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宁襄察觉到对面两位大能的目光,终于反应过来。
再看上方坐着的那位,早就放下了筷子,脸色有些暗沉。
洪宁襄装作没看到,对左右两边道:“多吃点,等会一人再喝一杯牛奶。”
石鸣抹了抹嘴:“娘,我好饱!”
重琉璃也放下筷子,“娘亲,我也吃饱了!”
“说好了每天都要喝牛奶的,不许赖账!等我把牛奶热一下。”洪宁襄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密封的玉杯,杯子里是提前做好的红枣牛奶。
“吴行!”石定峰突然开口。
方少云惊得下巴都掉了,这男人也太配合了吧?
吴行默默地起身,接过了洪宁襄手里的玉杯,去厨房热牛奶了。
方少云又一次瞪大了眼睛,让一个元婴大能干这种事,合适吗?关键是,吴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没多久,吴行送回了温热的牛奶,两个孩子抱着杯子,喝得好不欢快。
吃完饭,俩孩子就结伴去水阁下面捞鱼了,洪宁襄怕他们出事,跟在后面,一直玩到了亥时,方才回了二楼的卧房休息。
石鸣和重琉璃睡一个房间,洪宁襄知道自己现在是九爷的侍妾,不可能睡单独的房间,但她一时不想面对九爷那张脸,索性赖在俩孩子房里,看着他们睡下后,在屏风外摆了个蒲团,就地打坐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石定峰的声音传来,“不是说要给我上药?躲在儿子房里算什么?!过来!”
洪宁襄半晌才应了一声,起身给俩孩子掖被子。
“磨蹭什么?!”
洪宁襄慢吞吞地晃了过去,明明心里发怵,却不得不迈开步子走过去。
低着头走到门口,脑袋一下子撞在了什么上面,洪宁襄摸了摸头,抬眼看到一双漆黑冰冷的眸子。
石定峰不说话,抓着她的手进了房。把门关上。
洪宁襄走到桌子边,拿出一盒去疤的药膏,刚要坐下来。
石定峰指了指床铺,“到这儿来!”
“……”洪宁襄站着没动。
“白天不是说要伺候我?怎么。这就怕了?有胆子回来,就要做好准备。”石定峰脱掉外袍,渊停岳峙地坐在那。
“谁怕了?!”洪宁襄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不就是上药么。小事一桩。”
石定峰眼角微动,这丫头分明是故意挑战他的极限?!
他大手一捞,把她抱到了床上,揽入怀里。
“说好的上药!你干什么?!”洪宁襄用力捶他的胸膛。
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男人要占她便宜,应该把药膏给吴行,让吴行给他上药不就完了?为什么傻乎乎地非要亲自动手?
石定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别动!”
洪宁襄把脸扭向一边。
石定峰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别忘了你的身份!”
就着房里夜明珠的光芒。洪宁襄看到男人炽热的眸子盯着自己,直觉不妙,偏偏身子被他紧紧地抵住,不得动弹。
她努力挤出一句话:“当初你答应我的,只是名义……名义上的侍妾。我不……不侍寝的!你耍——”
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头顶紫色的纱帐晃动的厉害,洪宁襄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浑身软绵绵的,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出来。两只手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扣在手心,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呼吸快要停止,喉咙有窒息的感觉。腰快被压断了。
偏偏这个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狠命地索取着。
洪宁襄虽然失去了前世的大部分记忆,不记得自己以前是怎么被这个男人吃干抹净的,但是却本能地知道,男人身上火热滚烫,尤其某个地方抵在自己腿上。那触感令人害怕,难道这个身体的清白也要毁了么?
一种极度的恐惧感袭击了她,眼角不禁溢出了泪水。
石定峰尝到了一丝冰凉的咸味,清醒了几分,动作慢下来。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伏在她的身上。
“不侍寝可以,帮我。”石定峰握住了她的手。
洪宁襄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是你应尽的义务!”石定峰承认自己压抑太久了,如果今晚不将这股邪火压下去,只怕他会控制不住要了她。
他一向冷静自持,轻易不会失控,但是这丫头把他逼到了这般地步。他找了她那么多年,陪伴了她那么久,一直尊重她的意愿,从未越雷池一步。现在她走了又回来了,他如何会放过她?虽然修仙可以控制七情六欲,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他的妻,是孩儿的娘,就算失去了部分记忆,那也是他的女人!他想她,他需要她,是自然而正常的事。
他为什么要这般克制?!
石定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把方法告诉她。
洪宁襄僵着身子,好半天,蹦出一句,“你,你欺负我……”
“我只欺负你!谁让你带着儿子离家出走?谁让你丢下我?敢回来就要承担后果!”石定峰引导她的手。
洪宁襄知道形势已经由不得她了,如果她不帮他,那么自己的清白如何保得住?!
既然选择了回到他的身边,她迟早都要面对他的渴求。为了儿子,暂且忍了!
洪宁襄咬牙,不再说话,配合他的动作。
随着一声闷哼,石定峰用力吻住她的唇,紧紧抱着她的身体。
洪宁襄脑中一片空白。
石定峰拿来一方手帕,擦着她的手,洪宁襄把脸埋在被子里,脸颊烧得厉害。
石定峰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披衣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洪宁襄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石定峰的声音,“起来,给我上药!”
“你当我是丫鬟吗?!”洪宁襄忍无可忍。
“说对了。”石定峰撩开袍子,敲了敲桌子,“你以前就是我府里的丫鬟!还是贴身丫鬟!我的饮食起居,全都是你伺候的!过来坐!”
难怪总是对她呼来喝去的。
洪宁襄算是知道前世的自己,和他之间差距多大了。
她拿起药膏,像白天那样给他擦药。
擦完了脸颊和脖子,石定峰突然脱掉中衣。
洪宁襄紧张地退后,石定峰扔掉中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想什么呢?!身上的伤疤也得擦!你不想让儿子发现,全部都得治好!”
洪宁襄看到他胸膛上乱七八糟的疤痕,什么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