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玫瑰熟门熟路,很快抵达乱石底,又从那儿探进小裂缝。
强光一照,原来看似深不见底的小裂缝,中间拐了一个弯,其实不过几十米。
在那小裂缝下面,蓝玫瑰果然发现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她用攀岩绳捆好包裹,返身回到乱石处,把包裹拽了上来。小心打开一看,里面竟有百来根金条,黄橙橙,亮灿灿,凝视之下,那金条好像笼罩了一圈耀眼的圣光。
蓝玫瑰浑身精神一振,那美丽的脸蛋,更加显得娇艳动人,只是在深洞里,没人看得着。
她摇了摇绳子,叫同伙先把黄金吊上去,接着又把她拽出洞去。
蓝玫瑰发信给王来金,王来金久久没有回应,知道他被陈银贝缠住,一时脱不了身。
“这东西,这次算是立了一大功,”她心里想着,“先把黄金运到小旅馆再说,回头再叫人来接他。”
蓝玫瑰他们到了小镇旅馆,放好东西,一边休息,一边吃着零食,等待王来金回信。
王来金这会儿正受着煎熬。
那陈银贝这几天被他撩起疯狂的*,难受之极,无处发泄,两只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面对一只发了情的野兽般的陈银贝,王来金左避右突,生怕最先进的伪娘牌被他扯落,两腿拼命夹住,可怜那蛋蛋都夹痛了。
“奶奶的,该死的蓝玫瑰!看这差使派得,开始以为好浪漫,如今被这货折腾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苦憋之际,灵机一动,噔噔噔噔跑去树下,解了裤子,蹲下小便。
借机看了一下手机,想不到蓝玫瑰他们这么快完成了任务。正寻思着如何摆脱这恼人的淫鬼,突然,一只冰冷的手直往他的屁股摸来。
他大吃一惊,心差点从嘴巴里蹦出来。
他嗖的拎起裤子,用浓浓的男声大喝一声:“流氓!”
陈银贝怔了片刻,见王来金系好裤带,又立刻抱他起来,疯狂扯他裤子,欲使*。
王来金怕假发掉落,一手护发,一手对抗,哪是陈银贝的对手。眼看裤子将要被他扒下,王来金无奈之下,抬起右脚,往他大腿根一脚踹去,踹得他一顿鬼哭狼嚎。
王来金趁机跑下山,躲进五指峰村的小弄里,打电话叫蓝玫瑰快点派人来接。
车子接到王来金,他往车上一躺,已经累得够呛。这行当,真的不比蓝玫瑰攀岩更轻松,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妈唉,好险。”
“他识破你了?”开车的同伙问。
“没有。不过,这活儿真不是男人干得。女人肯定破瓜!”
“破就破呗,你没看见我们拽上来多少黄金。”
“多少?”
“上百条。”
“啊,这么多!我还以为只有二十根。”
“这黄金不是你们放下去的?”
“是我爸放的,他说二十根啊。”
“你肯定记错了。”
“怎么回事呢?”王来金喃喃自语道。
他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又问:“蓝玫瑰说怎么处置这批黄金?”
“交给二姐呗。”
“我看不必上缴。”
“为啥?”
“我们自己分了吧。”
“这可不符合规矩。”
“规矩?我们在国内卖命,二姐在h国享福,可曾体谅我们的辛苦?”
开车的无语。
到了小旅馆,王来金瞧着一大包黄金,眼睛贼亮,一条条攥在手里摸,放到嘴边舔。
“我爸说二十根,怎么是上百条?”
蓝玫瑰疑问地瞧着他:“确定二十根?”
“确定。”
“怎么一回事?难道还有一个小包没找着?”
听此言,众人一阵喧哗。
王来金道:“我看这些黄金我们几个兄弟分了算了,不要告诉二姐了。”
几个人都盯着蓝玫瑰。
蓝玫瑰心里一直念着二姐的恩,思索片刻,摇摇头说:“不行,我们不能破了规矩。再说,早晚二姐会把我们接到国外去。一到国外,什么都得靠二姐。”
王来金急了:“玫瑰姐,我们干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国啊?再说出国那么难,出去了还会叫你回来的,没完没了。”
看着一个个期盼的眼睛,蓝玫瑰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我们上缴一半,另外50条一人10条。如果大家出不去,就当是养老钱,如果出去了,路上也带不了这东西,到时就说是金店里抢来的。还有,我在洞里意外捡到两把剑,不知道值不值钱。如能卖上几个钱,到时也分给大家。”
大伙儿都十分高兴,一一谢过蓝玫瑰。
分了黄金,蓝玫瑰吩咐道:“最近大家都辛苦啦,暂时潜伏,好好休息,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如果擅自行动被抓,必须自行了断,免得害了兄弟们。”
“我们都听您的。”
“还有,过了年,想办法把这些黄金兑成现款,打到境外去。王来金讲的小包黄金,适当时候再进洞去寻找。”
当晚,他们携带黄金离开曲源县,在邻省的一个据点隐匿下来。
且说陈银贝被王来金踹了一脚,蛋痛了好几天。这一踹,也踹醒了婚外浪漫之情的梦幻。
爱情没了,理性重新回到脑壳里。他躺在床上想了一遍又一遍,感觉事有蹊跷。
疑点有三:这个风骚的省城少妇,既然那么主动黏乎自己,开口闭口帅哥哥,为何到后来,死活都不从?解手时怒骂流氓,那声音怎么像是男的?那无情狠命的一脚,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有那么大力气吗?
他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独自悄悄地翻弄着监控录像,细细寻求心中的答案。
在监控录像回放当中,他看到少妇踹了他一脚之后,勿匆跑下山去的路上,突然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整个掉在地上。少妇慌忙捡起头发,套在头上。
陈银贝大吃一惊:妈唉,她戴得竟然是一头假发!
不过惊讶之后,他又恢复平常,这年头的城里人就是这个样,花哨得很,明明自己有一头好好的头发,偏偏要买好几个假发,今天戴黄的,明天换红的,后天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