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蕴含金刚莽劲的拳头,直接是将地缺给轰飞了出去。火然文www.ranwena`com
等到灰尘散去了之后,可以看到那一堵墙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来一个洞窟,长长的缝隙,如同蜘蛛网一样,咔咔地向外延伸。
众人见状,不由得是倒吸一口凉气,为之乍舌。
这是何等的力量,才能够造出这等的破坏力?
油炸鬼,苦力强,裁缝赵面面相觑,也都是从对方的神情之中,发现了震惊的神色。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但是在刚才这年轻人所挥出的一拳,看似十分的缓慢,但是却蕴含着无上的莽劲,竟然是将对方迅捷的爪影都震得溃散了。”包租公抽了抽嘴角,惊叹地说道。
“他的修为,绝对要高于地缺之上,莫非已经是大刀了宗师之境?”包租婆张大的嘴巴,能够塞得下一个鸡蛋,原先还叼着的烟头,都是掉落在地上了。同时,她对于那面被砸坏的墙壁也心疼坏了,你们打归打,别动不动就砸我墙啊,不要钱啊!
这一幕,小树林里汽车上的琛哥,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用力地敲了下师爷的后脑勺,然后大声地吼道:“这就是号称终极排行榜上第一位的杀手?你tmd是不是找错人了。”
原来,他还得意满满,准备要坐着看好戏的,可是没想到,这看起来牛气哄哄的地缺,竟然是被李晓一拳就给击飞了,这也太效率了吧,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啊。
“如假包换啊,琛哥。”师爷急忙道,他心里也正一肚子的委屈呢,谁能够想到,好不容易请来的终极第一杀手,竟然会是这么不堪一击呢。
但是,旋即师爷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勉强挤出了笑容道:“琛哥,别忘了还有那个天残没有出手呢,据说,这两人真正擅长的是以琴杀人,您就继续瞧好吧。”
琛哥闻言,心中也是生起一丝期待,踢开了挡住他视线的师爷,然后又饶有兴致的看了过去。
……
……
果不其然,半晌之后,地缺晃晃悠悠地从墙洞里面爬了出来,此时的他非常的狼狈,身上的衣服如布条一般悬挂在身上,嘴角溢血,看来也是伤的不轻的样子。
看到同伴受伤了,在一旁抚琴的天残也是被激怒了,他虚压住了琴弦,那高手流水一般的清澈音色,也是嘎然而止,转而散发出一股腾腾的肃杀之气!
地缺从墙洞里面艰难地爬出来后,和天残两个人肩并肩地坐在了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李晓的实力,出乎他们的意料,看来想要击败对方,还是要动用他们的杀手锏。
“一道剑气也许伤不了你,但是如果你遇上铺天盖地的剑气,还能够安然无恙么?去死吧!”
“锃!”
天残纤细的手指,在六魔琴弦上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陡然发出刺耳慑人的琴音,顿时间,一缕剑气应声弹射而出,凌厉幻化,在破空的呼啸声中,向着李晓劈刺了而来。
“以琴音迸发出剑气,这门功法倒是有点意思,只是经由你们两人施展出来,还是太弱了。”李晓见状,嘴角掀起了一丝冷笑,与此同时,他的身形微微一偏,扭过一抹诡异的弧度。
轻描淡写的一个闪避,呼啸的剑气便与李晓错身而过,转而是没入了他身后的墙壁中,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长而深的剑印痕迹,显得是触目惊心的样子。
见此情形,天残和地缺神色一凝,开始飞快地拨弄琴弦,顿时间,一道道犀利的琴音剑气,刺破了空气,如同是实质,刀光剑影,暴鸣之声,狂风骤雨般地倾泻而来。
那汹涌而出的密集剑气,仿佛是要将笼罩在其中的东西,都给绞碎成碎片一般!
李晓将两只手比成一个花萼的形状,渐渐地压至腰间的部位,与此同时,在他澎湃真气的牵引之下,天地的元气,也是迅速的聚拢,幻化,最后在他的掌间凝练出一个白色的炽盛气波,氤氲膨胀,吞吐不定。
“三分归元气!”
炽盛的气波,拖拽出了一条凝练的光束,轰隆隆的激射而出,与铺天盖地的琴音剑气,重重的轰击在了一起。
如果说,那密集的琴音剑气,如同是密集的骤雨话,那么,李晓所施展出来的三分归元气,就是一颗炸弹,在撞击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力便是波及了开来,直接是将密集的剑气,都是给震得溃散而开,而那天残地缺,也是因此而波及,被冲击力重重的拍飞,他们刚才还带着的墨镜,早就是不翼而飞,身上的衣服如布条一样的悬挂着,鲜血狂涌,一动不动的瘫在了那里。看样子,已经是当场毙命了。
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猪笼城寨的居民,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整个人都是直接地怔在了那里,一副呆滞的表情。
这天残和地缺,纵然是有着琴音剑气这等功法秘术,但是,他们在李晓的面前,不像是什么声名赫赫的武林杀手,反倒是像十几岁的孩童,不管他们如何的施展全力,甚至是连李晓的衣角,都是挨不到。而且,到最后,还是被轻而易举地给击杀了。这样的武功,简直就是太过骇人了。
猪笼城寨什么时候,冒出来这样一个高手,简直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苦力强,油炸鬼,裁缝赵,心中也都是无比的惊诧,跟李晓的这一身普通相比,他们反倒是像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最多也只是一点点的皮毛。
而包租公和包租婆,心中也是同样的震撼,他们两人在江湖中被誉为是神~雕侠侣,太极拳和狮吼功,那都是无上的秘技,玄妙奥义,强悍莫测。如果是两人联手起来,在整个江湖之上,也是罕有敌手的。
但是今天,他们却是真正的大开了眼界,即便是他们这一对神~雕侠侣联起手来,恐怕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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