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7章 等任国师回来!

目录:诛天凌九重| 作者:影闪影靓| 类别:玄幻魔法

    呼延啸目光一震,听到风云笑说要杀他的那一瞬间,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元帅,你……你居然要杀我?”

    紧接着,几乎是出于本能,呼延啸下意识的将手按在腰间佩刀上,同时也想与风云笑拉开距离,然而下一刻他就现风云笑看似简单随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就像是一个巨型枷锁,竟令自己丝毫不能动弹。

    他停止了挣扎,眼中露出一抹绝望:“元帅……你……”

    “阿啸,别怪我,其实上次被琴皇袭击你就应该死,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而且你自己也说过你的这条命就是我的,不是么?”说着风云笑看了一眼他放在腰间佩刀上的手,又轻轻笑道:“前一刻,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出于你本能的杀气,由此可见你从来都不是一条忠心的狗,而是一匹骨子里充满野性的狼。”

    “你跟着我的这些年,我不止一次看到你的野心。”他神色一凛:“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已经渗透了我的权力核心,现在我大军中二十位以上的将领加上一些朝中的大臣都与你有过暗中勾结。”

    “你很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瓦解我的权力核心将我推翻,但事实上你忽略了一点,你所勾结的这些人都在相互猜忌防范,毕竟现在他们怕的是我而不是你,所以我只要杀掉其中几个,再又警告其中另外几个,因此你根本就笼络不了他们的心。”

    “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因为你暗中所勾结的这些人都是和你一样的狼!偏偏你还以为这样做很有用,一直在我眼皮底下进行到现在。”

    呼延啸听后眼中升起一抹恐惧,终于意识到风云笑真正的可怕之处,一直以来都以为他只是会用兵打仗而已,顶多不过是料敌如神,而对于谋权心机之类的事完全不如自己,哪想到事实是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小孩儿般的存在。

    “元帅,看在末将这么多年跟着你的份上,还请给个痛快。”呼延啸深知风云笑的脾气,所以并没有求饶,若是求饶反而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保留不了最后一丝尊严。

    “末将本是一介布衣,幸得元帅栽培提拔才有了今天的一切,然而末将却鬼迷心窍暗中背叛了元帅……事已至此,末将无话可说。”

    风云笑冷冷笑道:“我想你一个人以及朝中那帮腐儒并没有这个胆子跟我做对,但是你既然这么做了,那么,给你胆子的这个人想来就只有那个人了,对不对?”

    呼延啸默然。

    风云笑叹然道:“毕竟对于那个人而言我是整个玄宏皇权的威胁,所以他要推翻我也有理由。但为了玄宏朝廷不生像梦舞那样的内乱,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当做没看见,但是到了现在……也没必要了。”

    言讫,他搭在呼延啸肩上的那只手一用力,一丝诡异的能量注入呼延啸体内令他浑身颤抖,忍不住跪了下去。

    呼吸间,就只见呼延啸七窍流血,身子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

    葡萄城。

    敖宝宝看着那些残破不堪的城墙,不止一次的摇头叹息,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堆积的尸体、断裂的旗杆、破烂的大旗、呛鼻的硝烟、嗜血的乌鸦、吃肉的秃鹫,以及那插满一地的刀刀剑剑、枪枪戟戟,此情此景,再结合上灰暗的天空,竟将葡萄城之外的沙场构成了一幅人世间最惨烈的画卷,令人不忍看下去。

    “玄宏突然退兵,虽然不知意欲何为,但事实上现在的梦舞大军已经承受不起。”他怅然一叹,拿出一坛酒,就这样站在城墙上挥洒下去,重声嘶吼:“兄弟们……再见了!”

    “到了那个世界,咱们同样是军人!同样是兄弟!你们同样是我的家人!”

    “我们永远不忘,我们那些一起扛过枪、打过仗、流过血、断过骨、喝过酒的时光!”

    他虎目中流下泪水,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这一顿酒,不是最后一顿,永远都不是……以后我天天陪你们喝!”

    “兄弟们,一路保重!”

    与此同时,城主府中。

    “快快快!都快让开,冷副将来了!”

    “梦舞元帅,一定要挺住啊!”

    “哭什么哭,你们这帮混蛋玩意儿,元帅他才不会有事,你们哭个基吧!哭丧啊?!还不快点闪开……”放声大骂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在他对着周围那些痛哭的将领呵斥时他自己却是哭的最厉害的那个人。

    而梦舞旬之所以会受伤,就是为了救他……救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一个默默无名,刚成完亲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多看妻子两眼就到了军队从戎的小兵。

    那些将领丝毫没有在意被一个小兵呵斥怒骂,忍着泪水让到一边继续哭。

    他么的,你说不哭就不哭啊,老子偏要哭。

    虽然谁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他们心里也都很清楚,被数十箭穿透身体的梦舞旬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毕竟人是肉长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错非是大罗金仙或者世外高人出手相救,否则就只有等死。

    冷若曦此刻也是狼狈不堪,身上多处是伤,加上之前的浴血奋战,此刻连站起来都极其费力。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梦舞旬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绷带,一看之下,忍不住抽了口凉气,甚至觉得梦舞旬能坚持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心脏少了一块,肺腑多处被穿透,更有一支箭刚好从他咽喉边擦过。

    而且他的体内还有多股混乱的灵力气息,显然是被多个武者所伤。

    “我虽然略懂医术,但梦舞元帅这伤……”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无力的坐在一边。

    “不会的!元帅一定有救,冷副将我求求你一定要治好元帅,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那个小兵跪在冷若曦身前,脑袋重重的叩了下去:“我把我的心脏换给元帅!”

    冷若曦:“换一个完好的心脏固然可以治好梦舞元帅,但可惜的是我并不会换植心脏。若是贸然进行,只会弄巧成拙,让情况更加恶劣。”

    “我相信冷副将!请冷副将务必成全,元帅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啊,索性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紧接着,在场所有人都同时跪了下来:“还请冷副将成全!”

    这时敖特慢摇摇晃晃的冲了进来,“太好了,任国师马上就要到了!任国师可以救梦舞元帅!”话一说完就一个趔趄栽在了地上,却是此刻他也达到了精疲力竭的程度。

    一个将军忙将他扶了起来:“此话当真?!任国师真的要到了?”

    敖特慢爬了起来,翻了一个白眼:“屁话,我难道还骗你们不成?”

    冷若曦忽然说道:“快,凡是修为达到无人境五阶以上的人都过来,将元力输给梦舞元帅,吊住他最后一口气,一定要等到任国师回来。”

    “并且梦舞元帅失血过多,也要给他找新的血。”

    “我的,用我的!”

    “用我的吧,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血多!”

    “放屁,你的血有我干净?”

    “……”

    冷若曦苦笑一声,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遂道:“不是每个人的血都适合梦舞元帅,必须是要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闻言众人脸色一苦,谁都知道,和梦舞旬有血缘关系的人目前都不在这里。

    这时敖特慢却站了出来:“那就用我的吧,我娘和梦舞元帅是亲兄妹,所以我的血应该和他的比较接近。”

    时过须臾。

    在一个安静的角落中,冷若曦皱起黛眉,向敖特慢问道:“图影真的快要到了?”

    闻言敖特慢苦笑起来:“当然是假的。不过这也没办法,必须先骗住他们,这样才可以稳住他们。”

    冷若曦并不觉得意外,道:“我理解,但是梦舞旬的伤真的很重,相当于是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就算到时候图影真的来了,只怕也是……”

    “不会的。”敖特慢却是满脸自信:“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好笑,但是在我心中,兔兔那家伙就是无所不能的!我相信他能治好梦舞元帅。这是我的直觉!”

    他傲然道:“这世上,仿佛没有什么能难到他。”

    “是么?”冷若曦表情复杂的笑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晚任图影喝醉酒后说的话……在冷若曦的心目中,她师父天玹也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就和敖特慢说的一样,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难到他!

    那是一种在达到一定境界后才能拥有的魅力。

    转眼间,三天过去。

    这三天,葡萄城皆充斥在一片愁云惨雾当中,许多百姓都托儿带母的离去,无不心灰意冷,却是都在为自己的明天担心,没想到梦舞帝国竟会走到这般境地。

    而在昨天,风云笑就已率领所有大军兵临城下,但他却像是在等待什么,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天下着蒙蒙细雨,葡萄城东门。

    大金独自站在玄宏大军前方,眼中充满一种嗜血的狂暴,虽然他始终不一言,但意思却是很明显:只要玄宏大军踏前一步,那就战!

    “北兽猩族的皇帝,果真是胆魄非凡,独自一人面对千军万马竟也是傲然不惧。我想此人若是留着必将是玄宏大军的一个威胁。”在风云笑身旁,一个带着修罗面具的男子轻声说道。

    “你可否有把握胜他?”

    “不知道,但我很想试一试。”

    风云笑淡淡笑道:“如果可以就抓活的,若是杀了他整个北兽都会强烈反击,届时的麻烦更大。”

    “好!”那戴着修罗面具的男子语气充满自信:“我就给你抓个活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但说无妨。”

    “待你成为天下君主,拿到皇极天书后就要第一时间将此书给我。”

    风云笑不假思索:“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并没有把握胜过人屠,所以说天下君主这个位置不一定就是我的。”

    “如果你肯求我的话,什么人屠鬼屠要胜他那只是分分钟的事,并且你成为天下君主更是板上钉钉的事。当然,现在趁着人屠没来,你也可以轻易拿下这座城。”

    “就算我拿下了葡萄城,但只要人屠和六路诸侯还在就仍是不算我胜。而这最后一战,我和他必须要硬碰硬的打。”

    戴着修罗面具的男子语气中充满不屑:“那这样的话到时候就怪不得我了,你知道的,就算我动用六极天穹的力量消灭人屠,位面法院也拿我没办法。”

    风云笑淡然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那是自然。在这神画大6,想必没有吉少爷你不敢做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