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帝国的大营里面有个规矩,叫做十八岁成人二十岁成才。意思就是你十八岁是长大成人了,可是还不够。唯有到军营中历练了两年,这才算成才。所以说,在西里帝国的大营中这二十岁生日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日子。
“是这样……”六帅点了点头,从其表情上没有看出什么过多的信息。随后六帅也是看向唐老六,有点戏谑的味道,“我说唐老六啊,听说你这两次胜仗都是靠示阦小子打下来的?要不我给你们换换,我看他才更适合当军团长嘛!”
“这个……”还这个个屁啊,唐老六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唐老六,祁燚有的东西是这片万灵大陆没有的。正所谓达者为师,有志不在年高啊。
当然,这也只是六帅戏耍了一下自己的六团长。随后也是看向祁燚,示意他坐到自己这来。
“你小子,当真给个军团长是不行了。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那你就是最大的。过来我这坐,咱们两个坐主位。你,唐老六,给我滚后边去,就坐小子那边!”六帅佯装发怒,唐老六是点头哈腰的就过去了。
其实众人都知道,六帅说出这番话了其实压根就没生气。
“六帅,万万使不得啊!”祁燚当然不能一屁股坐过去了。
“什么使得使不得的,我让你来你就来。你可以把这当军令,再者呢,我也是要听听你们都商量出什么狗屁点子来了,坐得近些也好说清楚。如果你真有高招,我和你拜把子都没问题!哈哈哈哈……”说完之后六帅大笑,众人也是笑了。就是嘛,堂堂帝国的大帅陪着喝酒,而且还这么诙谐,这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就不见了。
祁燚也是硬着头皮坐了过来,那后面可是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
今天在场的一共二十一人,包括十位军团长和斩首小队,可是唐老六坐在主位了下面可是有一张桌子是空着的不好看,祁燚则是推举了张二炮一起来。毕竟这张二炮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啊,这不要钱的顺水人情送也就送了。
张二炮当然高兴了,一口一个老哥我老弟你的。这会儿看到这示阦小子又做到六帅的身旁了,那也是口水横流哇。不过流可是流,张二炮本就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坏人。之前就是因为有点吃醋,这打祁燚邀请他一同进餐的时候他也是彻底的把祁燚当成是自己的老弟了。
“示阦小子,你来说说看!”六帅自然是不可能真给祁燚过生日来了,他这是要看看自己的十个军团长和这个神奇小子到底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那影营和后五营的主官都是大帅,可是大帅和大帅也是有差距的。就像圈养的猪和散养的猪,那肉也不是一个价格啊……
虽然帝国上下一心,不过只要有层次划分那就必然有不对味的地方。其实后五营的人都知道,虽然说西里帝国没有炮灰,可是真到战时那先冲上去的不可能是影营的,所以说先锋就只能是他们后五营。
就是因为这一系列的种种,那后五营的人看影营的人也是又爱又恨的。爱是向往和羡慕,恨就不用说了。所以说如果真有能够挫败影营的高招,那六帅也是相当高兴的。
“六帅,我的初步想法是这样的……”祁燚开始长篇大论,十位军团长在一旁也是时不时的开始补充。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了后半夜啊,喝了多少不知道,反正这大帐里面是接连传出六帅的叫好声,那十位军团长和后面十个人的桌子慢慢也都搬到了六帅的前面,也是像一个半包围圈似的把六帅给围了起来,最后六帅走的时候也是让人给搀走的。
第二天就没祁燚什么事了,他是直接睡到了自然醒。睡觉是奢侈的,不过祁燚太累了,这二十年里,六岁之前还好些,六岁之后睡得安稳觉是少之又少,平日的夜里都是在修炼中度过的。
十位军团长一大早就用灵气驱散了酒气,也是回到各处给中层基层开会去了。既然策略已经有了那还得把任务分配下去,一切的一切那就得等到明日的大比武了!
六营有信心啊,不是说因为有了策略要赢了就有信心了,而是他们对自己的打法有信心,如果成了,那不用想赢的事,那输的漂亮就可以了,要知道他们的对手可是二影啊,那可是西里帝国的二号大营!
祁燚醒来之后也是笑了,心说昨晚应该就叫欢聚一堂吧?我还记得六帅好像还说了小队的人都要好好奖励,似乎连张二炮都跟着沾了光。不过六帅好像还说了,如果赢了二影还来陪我们喝一顿大的!这顿酒就够大了,现在胃还难受呢……
祁燚也是盘膝坐好,半个时辰过后这身上的酒气也是散尽了。心里想着这酒不是好东西,以后可不能再多喝了。可是回想起二十多个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无大无小无上无下的称兄道弟也是很不错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是的,上一次喝酒祁燚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不过像昨晚那样的的确确是只有一次,那便是和自家老三王传博喝酒的时候。
想到这祁燚也是叹了口气,心说也不知道老三怎么样了,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故土,要你命三千的兄弟们都还好吗?
想到了这些,祁燚这思绪可就乱了套了。刚刚走出自己的营帐,也是站在门口出起了神。
想到了自己失踪的家人,想到了村里的相亲们。刘大叔的儿子也该有十多岁了吧,他们家的那匹马还在吗?
想了好久,祁燚也是想到了自己想要去想,而又最不敢去想的事情,因为想到了就会难过。
没错,就是华林。
小林你还好吗?还记得那位前辈说会帮助我,会为你争取时间,你现在一切都好吗?
虽然祁燚有着十年之约,可是他怕啊!怕这十年之约会在无形中破碎,怕当十年后自己只身前往自然林地的时候会看到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要知道华林可是有着婚约在身的,如果她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我又该如何?
想到这里祁燚又是拼命的摇了摇头,说自己太自私了,家人还没有一点音信,竟然还在这里想儿女私情。
“装拨浪鼓呢?摇头晃脑的?”这时一个声音传来,祁燚也是从浓浓的思念中回到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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