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快,无弹窗,免费读!
难道说他说的是假的,所谓手艺好都是他在自夸,实际上并非如此?
梨儿只是纠结了一会儿就放下了这个问题,因为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确认。
玉倾朝着出口走去。
这个暗室是在地底的地下,出口在斜上方,他们现在只能看到那里飘摇的茂盛的水草,玉倾走到出口处,眼看着就要踏出洞口,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东西堵着了一样,说什么也走不出去。
玉倾尝试用掌用剑打洞口,可都没有丝毫作用,再去试试暗室里的墙,发现也同样如此。
所以折腾了大半天,玉倾和梨儿只得放弃,明白玉简的主人应该不是瞎说,恐怕只有到达金丹期才能出去了,这个事实让他们有些沮丧,因为这就代表着他们近些年来是别想出去了。
才刚刚到达筑基中期不久,想要突破到金丹期谈何容易?况且若是真的突破成功,还得历经天雷劫和心魔劫,这就又是未知的风险了。
暂时先不管出去的事,玉倾盘膝坐在了这个灰朴朴的蒲团上打坐,他得先把身体上的伤恢复了再说。
梨儿看他在打坐,就无聊的再去看起了这个玉简。
如果这个厨仙真的想要找传承人,为何不是在乌头山里找,而是要费尽心力跑到墨河底挖了个地道,再布下阵法等人过来?
来乌头山历练的修士可是不少,他有跑这么远挖洞的功夫,在外头也能拉到人了,这么说来,他找传承人的要求应该是很高了,外头那些修士估摸着没入他的眼。
而他能找到玉倾,也很好解释了,玉倾不管是灵根还是悟性都是绝佳的,就算眼界再高的人也对他挑剔不起来。
可是梨儿还是觉得怪怪的——
让玉倾当厨仙的传承人?
好像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合适,玉倾的专注力全在修炼和炼器上,当厨子,梨儿不用问就知道他没兴趣。况且就算他有兴趣,也没有办法做到兼顾。
梨儿在别的玉简上曾看到过,修士并不只是能通过修炼才能提升修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修炼方法,比如炼丹炼器阵法都算是一种修炼的途径,而同样,做菜也是如此,只是这种方法不是太常见而已。
想要真的把做菜的手艺发挥到极致,达到通过它来增进修为的地步,那就需要长年累月的努力,玉倾明显做不到。
但是他做不到,有人可以做到啊!
只要一想到可以通过做菜提升修为,梨儿就有些小激动,因为她自己就超爱下厨,而且厨艺极佳,如果让她来做这个传承人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等到玉倾打坐醒来,梨儿就把她这个想法说了出来,玉倾当即就笑了,“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在听梨儿说起玉简上的内容后,玉倾就已经萌生了这种想法,此时听到梨儿也有意向,顿觉两人心有灵犀。
玉倾神识的伤不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但是身上的内伤却很重,若不是玉倾身上穿的这件天蚕青衣抵消了三面蛇后大半的攻击,那他当场必死。
想来云生也是如此认为的,那时才用神识袭击他,让他身子无法躲开,并没有直接给他下死手。
玉倾先是给方英发了传音符,说自己无恙,让他不要担心,同时还给玉修发了传音符,日常报平安,没过多久玉修就给了回复。
前些时日玉倾给玉修发传音符时他或者不回,或者回的慢,这次倒是回的及时,听到玉修声音正常后玉倾才算是放下些心,觉得父亲肯定是被琐事缠身,那些时候才会回复不够及时。
但是方英那边也不知道如何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传来。
“希望他和言绿能平安无事。”梨儿也有些担心他们两人,别说那么多条三面蛇在那里虎视眈眈,仅凭那个云生就是个危险人物,也不知道会不会在途中再次对他们下暗手。
“你忘记方英最大的特点了?”玉倾突然道。
最大的特点……梨儿眼前一亮。
是啊,方英最大的特点不就是他的好运吗,他总是会有化险为夷的能力,有他在,他和言绿一定不会有事的!
在暗室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玉倾先是用近一个月的时间把伤全养好,接着就开始全力修炼他得到的那部冰系功法。
他还得到了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是座下的这个蒲团,看起来虽然脏兮兮的不太起眼,可实际上却是一个极厉害的聚灵之物,他在上面修炼的速度几乎是平时的一倍,再加上冰系功法的作用,他觉得自己的修为在一天天的增长,本来觉得到金丹期会相当漫长,可是现在却被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墨河河底。
墨河里有着许多种植物和妖兽,其中有一部分生物只能生长在墨河中,离开这里便无法存活,墨河的河水中似乎含有什么奇怪的物质,所以能在这里生活的生物也得满足一定的条件才可以,便是修士也难以长时间待在这里面。
玉倾所在的那个暗室里是没有河水的,也不知道厨仙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
此时,河底有一株飘荡着的白色植物,它叫白硝铁,别看着身体柔软,可实际上炼器时加入就可以使法器更加坚硬,它的模样似乎一拔就断,可采过它的修士都知道这东西很是坚韧,得用利器一点点划断根部才能得到它。
此时仔细看,就能看到在它的根部此时正有一个东西在动,那东西跟白硝铁的颜色一样,定睛去看才能发现这竟然是一支钗子,此时这根钗子就在用尖端一点点划它,随着钗子的动作,白硝铁的根部在慢慢的断裂,随着一声轻响就整个被划断了,在这一瞬间它便消失不见,像是河底从来没有这根白硝铁一样。
这支钗子见完成了任务就轻飘飘的离开了,只见它动作很小心,一会儿藏在水草里,一会儿又躲在石头后,它好像在观察着什么,直到过了许久,它才突然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