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像我之前想的那样,这货早就已经对我心怀不轨了?
一时间,我内心思绪万千,既兴奋又说不出的古怪,兴奋的是,看情形或许我今晚真能体验一次那什么的感觉,古怪的则是,我现在身边躺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鬼仙,或者说是妖仙。. 。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好像是我想得太多,赵琳只是把我抱住而已,并未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我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这种感觉,因为她好像是睡着了,不小心滚到了我身上。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也就没叫醒她,闻着她身上飘过来的一阵阵幽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当阳光投进帐篷洒在我眼睛上的时候,我才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赵琳还在蜷在我身边,这就说明了昨晚的一切是真实的,并不是我的梦。
“赵琳?”
我轻轻摇了摇她的头,估计她昨晚是真的睡得很香啊,眼睫‘毛’一动一动的,看上去从未有过的可爱,嘴角边还有几滴晶莹的唾液,我突发奇想,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子前一闻,不禁皱了皱眉,根本就没有香味嘛,电视剧里果然是骗人的!
赵琳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她盯着我的胳膊沉默了几秒钟,猛的撒开了手,不自禁的朝后滚了一圈,才停下来怒目而视,羞愤的喊道:“流氓!”
我嘴‘唇’‘抽’搐了一下,无奈的道:“大姐,是你昨晚自己抱上来的好嘛?”
赵琳脸‘色’一变,目光‘阴’森森的盯着我,犹如要吃人,我打了个冷战,干笑道:“其实我也有错……”
“下回再敢这样我就阉了你!”
赵琳冷哼了一声,冰冷的表情之下潜藏着丝丝红晕,恐怕她自己也明白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她毕竟是个‘女’的,总得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以后不准提这件事!”
赵琳走出帐篷,经过我旁边的时候‘阴’测测的说道。
我赶忙点头,心想果然是不能跟‘女’人讲理的。
出帐篷后我才发现自己醒的好晚,王大飞都起了,而毕云涛直接就一宿没睡,看他‘精’力还是跟昨天一样旺盛,容光焕发啊,四十来岁的人了,真不容易,多半就是苗寨在吸引着他的缘故吧。
“呵呵,起了啊。”
毕云涛看着我们陆续从帐篷里面出来,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古怪之‘色’。
我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也懒得辩解,点点头又问道:“你要不要睡一会儿?反正都快到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大手一挥,直接说用不着,然后快速的收起帐篷装进他那大背包,又递给我们一些干粮,说:“吃吧,吃完了好赶路。”
既然他自己都说不用休息了,那我当然就没话说了,随意的吃了几口面包,我们四个便再一次踏上了行程。
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毕云涛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对我们说:“快了,不出一个小时我们就能看见苗寨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忐忑,因为不管怎么说苗寨都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养蛊人也完全不同于道‘门’中人,他们所修炼的秘术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专‘门’针对人类的,而道‘门’中人所修的法术却大部分都是用来斩妖除魔的,同级对抗起来,孰强孰弱一眼便知,我也不会傻傻的以为之前碰到的那个‘摸’包客就能称为真正的养蛊人了,他充其量只是一个半吊子而已。
只不过这种忐忑并不严重,因为即使蛊术再神秘再厉害,我毕竟也经过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了,我还不相信那些养蛊人能厉害得过转轮王?!
沿着崎岖的山路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间毕云涛脚步一顿,我们自然而然的也就跟着他停了下来。
他伸手指向远处的一条比我们现在走的路要宽阔不少的泥泞公路,说他要是估计的没错的话,那条路就是通往苗寨的路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远远望去,果然有一条通向大山深处的公路,两盘分布着菜地和稻田,栽种着农作物,只是现在暂时没人打理而已。
我们几个下了山路,直接朝着大路往山沟里面行去。
又走了一会儿,大路上忽然分出一条岔路,我正在疑‘惑’该往哪边走的时候,毕云涛果断地说继续走大路。
我问他为什么,他目光警惕的盯着那条岔路,让我自个仔细的看看。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目光顿时一凝。
在那路面上,分布着一些和周围的泥土有些格格不入的、好似是用来铺路的那种小石子。
这倒没什么可奇怪的,让我警觉的是那些石子内竟然好像有生命迹象存在。
石头原本是死物,但那些小石子却仿佛拥有着某种残缺的灵智,给我一种它就是故意躺在那里的感觉。
我问毕云涛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他说这应该是石头蛊,‘阴’毒无比。然后详细解释,这是用普通的石头施以蛊‘药’而练成的一种蛊,将石头蛊放在地上,它会自己钻进过路人的‘腿’部,在其身体内生根发芽,不断繁殖,不出三五年中蛊的人必定周身长满结石,痛苦无比,最终死亡。
我听了不禁眉头紧皱,究竟是谁这么‘阴’险竟然在路上放这种恶毒的东西?
毕云涛说他上网查过了,这条路应该是单独通向养蛊人的家里,所以有这种东西也不足为奇,苗寨的人都明白,不会贸然进入。
我这才恍然,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性’质还没那么恶劣。
又沿着路走了一会儿,我们又看见了许多这种分出来的小道,小道上无一例外的都是有着蛊物的存在,不一定都是石头蛊,还有草蛊、‘花’蛊之类稀里古怪的东西。
没多久,前面的青山上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寨子,上百座瓦房高矮不一的林立在其中,我们几个停了下来,苗寨到了。
迎面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老态龙钟,头发全白,望着我们的目光充斥着诧异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