要知道有这东西的存在,必定心生觊觎。
而此刻,两个老家伙听完了李飞的故事,整个傻掉。
满脸的不可思议。
老长时间,才见成昆惊叹说:“真是不可思议,想老夫修炼百年,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世界之外,还有世界!震惊,真是让人震惊啊!”
“是啊,这确实匪夷所思!”鹤年宗也是一脸骇然的频频点头。
转脸看向李飞说:“小子,你发誓你不是在胡说八道,欺骗我们!”
“宗主、长老,您认为弟子敢嘛!”李飞反问。
继而笑着说:“弟子就是个凝气初期的小修士,手段不高,胆子不大,小命都攥在您二位的手里,我要是还满嘴胡言,不是找死嘛!”
“二位,如果您还是不信的话,弟子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李飞当着两个老东西的面,对天起誓。
而鹤年宗和成昆见李飞一脸真挚,又起了誓,终于信了大半。
两人对望一眼,片刻后,鹤年宗转脸看向李飞说:“李飞,那我问你,关于你那未婚妻,你可是打听到了什么没有!?”
“这……”鹤年宗一提起张晓晓,李飞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愁容出来,叹了口气说:“还没,弟子刚穿越到灵域还没搞清状况就被王小六给抓去当了杂役,这短时间又忙着求存,所以还没去打听!”
“不过弟子已经做好打算了,在过一段时间,等弟子的修为足够自保了,便离开咱们天一宗,下山去寻找!”
“呵呵,笑话,凭你,茫茫的灵域,无限广大,你怎么找!”
一听李飞这个打算,成昆笑了。
摇着头说:“别说你什么线索都没有,就算是有了,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嘛,你去寻找,我看最后连你的小命都要搭上!”
“算了,既然你现在我天一宗的弟子,我们帮一下也是应该的!师兄,你说哪……”转脸,成昆看向鹤年宗,似乎在征求他什么意见。
而鹤年宗闻言,沉吟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嗯,好,小子,待会你便将你未婚妻的详细特征描述给成昆长老,然后,我们二人会动用我们的资源,帮你寻找的!”
“当然,最好你说的是真的,如是没有这个人,你这一大堆的话,自然不攻自破,倒是,看我二人怎么收拾你!”
“我去,原来是想用这个办法来测试我到底是不是在撒谎啊!真是两个老人精!”听着,李飞不由的心中感叹二人的聪明,当然他不在乎,他说的都是真的,还怕验证不成。
忙的点头。
然后,便将张晓晓的体貌特征,详细的描述给了成昆。
“好,这事就交给我们了,你,三个月也受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多谢宗主!”忙得,李飞跪倒在地,连说感谢。
心里,高兴的跟什么似得。
不管两个老家伙抱着什么心态帮他,但是,如果两个老家伙真心帮他寻找的话,那无疑是成算颇高,省却了许多麻烦和苦恼。
因祸得福了,有没有。
喜滋滋的告辞二人,李飞出了宗门大殿,直奔杂役所。
心里头有了盼头后,不知道怎么的,李飞没来由的一阵的青松,感觉口中呼吸的空气,都是甜的。
“晓晓,终于,终于有人帮我找你了!等等我,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咱们就会见面了,到时候,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
“哈哈,戳比,给我跪下,爬,快点爬啊……”
“说你哪,你爬慢了,给我打,往死里打……”
一声尖利的厉吼声传出,下一秒,便听见有人吆喝。
之后,皮鞭抽打噼啪声便响了起来。
同时一块响起的,还有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此刻,天一宗,杂役所大门口。
王振,连同杂役所的十几个杂役,围在一圈,被二十几个人,轮着鞭子死命的抽打着,每一鞭子下去,都要撤下一快皮肉。
王振,还有当中几个年纪小的杂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
不成人形。
“呵呵,妈的,贱人贱命,你们就得这么收拾才能长记性!来,叫爷爷,给爷爷我磕头,不然爷爷弄死你!”
推开一众施虐的属下,一男子,牛逼哄哄的走到了杂役们的面前。
此刻,他一脸的狞笑,眼神恶毒。
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兴奋。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河阳镇,被李飞吓尿裤子,还磕掉了两颗门牙的白家大少爷,白自弘。
此时,白自弘的门牙已经镶上了,但是嘴脸依旧没变。
反而变本加厉,一脸的骄狂阴狠。
一个月前,白境在山门中左右打点,终于把这个二世祖给弄到了天一宗,而且,上来就坐上了李飞杂役所主管的位置。
而当他当上杂役所主管后,知道李飞跟这群杂役平日关系亲密之后,心胸狭窄他的便决定报复。
李飞他是教训不了了,就把这份怨恨转嫁到了杂役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