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你怎么跑这来了?”父亲问道。
这时候,昨天的事情,渐渐能回忆起来了。
记得当时,我睡不着,为了想看二叔的女人,我……
后来,在这棵石榴树下,遇到了那个小女孩……
然后,她好像冲我笑,笑着笑着我就困了。
这些片段,在脑海里不停浮现,我只能回忆前一部分,而至于睡在地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他们都在等我的回答,我今天如果不说些什么,估计这一关,是很难过去了。
当然,至于昨天的事情,我肯定不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知道女孩的是都是小事,大不了认为我是癔症了,可是二叔的事,那可就严重了。
我挠了挠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怎么?你不记得了?”
看着我这副样子,爷爷多少看出了我的心思。
“不是!有点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一听我这么说,三人都更加好奇了,尤其我父亲。
“什么事难以启齿?”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想法的,不把事情说狠一些,他们估计不会相信。
我指了指旁边的那棵石榴树,然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说道:“昨天太热了,我睡不着,就跑到这树上睡了。估计睡着了,从树上掉下来了。”
一听这话,三人又气又无语。
“你怎么能跑树上睡呢,这么危险!”父亲率先训道。
我为了把自己表现的真实些,特意耷拉着脑袋道:“猴子都能在树上睡,人为什么不能?”
“猴子是动物,衣食住行都在树上,你怎么跟他比。”
我有些愤愤不平道:“它是动物,那我也是啊!而且是人类的祖先,书上不是说人是从灵长类动物进化来的嘛。”
听到我这么说,三人先是一愣,然后都笑了起来。
“你小子,知道的蛮多的!”父亲摸了摸我头,瞬间也不生气了。
“没事就好,下次可别这样了!”看我没事,爷爷从地上起身:“我得出去锻炼了。”
而这时候,父亲与母亲都不仅打了一个哈欠,由于他们提前起了半个小时,所以有些不适应。
而我更不舒服,在外面睡了一宿,身上被到处都酸痛。
我看了爸妈一眼,然后说道:“我得回去补一觉!”说着,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向屋里走去。
我爸我妈,虽然早起了半个多小时,但是作为大人,他们并没有回去休息。
而我在外面躺了一夜,现在回到床上,才知道什么是舒服。
困是有些困,可是一躺下,想起来昨天的那一幕幕,我就脑袋就疼。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真发癔症了。”
想想不可能,记得我出去,是奔二叔去的,后来因为天黑,就选择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才遇到那个小女孩……
想到那个女孩的事情,我的印象并不是很深,朦朦胧胧的倒像是一个梦。
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却很快睡着了。
……
不知过多久,院里的嘈杂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这谁这么讨厌,来我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揉了揉眼睛,把旁边的窗户打开。
这时候,就看到两三个人,在我家院子里,与我的父母惊动的说着什么。
看那人的身材,好像是黑皮的爸爸,他的情绪很激动,显然是出了事情。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看热闹,特别是关于黑皮家的事情,昨天他那么气我,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他家的热闹。
我一脸笑容的下了床,说真的,想到能看到黑皮家的热闹,我嘴巴都快笑到耳根后了。
我几乎用飞的速度跑过去,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可是事情,万万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到跟前,我还没说话,黑皮的爸爸,就冲我说道:“七七,赶快去看鹏鹏去吧!”说着,他还哭了起来。
我有些发蒙,黑皮爸可是一个大男人,经常给人做饭,又一次刀切到手,他都没有哭,怎么今天却无缘无故的哭了呢。
更让我不解的,是他让我去看黑皮,这一大早晨的,不!此时已经九点多了,应该是这一大上午的,让我看黑皮做什么。
“叔叔,您这啥意思啊?”我揉了揉沾着眼屎的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七七,鹏鹏他不行了!”
一听这话,我的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我有些难以相信的看向他。
“叔叔,您这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黑皮又不是老头子,年纪大了,说走就走,而且昨天他还那般损我,今天他爸就来告诉我,他儿子不行了,我怎么也想不通,也不敢往那方面想。我觉得不现实,万一误会了,还以为我咒黑皮呢。
“七七呀,今天早上,我去叫鹏鹏吃饭,叫了好几声,他都不答应。他睡懒觉的毛病,我是知道,所以就没有继续叫,就在九点的时候,我过去才发现,鹏鹏他快不行了!”
说到这,黑皮的爸爸,又止不住的泪奔起来。
听到这,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事,并不是我多想了。
我先是顿了一下,有些接受不了,随后才缓过神,冲着大门外就跑去。
因为跑的太急,拖鞋都被我跑掉了,都没顾得上去穿。
黑皮可是我的好朋友,好哥们啊!他出了事情,我怎么能不着急。
而此时,抱着看戏的心情,全然不见了,只剩下担心,不解,害怕,不可能……
太多的感觉串杂着,我根本说不出是哪种感觉。
跑到黑皮家,他家里还聚集着不少的人,有前后左右的邻居,有一个院里的亲戚,我大概扫了一眼,估计得有十一二个。
而我刚进院门,这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看到我走来,就冲我喊道:“七七,你可来了,黑皮他……”
说话的人,正是我另一个好哥们二柱。
听到黑皮的事情,他就跑来了。
而由于我睡了一觉,对这事情,知道的比较晚一点。
看到二柱这个样子,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黑皮,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