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的棺材盖子,几乎和棺材是没有一丁点缝隙的,这样一来,想要将盖子从棺材上面掀开,几乎是没啥可能的了,我只能用我的指甲,嵌入其中。
可是这个盖子这么重,而且这上面似乎还有封印的力量,就算把我的指甲折在这里,想要打开这个,估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对着棺材小声的嘀咕:“二叔!二叔!你还活着没!”
虽然我不太确定,我这么小的声音,是否可以穿透这棺材,毕竟这个棺材的密封性还是不错的,不过此时此刻,我只能这么做啦。
当我如此说完的时候,棺材里果然依旧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顿时意识到,这个情况似乎开始变得棘手 了。
虽然我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来到了二叔的棺材跟前,但是我的希望却被一副棺材板给拦住了。
这可就有些尴尬不已了。
在这个情况之下,我束手无措的围着棺材转来转去。
可就在此时。
我突然觉得,我的口袋里面,好像突然一重。
当我下意识的用力一抓之下,却扑了个空,再次看去的时候,却发现,我之前放在口袋里面的毛笔,竟然不翼而飞!
天,这么神奇的偷东西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经历,作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我开始有苦不能言啊。
因为在我周围,空荡荡的,只有一大堆棺材,一个人影都没有。
当然,还有远处不断和尸煞纠缠的血衣人和我的两个贴身美女跟班尸煞。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而我的毛笔,又是如何不翼而飞的呢?
当我目光四处巡视之下,却在此时诧异的看到,毛笔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棺材板的正上方,一眼看去的时候,这毛笔直立于此,似乎有人在此执笔一般,这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是啥情况?
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了之前陈丽说的那个鬼影。
而此时这个鬼影,偷 了我的毛笔,并没有急匆匆离开的样子,而是拿着毛笔在二叔的棺材上面折腾,莫不是说,这个鬼影真的是二叔的鬼影?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到,此时毛笔飞快的在这棺材板子上面走动了起来,这笔法十分的流畅,而且一眼看去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等等……
这写的是什么啊?
好像是一幅画,细看之下,我总算是明白了,这毛笔在这里呼呼生风了老半天的时间,然后在这里画出来一个王八……
我这个人的好奇心很重,什么事情都有一种寻根问底的毛病。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大王八的时候。
此时我的内心直接就有些傻眼了。
因为我也无法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是如此一件尴尬的事情。
能够画出这样无厘头东西的,肯定就是二叔了。
而这个大王八之所以会存在于这里,从现在的情况,自然不难看出来,这个东西,想必就是解除棺材封印的东西吧。
不得不说,也只有二叔能够想到如此异想天开的封印,除了他之外,恐怕不会再有这么犯二的家伙了。
随着这个大王八出现在棺材板上面之后,很快我就发现,这棺材上面,这个时候传出来咯咯嘣嘣的声音。
这声音乍一听起来的时候,颇有一种爆炸开来的感觉,不过细细感觉之下,倒是不难看得出来,这是用于棺材的木料,在这个时候裂开的声音。
在这一声音之下,我的心不由在这个时候悬了起来。
因为这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尚且不得而知,而我如此贸然的打开了这个棺材,这里面究竟会有什么,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个喜忧参半的事情。
随着棺材板和棺材之间在这个时候裂出一条缝隙出来,我也愕然发现。
毛笔飘飘忽忽的回到了我的手上,而我隐隐觉得,缝隙的位置陡然一暗,然后这里就没有了丝毫动静。正在我的紧张关注之下, 一件让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一个红色人影,飞快的来到了我的近前,在我目瞪口呆之下,这红色的人影,手上白光一闪,白光所向,正好是我眼前这个刚刚被打开的棺材。
紧接着轰隆一声爆炸,棺材立刻四分五裂。
虽然我看到红色人影时就意识到不妙,狼狈逃跑,不过还是被棺材爆炸之后到处飞出去的碎片给刺的不轻。
在这一条件之下,我痛的几乎是嗷嗷怪叫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这个事情就是,随着棺材爆炸之后,我扭头看去,之前放置棺材的位置,此时只有空荡荡的地面,当然仔细看去的时候,倒是不难发现这里还有许多棺材的碎片,但是在这棺材之中的人,却是不翼而飞。
如此耸人听闻的一幕,不由让我觉得,事情似乎变得大条了起来。
二叔死了!
二叔被眼前血衣人,一道白光,给炸成了乌有!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对于这一切,虽然我一脸的不可置信,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自然也是没有丝毫办法。
血衣人目光横扫一番,微眯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恩?包老二该不会这么怂,这就被炸的没有人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血衣人一次次的重复道。
随即他手上的白光,再一次的凝聚起来。
看样子,打算进行第二波的狂轰滥炸。
血衣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也就是说,之前的墨雨和墨韵,难不成已经被血衣人制服了?
我的心里此时不由为之一空。
于是立刻向周围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不由看到,远处墨韵和墨雨站在地上,而在他们额头的位置,此时正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这黄色的符箓贴在额头,这才制服了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