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高压水枪水力全开,将熊熊水流尽数‘射’在火云雀身,凶猛的一塌糊涂。,。!可怜的火云雀由于之前火力全开,一时半会并不能完全的收敛其神通,因而悲剧了。
落汤‘鸡’对它而言,或许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其身的暗红‘色’也消散了,且不停的发出一道又一道嗤嗤的声音,很快,这只大红鸟,成为了大黑鸟,无的滑稽。
“哗哗哗……”
刘松并不想如此轻易放过这厮,所以眸光微微闪烁,又用高压水枪喷了一分钟后,这才收回工具,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那只大黑鸟。
“唔,你的火焰连水流都不能抵挡,还有什么傲气出来显摆呢?呵呵,到头来成为了别人的食物,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呢?”
刘松轻轻笑道,然后身形如风,嗖的一声冲了过去,接着霸道的伸出一只脚,直接嘭的一声,将大黑鸟给踹飞了,身形在树枝间飞呀飞呀,最后重重的落在地。
“吼!”
“嗷!”
“呜……”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地凤凰不如‘鸡’,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不管在什么样的世界,这都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当火云雀落败后,便是其悲剧的开始。
只见一只又一只面目狰狞的凶兽从忽然从‘阴’暗处冲了过来,疯狂的向着火云雀撕咬,啃噬着它的血‘肉’。这些凶兽如狼似虎,似狮如熊,还有类似于恐龙的,总而言之,但凡是能够想象到的凶兽,这里都有。
“呼!”
刘松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对于火云雀被吞噬的一幕,感觉有些残忍,但心绪却是没有丝毫的‘波’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这样的一个世界,没有任何的仁慈可言,不是你吃我,是我吃了你!
“不过……因我击败了火云雀,似乎这周边的一些凶禽猛兽,对我也是敬畏有加啊,想来这火云雀身前曾是这一片小区域的王者吧。”
将众多凶禽猛兽的表现看在眼里后,刘松心如此想到。然后缓缓的抬起脚步,要向前走去。在他想来,只要自己登临这个世界的绝巅而不死,那么……这个特的幻境或者梦境,便会不攻自破!
“不对!”
然而,一只脚刚刚踏出,又快速的收了回来,刘松眸光微微闪烁,心浮现出一丝强烈的不安,似乎自己这一步走出之后,踏的将是一条不归路。之后,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却是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原点了。
“等等,我最初出现在这个世界时,曾短暂的感受到一丝外界的信息,这说明……我现在站立的位置,是一个临界点,是一个虚幻与现实之间的临界点!”
刘松眼睛蓦然一亮,喃喃自语道:“若是我现在离开了,那么……我以后永远回不到这个地方。所以……我得留下一个记号。”
那么,用什么做记号才能成功摆脱岁月的侵蚀以及世界的侵袭呢?刘松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眸子深处不停的闪烁着一丝又一丝理‘性’的光芒,其脑海深处也在一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但又在一眨眼间被其一一否决掉。
“世界很可能是虚幻的,然而我所创造的东西,却是无真实的。既如此,让我……制造出一个信号塔吧,它不停的向外散发着无线信号!”
最终,刘松终于做出了决定,立马动手,运用造化之泥的杰出能力,将其的一坨给捏成了一地球移动信号塔的形状,然后大手一挥,便见那银光闪闪的信号塔稳稳当当的矗立在了大地。
“再来一部手机!”
刘松又快速的捏了一部稍微有些现代化的智能触屏手机,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迈出那坚定的脚步,很快便离开了最初的降临之地,缓缓的向前走去。
“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锤子?整出一大坨怪的铁疙瘩好干啥?天,我真怀疑他能不能走出这个梦境!”
现实的冥界之,高天之,有冥帝眸光微微闪烁,对于刘松的所作所为很是不解,而且一点也不看好刘松,这个家伙,似乎开始慌了,开始胡作非为了。
“呵呵!一群‘棒’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血眼尊主作为刘松小兄弟的忠实小粉丝,一如既往的对其他冥帝进行着无情的打击。话里行间总是透‘露’出一丝位人的风采,似乎耻与和这群家伙为伍。
“哟呵,说的你好像十分懂似的,你能是吧,不知道伟大的血眼冥帝阁下,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吃瓜群众讲一讲那小骷髅的未来!”紫眼冥帝很是不爽的白了血眼尊主一眼。
“呵呵。”
血眼尊主笑道:“你说真时真是假,你说假时假是真!真假其实无所谓,重要的是最后的那一个结果!”
血眼尊主淡淡笑道,胡‘乱’的说出了这样一番很是有些深意,有些哲理的话后,便牢牢的闭了嘴巴。道理大爷我已经说了,至于如何去理解,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嘿嘿。
他忽然想起了一段话: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岂不是自己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吗?
“呵呵,小子,能够‘逼’迫我用出最终极的手段……纵然现在死了,你也可以自傲了,可以含笑九泉了!”
下方,红钻骷髅王分出一道心思,注视着昏暗的天空,‘阴’冷的笑道。他忽然觉得今儿个的天气竟是如此的美好,天地间的每一束光亮对其而言,都是……希望之光!
这是一副很诡异的画面,在这一片苍茫的大地,有两‘波’亡灵分处两边,此刻,他们一个个闭着眼睛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而在这两群“雕像”的心地带,有一个红钻骷髅王盘膝坐在地,其双手合十,眸子深处的光芒不停的跳哇跳的,似乎是在‘操’控着什么东西。
而原本属于刘松站立着的位置,却是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留下,空气,大地,处处流‘露’着一丝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