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挣脱无望,韩尘禁不住哭丧起嘴脸,大声哀求道:“呜呜呜不要不要吃我,我还是未成年处男啊呜呜呜”
花蛛儿怒道:“混账,谁要吃你这个垃圾了?”
韩尘哭得更厉害了:“啊?难道你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你这个丑女交配不——”
花蛛儿几乎竭斯底里:“滚你娘的蛋!谁他妈会**你这个丑男!”
韩尘道:“哦,既然这样,那咱们握手言和好了,呵呵呵”
花蛛儿冷声一斥:“握你妹!我要杀了你,而且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慢慢弄死你!”
韩尘讪笑道:“何必呢?其实仔细想想,你我之间并没有多大恩怨,不如就这么算了吧,我向你道歉如何?”
花蛛儿不耐烦了:“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韩尘接着讪笑:“那这样吧,我吃亏一点,让你摸一下好了,但是有言在先,不准碰我的小弟弟,那是留给我老婆用的。”
花蛛儿已到了暴走边缘:“滚!不稀罕。”
韩尘继续讪笑:“不稀罕?好!我豁出去了,就让你亲一口,只一口哦,多了不干!”
花蛛儿忍无可忍:“亲尼玛个逼,你给我死吧——”四只触手恶狠狠朝韩尘戳了下去,韩尘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尖锐的利爪在身上到处开花。
花蛛儿一边在韩尘身上肆虐,一边得意地叫嚷道:“你刚刚说什么?嗯?你说再被我戳中你就是狗?老娘现在就戳死你这条贱狗!”
大量的毒素随着花蛛儿的触手不断涌入韩尘体内,韩尘痛得嗷嗷乱叫,花蛛儿则是越刺兴致越高昂。
短短几个呼吸时间,韩尘的胸腹便被扎成了一滩肉泥。
浓烈的毒素循着韩尘的血液蔓延到全身,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墨绿色,连涌出来的血也已经黑漆漆。
毒气很快便由五脏六腑侵入了四肢百骸,这种情况下,恐怕就是大山那样的强者,也死得干净透彻了,可韩尘虚弱归虚弱,但他的呼吸依旧强劲,意识也非常清醒。总而言之,他就是没死掉。
这下花蛛儿更加吃惊了。无论外伤的严重程度还是毒素的剂量,完全足以让任何一个强者死上十回,但韩尘仍然活着,就是小强一族的兽人,生命力他妈的也不该那么顽强啊!
其实内外伤到了韩尘这种境况,别说妖兽了,即便是神兽也难以存活,韩尘之所以仍吊着一口气,是因为他的身体拥有强大的自愈因子。毒素一方面破坏了他的肌体,而另一方面自愈因子却在不断修复着他的损伤,只是修复速度及不上花蛛儿的伤害而已,但也因此拖延了韩尘断气的时间。
花蛛儿打着打着,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难不成老娘的毒素退化了?
没有啊,毒力一直在增强啊。
一定是这丑男的原因!哼,这样也好,老娘可以慢慢折磨你。
花蛛儿压根儿就没想到韩尘拥有不死之身,她只是以为韩尘体质比较特异,所以才没那么容易死。
这可是一个极有虐待意义的试验品啊!怎么折腾他呢?凌迟?太麻烦了;车裂?老娘没那么多车啊;剥皮?技术含量太高,老娘做不来;抽肠?没准抽出来一滩屎,太恶心了;烹煮?还得烧水,等不了。
究竟用什么花样来招呼他才好呢?真是伤脑筋啊。对了,上次在人类那里看到几种刑罚相当给力,我想想,就用那个什么“菊花残”好了,干净利落又方便,还能让人爽到极点!嗯,这个主意非常好,就这么定了!
想到便做。花蛛儿顺手折断一条手臂粗细的树枝,一抖手将韩尘翻了个脸朝下。
韩尘猛地感到一阵恶寒,慌忙道:“你你想干嘛?”
花蛛儿回答得很干脆:“**!”
**?
我艹,老子连女孩的处子之身都没破过,怎么能被你先破了处男之身?
韩尘拼命吼叫道:“住手,你这种行为太缺德了,你不能这么做,我是未成年!”
花蛛儿得意道:“哈哈,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鸟你!”
她特意将手中那两尺长的木棒递到韩尘面前,然后耀武扬威地挥舞了几下。
“有有话好商量别冲动啊”韩尘咽下一口唾沫。
花蛛儿邪邪一笑:“行啊,咱们一边玩一边商量”一声怪叫,棍头瞄准韩尘的屁股,迅猛如雷地猛戳了过去。
“哇啊不要雅蠛蝶!”感受到身后那咆哮的劲风,韩尘浑身上下一阵凉飕飕,无奈身上缠绕着千丝万缕,不要说挣扎,就连腰胯都不能动弹分毫。
难道菊花就这样残了吗?
坚锐的木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不断逼近韩尘的屁股。十寸、九寸、八寸、七寸、六寸、五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强猛的气劲先行而至,犹如万千钢针般激荡在韩尘的两臀之间,韩尘甚至都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刺痛了。
完了!菊花真的要残了
就在韩尘心若死灰,准备放弃贞洁接受花蛛儿邪恶一击的时候,一声清甜的呼喝忽然从身侧传来:“棍下留菊——”
与那道声音一同奔袭而来的,还有一片高逾十数米的白色雪光,磅礴的能量波动把悬在半空的蜘蛛网激荡得上下晃动,而那猛烈若雪崩的气劲,更是直指花蛛儿。
花蛛儿一惊!她可没有韩尘那么强悍的体质,造化境强者的一击,不要说被正面打中,就是被挂到一丁半点,她也是必死无疑。
生命遭到威胁,花蛛儿不得不停下折磨韩尘的举动。她不甘地怒哼一声,八足并用,飞快地向远处逃逸开。
下一刻,雪光毫无偏差地轰在了花蛛儿先前所在的位置上。
“嘣”
一声有如指弹古琴的低沉颤响,从雪光爆破的中心传播而开。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汹涌如潮的强劲气浪,直径达数十米的蜘蛛网受到这股气浪的冲击,整个儿便弹了起来,远远看去,仿佛一张巨大的弹簧床。
不愧是堪比黄阶斗器的蜘蛛丝,被如此强横的一招正正轰中,居然没有支离破碎,雪光仅仅在蜘蛛网上打开了一道裂口,而蛛网的整体结构,几乎没有遭受太大的破坏。
崩开的裂缝就在韩尘身边,断开的蛛丝无法再支撑韩尘的体重,韩尘在气流的冲击下,径直翻上了高空,等他再度落下来的时候,已经被粘在蛛网的另一端了。
蜘蛛网的末端附着了上百株古木,蛛丝受得了这股冲击,但这些寻常的树木如何承受得起?蛛网被震得剧烈抖动的时刻,这上百株粗壮的树木亦是被拉得东倒西歪,一些稍微纤细的,甚至被连根拔起了。
地面撕开了一个十多米宽的大坑,飞溅的碎石断木有七八成都被蛛网粘在了上面。这时的蜘蛛网,看上去就像一个落魄的战场,满眼尽是狼藉。
在场人当中,能够发动如此攻击的,除了白雪还有谁?
余波尚未散尽,白雪那靓丽的身影便已从天而降。
她万万没有料到,花蛛儿制造出来的蛛丝,强度竟坚韧如斯。她的修为远超花蛛儿,可倾尽全力的攻击,却只能在对方的蛛网上打开一条裂缝,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原本白雪还对花蛛儿的传闻心存怀疑。毕竟跨越数级的战斗,光凭毒素可不行。力量、速度、反应若是无法跟上敌人,她的毒未必就能施加在对方身上。但有了这蛛网就不一样了,光是这蛛丝的束缚,就足以抵得上一件斗器或是一门功法,怪不得有那么多强者被她斩落马下,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事实永远胜于传说。亲身体会过后,白雪对于花蛛儿的敬畏之心,比起原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雪冲得太急,没控制好自己下落的位置。她踏在了裂口边缘,蛛丝上那超强的沾粘力,立时便让她举步维艰。
她却是没顾及自己的窘境,脚一落将下来,便望向了韩尘的方向,大声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她的情绪中充满了惶急,她很想过去看看,可是蜘蛛网却像是和她的脚连在了一起,无论她如何用力,硬是抬不起来。她只得眼巴巴看着韩尘,期盼对方能及时回话。
就连白雪也没注意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至于韩尘,他的意识虽然还算清醒,但他的身体机能已经被毒素破坏殆尽了,他模模糊糊感觉到是白雪救下了他,却是无法再出声回应了。
花蛛儿从远处一步步走了回来。她一边走,一边狞笑道:“舍生忘死救情郎,真是感人啊。可惜你的小白脸已经毒气攻心,就是神仙也回天无力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白雪顾不得花蛛儿的调侃了,她怒声道:“花蛛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今天要来找茬?”
花蛛儿笑道:“我只是受人所托,在这里恭候你而已,至于为什么,你得要跟我去问问委托人了!”
受人委托?也就是说,有人预谋对付他们白狐一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