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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纳闷,但也知道她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做出这样的举动,于是立刻便用最快的速度跟着她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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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路人们,看着我们俩的行为都露出不解的样子。
跑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后,赵琳终于减速,缓缓的停了下来。
“你跑什么?”我问道,这会儿有些略微的气喘,不过现在我的身体也比从前要强得多了,这段距离还不至于把我累趴。
赵琳盯着刚才我们跑过来那片区域的上空,秀眉微微蹙起,自语说道:“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感觉错了?不,不可能的……”
“到底怎么了?”我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刚才我感觉天上有东西在看我们,可是这会儿又没有了。”
“有东西看我们?”
我一听见她这话,心里也是不由得一震,立即便对着她方才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而那地方一片清明,没有半朵乌云沉浮,绝对无法藏匿任何生命体。
“你确定刚才那地方有东西在?”我问赵琳。
我的猜想,她不可能猜不到,所以一时间她也是有些摇摆不定了起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是摇了摇头:“我觉得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
听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估计她自己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错觉,因为如果她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说出‘我觉得我的感觉不会有错的’这样的话,她只会告诉我‘我的感觉不会有错’。
“好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了,我们又不是唐僧,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到哪里么?放宽心吧,听说附近还有个地方挺好玩的,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我说道。
赵琳点点了头,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儿。
其实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暗地里却也留了个心眼,因为赵琳是菩萨身,和我这肉体凡胎不一样,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出现错觉这一说。
可知道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我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也不相信我们走到哪里麻烦就一路跟到哪里,又不是唐僧,哪来的这么多屁事儿?
而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和赵琳离开的时候,相隔极远的一处云端,一道身影静静的站立在那里,望着脚下的山川大地,目光中透出一缕讶然。
“真是敏锐的感知……”
……
我跟赵琳从蓝月谷离开之后,就去了当地一处叫二町的地方,这里居住着岛国的一群少数民族,因为人数太少,整个民族加起来只有不到二百人,所以即便是在无所不能的网上都难以查到他们的任何信息。
少数民族不光是我们华夏有,在世界上的各个地区,都有少数民族的存在。
我刚开始还对这个人口稀少的民族挺感兴趣,因为我一直觉得,这种人数很少,却能够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民族,一般都会有着自己的不凡之处,否则也无法那么多年都长盛不衰,但缴纳了八千日元门票,进入其中感受了一下这里所谓的民族风情过后,我立时就明白了,这地方绝对就是被某些商人弄出来糊弄外国游客的玩意,里头各种东西都死贵死贵的,我和赵琳刚进去就被一个皮肤黑黑的大妈拉着购物,说是买珠宝,我看了看她那些珠宝,一眼看出就是价格不超过一百人民币的假冒伪劣品,而放在她这里的价格,却高达几十万日元。
甚至到后来就连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所谓的岛国少数民族,我都产生了怀疑。
所以没停留多久,我和赵琳就从这里匆匆离开了。
“这帮坑人的东西,现在我们去哪儿?”
出来之后,赵琳黑着脸吐槽了一句,看着我道。
我想了想,这半个月以来,岛国的所有大城市都被我们转的差不多了,毕竟这个地方也不大,就相当于国内的一个省,倒是还有一些没去过的小地方,也许会有不一样的风景,但那些地方如果挨个去的话,需要花费的时间又太多,所以思来想去,我决定先去一趟靖国神社。
反正已经答应了鲁惊天要把那阴沉木雕像给带出来,自然是不能言而无信,早去晚去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俩来了岛国之后,这个最为著名的地方还一直都没去过,这一趟过去了,办正事的同时,正好也可以顺便看看那神社里头到底是什么样的。
玩了这么多天,估计赵琳也有点玩皮了,因此听到我说现在就要去神社的时候,很干脆的便答应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们便赶到了岛国的首府东京。
靖国神社位于东京的北区,早年间这里还没有开放给平民参观,戒备很森严,但近年来,估计是这些鬼子意识到他们的神社是个能赚钱的景点,所以就给打开了,当然相比起其他的景点还是有所不同。
第二天我和赵琳去的时候,因为正好赶上周六日,所以东南亚各国过来参观的游客都不少,但我们国家的人倒是一个都没有看见,都说国人觉悟低,我看倒并不见得,只是有的人喜欢抓住半截就开跑,以概偏全,一竿子就把所有人都给打死罢了。
花钱买了两张高昂的门票,我们便在引导的带领下进入了里面。
神社外部供奉的都是岛国人心目中所谓的英雄,可实际上就是二战时候的那些甲级战犯,一共有十四个,每个都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的玩意,于是看见的时候,我没忍住呸了两口。
结果我这个小动作被那引导给看见了,她顿时就脸色一变,用日语问厉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一愣,随即耸了耸肩:“吐口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说实话,我对这些岛国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原因很简单,我就是单纯的对他们种族歧视,就是厌恶这一帮鬼子,没别的理由。
即使我知道在岛国还是有很多的好人存在,依旧无法改变我心目中的看法。
不光是愤青的缘故,还有个原因就是我的爷爷的父亲当时是川军里的一员,我从小就听爷爷说他的故事,在脑海当中烙下了根深蒂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