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良久。? ?
一片孢子丛中,一道怒骂传来:“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亏我那么相信你,亏你长得那么帅,却没想到你是那么一个没良心的大骗子!居然想要强间我!”
“我恨你!你这个混蛋!骑士永远不会原谅你!”
“闭嘴!”酒渐浊一声历喝,将那个蓝眼睛的妃爵紧紧的按在地上,旋即扯掉她的长筒袜将她嘴塞住,抹着汗说道:“谁他妈想要强间你了?谁有兴趣强间你了?你别那么不要脸好不好?还有,别跟我扯什么骑士卵士的,那些没用,”
随即一个白眼,又扯掉她另一条腿上的长筒袜将她绑住,嘿嘿笑道:“妃爵大人你就先在这里待着,要是不听话,我就真的把你先那啥后那啥。”
他起身拍了拍手,看了一眼另一边被捆成粽子的那位灵爵和妃爵,便径直走到任图影身边:“二弟,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任图影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古怪笑道:“以你的武技对付区区一个灵爵和两个妃爵应该要不了多久才对,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在那边干了什么?而且你能坚持这么久简直是奇迹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我干了什么了我?”酒渐浊貌似很气愤,理直气壮的骂道:“好哇你个任图影,年纪轻轻不学好,满脑子居然都是那种龌龊下流无耻下三滥的思想,你这个好色之徒,我没有你这样的二弟!”
任图影一副“我输了”的表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却是酒渐浊这一招先制人用的非常巧妙,竟让自己无从反击。
明明是他把人家妃爵妹妹拖到丛中给那啥了来着,偏偏还骂别人是好色之徒,这脸皮之厚度,不说是绝后,却一定是空前的。
一口气叹出来,任图影心中的郁闷也减轻了些许,转身走上从摩多巨龙背上伸下来的梯子,待走近那栋城堡的大门时才现这栋城堡并不全是用铁链固定在摩多巨龙背上,而是城堡的四个地基都有一根粗壮的铁柱深入了摩多巨龙的身体,如今时日已久,这四根铁柱已经长进了摩多巨龙的身体。
任图影一时间看的有些心寒,没想到位面法院的人为了牟取利益竟是这般歹毒,要是直接宰了它至少也给了它一个痛快,但偏偏却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它……难道人,就真的有那么高贵?
“这就是位面法院。”任图影一声冷笑:“这就是打着善良、正义旗号的位面法院。”
酒渐浊轻轻一叹:“二弟,天下间又有几个势力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不急。”任图影摇了摇头,坚定的道:“既然它现在成了我的契约灵兽……就不需要再承受位面法院给它带来的痛苦。”
突然仰头对着前方城堡喝道:“里面的人都出来!”
随着他声音落下,几个窗子中分别有人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但最后出来的却只有六个人。
任图影又喊了一声。
声音落下,片刻后,一个贵妇人从其中一个窗子探出头来,脸色很不好看:“好好的干嘛要出来?我这雪白的皮肤晒黑了谁负责?你哪里来的穷鬼啊,坐不起移动城堡么?在那里大呼小叫什么呀,真是烦死人了!你再叫我就叫骑士抓你!”
“唉,也真是的,现在这些山里的粗人就是没素质。”
任图影嘴角轻轻一扬,望也不望那个女人一眼,对于这种不外禽兽的奇葩他自然懒得多说一字,骤然间便是剑光升腾,随着一声巨响,整座固定在摩多巨龙背上的城堡在毁灭剑气的撕扯下化成了飞灰飘散。
另一边,那六个出来的人皆是满脸后怕,心中由是感到庆幸,同时也为那些留在城堡中的人感到可惜,不过这也是他们自找的,叫了两次都不出来,甚至有个脑残女人还出来骂人,这能怪谁?简直是死得其所。
一个黑衣人抬起头,将遮住脸的头弄到耳后,旋即走到任图影身前,颇感意外的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小兄弟。”他眼中满是惊讶,距上次见到他时不过才一个多月,但没想到他的修为就到了这种程度。
任图影眼中也闪过一丝意外:“原来是你……何龙。”
此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何龙无疑,而对于何龙任图影心中也是有些好感存在,也多亏之前他出来了,否则就****蛋了。
何龙无奈一笑,看了任图影一眼,又看了看前方那片废墟:“小兄弟,你这是……”
“此事说来话长。”任图影:“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头摩多巨龙是飞往回去的方向,莫非何兄是从极隙深处回来的?”
何龙满脸苦笑:“不满你说,因为那次在蜂巢中的事,我被段家的人一直追杀到第六环,侥幸之下我才顺利逃脱,但想到阿丽还在段家,所以我便决定回来看看,于是就上了这栋恰巧经过的移动城堡。”
任图影轻轻颔:“原来如此。”
在两人谈话间,那五个人也识趣的离开,却是都有自知之明,运气差遇到了这种事除了认栽还是认栽。
安静了片刻后,任图影突然说道:“不过惭愧的是,我现在需要去极隙深处,所以接下来这一段路何兄就只能自己走了。”
“无妨,既然中途停下来了我索性就历练一番。”何龙满脸无奈:“凭我现在的实力去段家非但救不出阿丽,只怕自己也会搭上性命。”
他怅然一叹:“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为何阿丽会那样对我,其原因就在于我太弱小,给不了她安全感。”
“就如段峰所言,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又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对此任图影也是颇有感触,面向一边,轻轻叹道:“现实如此。”
何龙抱拳笑道:“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祝小兄弟一帆风顺。”之后又对一旁的酒渐浊抱了抱拳,便转身准备离去。
“且慢。”一直默然不语的酒渐浊突然叫住了他。
“这位兄台有何要事?”
酒渐浊眼帘半垂,却是越来越觉得何龙很像某个人,问他:“你叫何龙,那你的爹娘是谁?”
何龙微微一愣,遂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从小孤苦无依,从记事起就不知爹娘是谁。”
“那你的名字是从何而来?”酒渐浊又问。
何龙眼帘一垂:“我的名字……是来自一块玉佩。不过抱歉,这块玉佩不能随便示人。”
“玉佩?”酒渐浊长长的一声叹息,一时间像是陷入了回忆,喃喃的道:“何龙,何龙……天涯何其远,心剑梦中寻;江湖风云出,何人当为龙。”
“怪不得……怪不得你跟她长得那么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