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我或者王大飞这种本来就体质特殊的人群,天底下少之又少,很遗憾陈鹏飞并不在此列当中。
他虽然灵觉很强,但是体质和常人无疑。
秦晴像也是明白自己和陈鹏飞待在一起的产生的不良后果,因此听到我和左老头的话,只能默不作声。
过了半晌她才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们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自己的妖气收敛起来,不会对他造成影响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就不能离开鹏飞呢?你应该已经修炼了很多年吧?会平白无故对一个凡人产生感情?而且还是一个远不如我帅的凡人?”我狐疑道。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并不是特别相信这女的真的是因为感情和陈鹏飞在一起的。
毕竟从哪个角度也说不过去,如我所说,这女的就算真是修炼有成,想效仿白娘子下山谈个恋爱,也应该找个特殊点的吧?像陈鹏飞这种,倒不是说他不好,只是他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吸引妖精的特质才对。
左老头明显也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在一旁冷眼旁观。
见到我们二人的反应,秦晴没办法了,只好说道:“如果你们实在不信,我再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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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在重庆某个县城的山区里。
一场大雨后,山上发生了泥石流,面积非常巨大,所幸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因此人员伤亡很少。
强大的自然灾害将在山里修炼的一条蛇妖给冲了出来,并引发天上的雷电,上百年的道行,差点就一朝尽丧。
雨过天晴后,她又在烈日下暴晒了几天,终于再也没有力量能够支撑她庞大的身躯运转,于是她变成了一条小小的翠青蛇,浑身干瘪,奄奄一息。
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忽然来到她的身边,用那带着稚嫩的双手,捧起旁边的山泉,轻轻的浇灌在她的身躯上,一捧接着一捧,终于让她干瘪的身体,重新得到了滋润。
她恢复了意识,深深看了一眼救自己的小男孩,将他的样貌牢牢记在心中,以待将来修炼有成,能够找到他,再施以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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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左老头听完秦晴的讲述,都是有些发愣,尤其是我,不由得道:“你想说这条被救的翠青蛇就是你?然后救你的那个小男孩是陈鹏飞?”
“是的。”秦晴点了点头。
“太狗血了。”左老头在一边轻声发表感想,不住摇头。
其实我也感觉这剧情非常狗血,但我却相信了秦晴的话。
我之所以相信,是因为我记得有次和陈鹏飞喝酒,这小子酒后好像还真的曾经说起过这事儿。
大概就是说他小时候家里也困难,并不像现在这样啥的,从小就在山里长大,然后各自讲起那时的一些糗事,记得他隐约说过一两句翠青蛇的事儿。
弄明白了秦晴接近陈鹏飞的目的,我才算是松了口气。
虽然我还是不怎么看好这俩人在一起,但也不好再继续发表什么评论,最多就是打算什么时候跟陈鹏飞提个醒,具体怎么定夺看他自己了。
日子很快到了第三天,后天,也就是转轮王在阳间的诞辰。
民间流传着许多神仙菩萨的出生日期,在这些日子里,各地的信徒们大都会展开一些活动或者祭祀的仪式,在这些记录下来的日子当中,有的日期是错误的,而有一些却是正确的,就比如转轮王的诞辰。
因此在这一天,转轮王会来到阳间各地巡游,吸取供奉,主要是吸收信仰之力。
“各大道门的人昨天就提前到了,在元吉山脚下布出一个欺天大阵,转轮王只要来,应该就走不了。”
左老头接过一通电话以后,对我说道。
此时此刻,我已经离开重庆,和他一起来到了洛阳一带的山区。
元吉山是一座小山的名字,在道教中不怎么出名,不过民间倒是广为流传,因为有种说法是这里曾经和转轮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种种迹象表明,这种说法应该是真的。
我和左老头在山中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点。
这里早有许多道门中人在此等候,其中有一些似曾相识的面孔,仔细一看,原来有几个是上次在内蒙古曾经见到过的。
这些人对我的印象颇深,看见我,有的还向我打招呼,尽管我并不认识那人。
左老头调侃道:“看来你小子的名气还不小。”
我没理会他,注意力全被不远处站在一起正在商量事情的几名老者吸引了。
这几名老者,我惊奇的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我能够看出深浅。
其中一名老者,鹤发童颜,剑眉星目,虽然年事已高,但那一身打扮却是相当扎眼,一身藏青色的道袍,头发盘在头顶,背后斜插着七八把铁剑,有些像是凌皓轩的做派。
另一位老者,穿着一件白褂,头发花白,身上浑没半点霸气,看起来就像每日清晨在公园里头打太极,下午出去钓钓鱼的悠闲老人,神清气爽,满面红光。
还有一位,打扮十分奇异,披散着一头长发,脸色黝黑,一身麻衣长长的拖在地上,手中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星盘,轻轻的把玩着。
虽然我并不认识这几个老头,但用膝盖想,他们也绝对是当今阴阳界里鼎鼎大名的人物。
果不其然,左老头走上前去,对着三人拱手道:“不好意思各位,来晚一步。”
三名老人回了一礼,那麻衣老人笑道:“无事,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崔老兄才是的确辛苦了,昨晚便已经到这里赶着布下阵法。”
他口中的崔老兄,便是那名穿着白褂,满面红光的老人。
听到他的话,那老人哼了一声,似乎有些小不爽。
身后斜插着七八把剑的那名老人打着圆场:“行了,要争这些等以后再说,我看转轮王那老家伙也该到洛阳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达这附近。”
我并不了解三人的身份,但在场的,赫然就是以他们三位,再加上左老头,为整件事的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