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一家五星级宾馆内。。。
“什么?!”
权智秀穿着宽敞的浴袍,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你说所有的监控都被洗掉了,目击证人也一个个咬口不提,反倒还指正是我们的人故意演出来的这出戏?”
朴鑫星脸‘色’也非常难看,他也没有想到,杜浩的速度和效率竟然这么高。
“权氏什么答复?”
权智秀气的牙根痒痒,站起身子,在房间里踱步:“还能什么态度,我们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让我们自己看着解决!这个紧要关头,和杜玄‘玉’一定要保持友好关系!”
朴鑫星皱眉即便是他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权氏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算了算了,明天早上我再去拜访一下杜玄‘玉’吧,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让双方关系得到缓和。”权智秀一阵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朴鑫星:
“你说你怎么那么莽撞,如果不出手还好,现在反倒被你害死了!”
朴鑫星也一阵郁闷,自己本来十拿九稳能够将黑衣汉子抓住的,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高福帅,彻底让他失了机遇。
“日本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
朴鑫星看向窗外,缓缓道:“日本的川口宝雄已经回话了,只要我们愿意出十个亿,他可以考虑和我们一起行动。”
“十个亿?他们么不去抢!”
权智秀尖叫一声:“告诉他们,十个亿没有,最多一个亿,我要村雨的详细资料。”
砰!
就在权智秀话音刚落,套房外面就传来一声闷响。
朴鑫星和权智秀都面带警惕,一人从旁边‘抽’出一柄长剑,权智秀则从宽敞的浴袍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
砰!
又是一声闷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一样,幽幽进入两人的耳朵。
砰!
‘门’一下子被踢开,只见一个穿着风衣,带着礼帽,面带邪笑的青年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而他的两手之上,赫然是两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旁边的两个保镖已经躺在地上不觉人事。
权智秀瞳孔一阵收缩,因为紧张身体也是颤.抖不已。
朴鑫星看着这个青年,双眼微眯:“阁下是什么人?”
对方明明没有修为,但却给他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满是威胁!
邪‘性’青年嘴角一翘,将一颗心脏放到嘴边,竟然一口咬了下去!
鲜血迸溅!
“嘿嘿,你们放心,我可不是你们的敌人。”他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双脚一搭,继续啃食另外一颗心脏。
权智秀不停想忍住自己呕吐的冲动,但房间里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不得不让她不断干呕。
待到邪‘性’青年将手中的两颗心脏都吃完了的时候,这才满意地唆掉手指上的血迹。
“潘少想要和你们合作。”他幽幽道出来意。
两人警惕地坐在程季对面,权智秀惨白着小脸冷声道:“潘少?什么人?南州有这号人物?”
程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们自然不知道了,潘少现在隐于暗处,别说你们了,整个南州的人都不知道他还活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潘少想要找你们合作,一起去夺得村雨,对付杜玄‘玉’。”
“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夺得村雨!对付杜玄‘玉’!
无论是哪一件事,对韩国权氏有利无弊!
只是权智秀并不认为对方有这个实力,毕竟就连身为剑墓七子的朴鑫星都看不透杜玄‘玉’。
“你凭什么这么说?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本这么说?”
权智秀尽可能不去看程季沾染了血的双手,冷声道:“至少要让我们看看你的实力吧?”
“当然!”
程季将自己的右手伸出,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权智秀和朴鑫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程季原本正常的右手,在这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漆黑的炮口,炮口冒着炽热的白光,光是看上去就能够感觉到,这东西杀伤力极大!
程季笑了笑:“权小姐,你还想要试试吗?”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看到炮口对着自己,权智秀这一刻也不能淡定了,惊恐道:“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权氏三小姐!剑墓外‘门’弟子,你……”
不等她说完,程季便放下了自己的手,瞬间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哈哈,我就是跟权小姐开个玩笑,不要害怕嘛。”
“那么,咱们接下来谈谈,怎么对付杜玄‘玉’和夺得村雨?”程季邪笑着,双眼之中充满了侵略之感。
两人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朴鑫星点头后,这才答应。
…………
与此同时,南州郊外的一处公墓区。
这个时间,没有人会来这种鬼地方,生怕半夜遇到鬼。
黑衣汉子牵着如同死狗的李智炫,走到了一座新墓前。
这座墓还没来得及立碑,只有灵位摆放在墓碑的位置,上面镶有刘木兰的照片。
黑衣汉子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声音颤.抖道:“木兰,我将杀人凶手给你带过来了。”
“如果不是他,你和孩子可能就会没事……不会有事……”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害她们的。”
李智炫想到之前黑衣汉子诡异的手法,这时候突然涌起一股求生意志:“我愿意向她们磕头,愿意给你补偿。”
“金钱、美‘女’,只要你想要,我倾家‘荡’产都能给你。”
“我认识很多韩国‘女’星,长得漂亮的更是不计其数,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黑衣汉子并没有听李智炫的话,手中凝聚出来一道灰‘色’的真气,直接‘射’入李智炫的眉心处。
李智炫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想要大叫,但口中只能发出“咔咔”的声音。
身体也在‘肉’眼可见之下,迅速枯萎,化作一具干尸,颓然倒地。
黑衣汉子没有看他,而是闭上眼,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木兰,你和孩子,安息吧……”
“我杀了他们,再把欠下的恩情还了,我就下去陪你和孩子……”
“没有你们的日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木兰……”
黑衣汉子的双眼渐渐湿润,寒风吹过,煞是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