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劫掠者全都是心狠手辣之徒,战斗始一爆发,场中便鲜血迸溅,骨肉横飞,刺鼻的血腥味儿沁入心脾,让人作呕。
锵!
劫掠者首领直奔那少女而去,手中长戈落下有横扫千军之势。
一击之下,那为首的少女顿时横飞出数米远,重重的落在地上,感觉自己的整个手臂都快要断掉了。
噗!噗!噗!
一个个平日熟悉的面孔被干净利落的解决,发出震天的惨叫,那温热的血液溅射到脸上让女子一阵尖叫,俏脸刹那间变的惨白。
“哈哈哈,这小妞终于知道怕了,这才像个女人样嘛!”有人狂野的大吼。
“爵爷威武,这样的小辣椒就该狠狠的教育教育她,让他知道什么是人间险恶,哈哈哈。”
劫掠者首领身穿一身漆黑的甲胄,让人看不清模样,只是那展露出来的眸子中充斥着狂野霸道之意。
他策马走到女子身边,手中染血的长戈轻轻跳着其下巴,淡笑着道:“丫头,你服吗?”
“啊!”
陈如玉尖叫,眸中充满了惊恐,连连后退。
“混账,休得无礼!”
两名忠诚的护卫看到这一幕脸上浮现震怒,大吼着朝劫掠者首领扑来。
劫掠者首领大笑,充满了不屑,他手中长枪一震,元力沸腾,顿时将两个护卫力劈当场。
他鹰视狼顾,眸中充斥着一股野性:“无锋城陈家大小姐陈如玉,当真是颜如璞玉,人比花娇,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爵爷威武,要不你当场把这小妞办了得了,让我们看看你的雄风,哈哈哈。”
众土匪起哄,而后哄堂大笑起来。
“去你大爷的,爵爷我这是找压寨夫人,不是找泄欲工具,都给我滚蛋。”
那被称为爵爷的男子笑骂,抬手朝着陈如玉抓去。
“啊,你们这些劫掠者不得好死!”
陈如玉尖叫,挥剑斩了下来。
噗!
爵爷一个不甚,被陈如玉一剑斩中,手上顿时裂开了一道口子,缩回手来。
“臭****,居然敢伤爵爷?我劈了你!”
“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看到首领受伤,其他土匪顿时大怒,一个个横眉冷对,煞气弥漫。
这些人虽然境界不高,但可以说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狠人,那凌人的煞气弥漫让陈如玉心惊胆战,连手中的剑都握不住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妈的,你们都别起哄,吓坏了我的夫人,你们赔得起吗?”
爵爷呵斥,舔了舔手上的鲜血,眸中迸射出让人胆寒的光芒:“这样的女子,征服起来才有意思啊!”
轰!
炼血巅峰境的气势从爵爷身上爆发而出,他抬手一把抓向陈如玉,强势无比,犹如猛虎扑食。
陈如玉慌乱的连连挥剑,那闪烁着凌冽寒芒的利刃却让爵爷一把捏的粉碎,分崩离析。
陈如玉俏脸毫无血色,惊恐到了极点。自己精钢铸成的利刃却让这个家伙一把捏碎,这个家伙还是人吗?
“咳,咳···”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
所有劫掠者顿时神色大变,如临大敌:“谁,给我滚出来!”
他们心中慌乱,害怕是陈家的人马赶来,那样的话他们恐怕一个都走不了。
秦恒缓缓走了过来,沉声道:“我不想动手,若是识趣的话,都滚吧!”
若是往常秦恒意气风发,气质出尘时以这样一幅姿态说话,还真有那么几分神秘,几分气势,说不定能把这些人震住,可眼下他浑身衣衫褴褛,原本如雪的发丝被凝固的鲜血粘连在一起,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脱脱的就是一幅乞丐像,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你是谁?”
看到是这样一个衣衫褴褛,形同乞丐的家伙,这些劫掠者心中的紧张之意削减了大半,在他们看来陈家之人是绝对不会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的。
秦恒淡淡的道:“一个过路的人,看不惯你们这些土匪横行霸道而已。”
“老子还看不惯你这种岐山褴褛的窝囊像呢,给我去死!”
其中一个劫掠者闻言眸中凶光一闪,策马扬鞭,奔袭而来。
虽然这家伙不是他们的目标,但他们手上鲜血累累,也不在乎多杀一个碍事的路人。
“小兄弟小心!”
看到这一幕有人,陈如玉身后的两名侍卫顿时大惊,忍不住出声提醒。
看到有人来,秦恒本就绝望的一颗心活络了几分,可当看到是这样一个衣衫褴褛,堪比乞丐的人一颗心顿时又沉了下去。
这个人的出现,除了让这些劫掠者的刀下多一缕冤魂之外,没有一丝其他的作用,根本无法改变不了自己悲惨的下场。
噗!
秦恒面无表情,屈指一弹,一道光芒顿时从指尖迸射而出,轰在马脖子上。
那劫掠者胯下的战马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跌倒在地,秦恒眸中寒芒一闪,如一道闪电般欺身而上,一把抓住那劫掠者的脖子轻轻一捏,后者顿时胫骨碎裂,眼睛睁的老大,死不瞑目。
“什么?混账东西,你敢杀了马二,我宰了你!”
“敢杀我兄弟,我要你生不如死!”
几乎是瞬间,又有两个劫掠者呼啸怒吼着朝秦恒杀来。
下一瞬间,秦恒动了,他身上弥漫着淡淡的光晕,轻轻一拳推了出来。
简简单单的一拳而已,却给人一种面对一头凶悍蛮龙的错觉,那种威势让人窒息。
秦恒虽然现在受了不轻的伤,但其他战力摆在那,对付这等炼血四五重的武者还是从容自若,并不会有什么压力。
噗!噗!
两朵凄艳的血花迸溅,那两个劫掠者直接连人带马让秦恒轰的爆裂开来。
那股凛然的气势让众劫掠者胯下的战马受惊,不断翻腾。
爵爷赶忙稳住自己的战马,眸中露出如恶狼一般的光芒逼视着秦恒:“敢杀我的人,你可知我是谁?”
秦恒撇嘴,一脸漫不经心的道:“不就是一个土匪吗?你是想听我一句劝,安安稳稳的离开,还是继续执拗下去,在这荒郊野岭里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