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上,忽然在这个时候,被人给拍了一巴掌。
我们此时可是蹲在草丛里面,紧张的密切关注周围的一切。
所以被这么一巴掌莫名其妙的打在我的头上,顿时给了我一种搓手不已的感觉。
我吓的差一点就要魂飞魄散。
好半天之后我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熟悉的巴掌,这熟悉的感觉,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个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的家伙,应该就是胖子了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用招魂的方式,把胖子召了出来。
“哈哈!我来了。”胖子嗓子里面发出粗重的声音,傻乎乎的笑着出现在我们三个的面前。
我白了胖子一眼摸着我依旧有些发蒙的头对他说道:“胖子,你这一巴掌打的,差一点就把我的脑浆打出来了,怎么着你这是想喝豆腐脑了吗?”
胖子本就傻乎乎的样子,被我这么一说的时候,他一只手捂住了他自己的肚子,然后乐不可支的蹲在了地上。
看着他的这个样子,我真的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胖子,听说你在地府吃了官司,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我很是郁闷不已的说。
胖子一愣,随即毫不在意的说;“没什么值得说的,大不了我不下去不就行了。”胖子像是一个街头耍赖的泼皮一样的说道。
当他这么一说的时候,我不由是有些郁闷不已的。
随即有些尴尬不已的说:“可是,你不下去,人家可以上来啊。”我不明所以的看着胖子。
此时的我,倒是觉得这个时候,无论是胖子也好,还是陈丽她们也好,似乎把问题习惯性的看得很简单,可是这明明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对于每一个人来说,似乎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目光不由灼灼的看着胖子。
胖子依然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儿,毫不在意的说:“老大,你忘记了上一个阴差的下场了吗?”
胖子这么一问的时候,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依旧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随即开口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
“即便触犯了下面的律法,也不会真的受到什么处罚,只要不下去,下面的人就那你没办法,你看上一个阴差,不也一样活的好好的吗在封渊峡里面,只要我不四处作恶,下面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很快就要选定下一任的阴差了,如果做了阴差,就和我们这种孤魂野鬼不一样了。”胖子有些可惜的说道。
我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于是摸着下巴说道:“恩?阴差和普通的孤魂野鬼有啥区别,不就是多了一个驱鬼拿命的本事吗,现在根据你的实力,你一样可以做到这一点啊。”我摊手道。
胖子很是尴尬的摇头说道:“事情也不尽如此,其实阴差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那就是免死令在手,有这个免死令,即便被人或者厉鬼打得魂飞魄散,代表正义的阴差,一样会受到地府的庇佑,回到地府吸收足够的阴气,重新凝聚出来魂体,可是其他的孤魂野鬼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们只能游荡在人间,吸食稀薄无比的阴气。”
听了胖子的描述之后,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奇葩规定。
也就是说,在以后的日子里面,胖子也要和我们正常人一样了,小心翼翼的,不然被打一个魂飞魄散的话,那可就有些 尴尬了呀。
想到这里,我不由为他感到惋惜,不管怎么说,这阴差也是一个铁饭碗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
而此时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陈丽和白素也走了过来。
陈丽和胖子倒是老交情了。
陈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那按照你的意思,地府很快就会委派新一任的阴差出现了是吗?”
胖子挠挠头,撇嘴说道:“是啊,估计最快今天就上任 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这个新一任的阴差搅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新上任的阴差,代表的可是地府,代表的是正义,所以我觉得,这个阴差会帮助我们对付血衣人也不一定,正因为我的脑海之中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也没将胖子的这个担心放在心上。
就这样,时间很快就到了九点左右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趴在草丛里面,不断的向四周张望着。
可是说来也是奇怪无比的,在我们的张望之下,我们竟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也就是说,血衣人像是放弃了这一次的计划一样,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如此一来,我一直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当时间到了十点的时候,血衣人依旧是没有出现的意思,我彻底的放下心来,从这草丛里面跳了出来,出了一口气说道:“出来吧,我看这个血衣人一定是被我们吓破了胆子,这一次不会在出来了。”我很是自信满满的说道。
但是对于我的这番话,他们三个显然是不大相信的,所以他们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起来。
直到我在这里走了几圈之后,没有受到攻击,他们三个这才打消了疑虑,从这草丛里面跳了出来。
我们四个,傻傻的向四周看来看去。
陈丽有些踌躇不定的说;“我看也是,血衣人今天估计不回来了,我们不如趁现在,赶紧把师傅放出来吧。”
对于陈丽的这个说法,我们并没有反对,所以件这件事情,就这样的敲定了。
敲定了这一件事情之后, 我们立刻开始着手关于二叔的事情。
几个人先是走到那一堵黑色犹如城墙的墙壁面前。
我走在最前面,到了跟前之后,在这黑色的墙壁上摸了一把,这黑色的城墙,一把摸起来的时候,坚硬如铁,而且触手冰凉刺骨的感觉,我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已,就立刻觉得,浑身为之一震。
与此同时,立刻后退了几步,喃喃的说道;“妈的,这东西似乎不简单啊,难不成我们要把这墙拆了之后才能看到阵法所在?”我有些疑惑不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