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一听这话,父亲眼睛顿时一圆,对于这个情况,他着实没有想到。
倘若那两个女医生,真如二叔刚才所说,给他喂黑色的药丸,其实也没什么。
可是想到喂好后,她们会出现抽搐,而这时候,二叔会用手,对着两人胸口拍,她们可是女人哎!这要是拍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想到这,父亲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连忙向二叔看去,而此时已经走远了。
看到这一幕,父亲又是一阵胆战心惊,拔腿就向二叔追去,他可不想看到这样事情发生。
二叔在前面走,父亲在后面追,由于是深夜,父亲并不敢喊。
值班室在东走廊的第三个房间,由于一条走廊上不下十个房间,所以值班室的位置便于头端,过去要费些力气。
此时值班室的灯还亮着,门是半掩着的,房间里十分的宁静。
父亲跟在二叔身后,倒像是一个跟屁虫,东瞅瞅想看看,一句话不说。
而到了门口时,父亲突然拽了一下二叔的衣服,小声嘀咕道:“文宇,你不会弄错了吧,被人当做小偷就不好了!”
“我只在门口看了一眼,应该**不离十!”二叔回道。
“**不离十?”听了这个几率,父亲脑袋都大了,如果真有一二不是,那岂不让里面的人误会。
看到父亲担心的表情,二叔似乎看出了他的忧虑。
“如果你担心会把你当贼,你可以不进去。”
听到这话,父亲就是一怔:“什么让我不进去。”对于这件事,他可是有目的的。
你以为他跟来,真是来看热闹的,他是担心二叔,对那女医生大手大脚,有了上次拍胸口的事件,他自然防着二叔。
“不行!我也进去!”父亲摇着脑袋,对着二叔斩钉截铁道。
二叔见状,无语的对他撇了一下嘴,然后才慢慢走进去。
推开半掩的门,刚打开就看到一个女医生倒在门后,而在她不远处还躺着一人。
这大冷的天,地上多凉啊!如果不是出了事,谁会躺在上面。
望到这一幕,父亲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的让你蒙对了!”
两人本来离的就不远,父亲嘴巴一动,二叔多少就听到了声音。
“说啥呢?”
父亲尴尬的笑了笑:“我说你说对了!”
二叔看了他一眼,啥话没说,转过头,把目光看向地上躺着的女人。
靠近门口的女人二十出头,脸上还多少挂着些稚嫩,而她旁边的女人就大了些,脸皮要比她松弛。
女人的脸大多数都很白,而这两个女人的脸,却显得泛灰发紫。有人说“一白遮百丑!”这就话很有道理,女人的灰紫色,导致长相都掉了好几分,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根据两人重了阴毒有关。
其实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女人肤色太白,二是她们都穿了白色大褂,在这两点的衬托下,她们的脸就显得特别暗淡发紫。
就拿刚才的男子来说,他同样中了煞气之毒,可就没有像她们两人这般明显。
看到两人这张脸,父亲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这女人真要黑下来,还真挺吓人的。
见父亲后退,二叔见惯不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随后,二叔拿出两颗药丸,而这两颗药丸,却是红色的。
父亲一直都在注意着他,见这两药丸,不与上一颗不一样。
父亲连忙说道:“文宇,你拿错了吧!”
闻言,二叔瞪了他一眼:“没拿错。”
见二叔只是否认,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忍着二叔的不悦,继续说道:“我记得上一颗是黑的,不是红的!”
二叔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道:“你的事可真多!”说着。从包里拿出一颗黑的药丸,对着父亲继续说道:“这黑的用于对付阴煞之气重的,红的用于阴煞之气轻的。”
听到他的解释,父亲才知道二叔并没有拿错,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叔似乎懒得理他,他将药丸分别放进两个女医生的嘴里,然后就直起身来。
看到这一幕,父亲又冒出很多疑问,他上次记得二叔又把脉,又掰眼皮的,而这次什么都没做,喂完药就直接起身了。
有了这些疑问,他本想张嘴就问的,可是有了上次问药丸之事,二叔已经嫌弃他了,这要是再问,定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想想这些,父亲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而父亲的突然安静,二叔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转头向他看去,这时候就看到父亲,正在愣看着他。
那表情相当的复杂,就像是有着千言万语似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二叔看着都难受。
于是就问道:“怎么了?脸拉这么长,有事啊?”
父亲呵呵一笑,对着二叔摇了摇头。
自己都主动问了,他还不说,二叔脾气上来,瞬间也不想听了。
一句话没说,转头向外走去。
看到这一幕,父亲当即傻了眼。
他望向走开的二叔,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躺的两人,心中如吊桶般高悬着。
他过来就是怕二叔拍女医生的胸,可以是眼下不仅没有,还少了很多动作,这与他之前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害得他虚惊一场。
然而就是因为落差的太大,他才一时间难以接受。
走出门外是二叔,回头发现父亲没有跟出来,瞬间眉头一蹙,不得已又转身走了过了。
他站在门口,向值班室看去,见父亲站在里面发着呆。
二叔实在看不下去,对房间里就喊了一句:“发什么愣啊?还不走!”
闻言,父亲这才晃过神,先看了地上躺着的两人后,才向门外跑。
而二叔喊了一声后,就开始向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出了房门的父亲,望着二叔去的方向,一下子慌了。
先前二叔说过,要父亲带他去四号沟大坝,那可是阴灵的老窝,而且这大半夜的去,这不是等于送死?
想到这些,父亲双腿颤抖的厉害,这人还没去呢,就已经吓成这个样子,去了那还不躺地上了。
他扶着墙,可谓寸步难行。
相比于他,二叔可就轻松多了,不仅脚步灵便,心情也极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