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明显在跟钱弥欣扯谎,无却不得不配合他!因为,这是常生想做的事!
无故作无奈地抱怨道:“主人,这个时候您就该顺着拜金女的梦说,反正她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你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这样咱欠钱的利息说不定还能少点儿呢!”
常生以拳捶手地恍然说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常生马上改口说道:“没错!我是受伤了,还挺严重的,弥欣你看是不是该犒劳一下我这个救美的英雄啊?”说着,常生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眼巴巴地望着钱弥欣。
有时候,你越说自己没受伤,别人越是不信!你非说自己受伤的时候,她反倒相信你没有受伤了!就结果而言,钱弥欣是信了常生没有受伤。
常生用心声对无说道:“无,谢谢你。”
无也用心声回道:“我只是在实现主人的心愿而已,不用道谢。”
钱弥欣一拳打在常生身上,扬着头说:“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姐就不给你长利息了!可是,一码归一码!你骗姐的行为很不好,所以再追加一成利!”
常生脸上装出一副苦逼的样子,心里却觉得安稳多了,看到钱弥欣的情绪没有低落,常生就放心了许多。
可常生这头刚暗自庆幸钱弥欣没事,钱弥欣却突然情绪低落地说:“常生,他还真是万人恨呢!这么多人想置他于死地!”
常生叹了口气,说:“石窝城全民皆兵!当时石窝城一多半的士兵都死在了你爹的手里,他几乎就等于是和石窝城所有的百姓都结下了杀亲之仇!不招人恨是不可能的!不想杀之而后快的就不是亲人!”
钱弥欣冷哼着说道:“说得也是。”
“不过,我现在理解你父亲为什么不回到你和你母亲身边了!”常生说:“就像我当年拼命想从你们身边逃开一样,如果换作我是他,我绝对再也不会见你了!”
钱弥欣突然狠狠地抓住常生的胳膊,怒道:“这么做非常自私!你根本就不懂被抛弃的人心里是什么滋味!”
“就算被你恨,我也还是会离开你!”常生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连累自己的亲人朋友是一种什么心情!绝对不比被丢下人更好受!”
钱弥欣说:“根本就没人会觉得是被你连累了!”
“就是这样才更痛苦!”常生表情悲伤地说:“就是知道你们会毫无怨言地承受我给你们带来的苦难,这才是最让我痛苦的地方!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
钱弥欣缓缓松开抓着常生胳膊的手,别过头去抱怨道:“明明自己就是个不求回报的烂好人,却要求别人不能对你毫无怨言,真是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常生笑着说:“是自私才对!我一直就是个自私的人,你现在才发现吗?”
钱弥欣撇着嘴白了常生一眼,一脸的无可奈何。
没过多久,厉寒就回来,他顺带还拿了一颗药丸过来,直接递给常生,说:“给弥生吃!”
常生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后才应过来,回道:“哦。”
常生叫出弥生,把药丸递到它面前,小家伙围着药丸嗅了嗅,接着就用它那肉乎乎的身体将药丸团团抱住,慢悠悠地啃食起来。
常生一边托着啃药丸的弥生,一边问:“城主那边怎么决定的?”
“明知故问!他还能有其它选择吗?”厉寒往椅子里一坐,淡淡问道:“你的身体扛得住吗?”
钱弥欣惊问:“你真的受伤了?”
“没有!”常生说:“跟你说得那个不是一个事!我昨天被吸血菟丝攻击,被吸了不少血!它们可比柳媚娘的剑厉害多了!柳媚娘不过就是划破了我的衣服而已,吸血菟丝可是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厉寒听出了常生对他的暗示,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钱弥欣惊问:“怎么?城里被吸血菟丝攻进来了?”
常生吩咐道:“无,你给弥欣讲一下现在的情况,我现在不想浪费精神力!”
“是,主人!”无领命后,就把这两天得到的所有信息都讲给了钱弥欣听。
说话间,啃完药丸的弥生就钻回了常生的体内,几分钟后,常生就感觉自己腹部的伤口全部愈合了,身上也有了力气!
当然,跟正常时的身体还是不能比,但也好个七七八八了。
常生惊问:“这是什么药,药效好厉害!”
厉寒说:“是弥生厉害!一是颗补气血的药丸罢了,就是熬制的材料高级了些。”
常生叹道:“要是弥生也能给城主补补气血就好了,这样城主扛住的希望还大一些。”
厉寒说:“要是弥生那么便利,医生还不全都得失业啊!再说,像弥生这种蛊灵不是说练就能练出来的,它就像吸血菟丝的变种一样,它的出现只能说是个奇迹!所以就算是蛊族也不会花费大把的时间和金钱投资在奇迹上!何况,弥生这种只针对宿主的治疗对蛊族来说是性价比极低的蛊灵!根本就没有投资的价值!”
常生鼓着腮,一脸委屈地说:“我家弥生明明就很厉害嘛,让你说得一文不值似的。”
厉寒冷冷地说:“别断章取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知道知道!”常生问:“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厉寒说:“二先生正在集结治愈术强的高手!等人一齐了就开始!”
常生问:“是想让我一边消灭红吸血菟丝,他们一边给城主治愈或补充体力吗?这样做难道不会让吸血菟丝也恢复吗?”
“恢复就恢复,没有关系!”厉寒提醒道:“你的工作是把红吸血菟丝逼出城主体外,没必要一定要在城主的体内杀死它!那样做太浪费你的精神力和体力不说,城主的身体也扛不住你的异界之力!”
听完无讲解的钱弥欣插嘴说道:“反正也是用异界之力,干脆让无上不就完了,还省得常生费力气了!”
厉寒、常生和无异口同声地说:“他不行!”
钱弥欣一愣,莫明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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